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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梓琳回香颂的路上还想着,白恋会怎样在秦池的面前来形容今天见到的一切。她知道白恋阿姨并没有炫耀的成份,秦池去相亲十之是真的,她这样算是先发制人吧。即便是要解除所谓的合同,也是她先违了约。
只希望顾义诚会早一些帮她物色到合适的职业经理人,这样她就可以早些找秦池去谈判。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林婉仪的电话便进来了。郭梓琳一接起,像听到她在电话那头吼道:“郭梓琳,你给我马上回家。”
她显然是动了真气,辛苦养大的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孩子,现在要给人家去当后妈,她以为后妈是这么好当的?自己不是没有条件,何必去吃这样的苦头。那男人真就好得天下无双了?
郭梓琳一路上想着应对林婉仪的法子,说她肯定不会嫁给他,可是又如何解释得清她今天下午请顾义诚过去撑场子的事情呢?难道和林婉仪坦白她和秦澉还藕断丝连?
不不不,她和秦池的事情,她恨不得有一块神奇的抹布转眼便把这些给抹掉,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如果让林婉仪知道那还不得她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郭梓琳受这样的委屈的,到时候事情更是麻烦。
这样一路纠结着到了家里,林婉仪气呼呼地的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郭梓琳赔着笑脸坐到她旁边去,嘴巴无限甜的喊了一句:“妈……”
“别叫我妈,你还有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吗?和一个二婚的男人拍拖,你也不提前和我吱一声,你老实说,这些天不回来住是不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林婉仪痛心疾首。
“妈,你可以不相信我,你也要看看人家是什么样的男人,顾义诚可是狡猾得很,会随意的接下我这个烂摊子?”
“你几时变得这么不长进了,你还是我林婉仪的女儿吗?你怎么成烂摊子了,即使没有了建集,我们母女也照样可以过锦衣玉食的生活,配他,你太浪费。从今天起,不许再和那男人纠缠。”
林婉仪现在如同一只母老虎,平时当家当习惯了,老作风还改不了了。郭梓林只能心里向顾义诚抱歉,无端端的把他打入了渣男的范围里头。好在她压根没有想要嫁给他,如果俩个人看对眼了,那下午的事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好,妈,我听你的。我现在可以去睡了吧。”
“睡睡睡,你现在还睡得着啊。他秦池都要去相亲了,你也不替自己赶紧张罗一下,到时人老珠黄,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林婉仪也开始唠叨起来。
“妈,你再说这个问题,我可要回美墅蓝山去了。我自己的事会处理好,你放宽了心吧。”
林婉仪见郭梓琳服了软,长叹一口气,总算是停歇了。郭梓琳得以喘息的机会,这才伺机上了楼,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衣服没有换,澡也没有洗,就这样像一个大字一样躺在床上,不想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是到了几点钟,被了阵电话吵醒。郭梓琳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却听到秦池冷冷的声音。
“到医院里来。”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他秦二爷又发什么神经?郭梓琳把手机一扔继续闭上眼想重温美梦,可是却完没有了睡意。
嘀嘀
手机进来一条短信,郭梓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她懒洋洋地摸到一边的手机,点开来看,还是秦池的。
“如果你二十分钟不到,我便去你那。”
他这个人认真起来和一个不讲理的大男孩一样。郭梓琳看在他还在医院里住着的面上,起了身,抓了车钥匙出门了。
好在林婉仪也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出来,拿了车开向医院。
这两次都没有遇着秦家的人,也是他的哥哥秦逍,这会儿正和小妻子在蜜月旅行,那个太后级的人物苏欣然正接过儿子手中的权利棒在处理着大小事务吧。至于白恋,她估计忙着张罗秦池的相亲对象,也不会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医院里。想到这里郭梓琳倒是很放心,大摇大摆地到医院。
大不了撞见他和李晴在一起,一想到李晴是他们家公认的媳妇,郭梓琳竟然好笑地拿自己和她对比起来。
悲催,李晴长得不赖,名牌大学和她不相上下,李家可是矿老板,丝毫不比郭家少钱,关键人家更懂得知识的应用,比她这个老总更像是老总。想到这里郭梓琳有些颓然。
好在病房里静悄悄的。秦池似乎是睡着了。郭梓琳推开门看了看,他侧着身躺着一动不动,郭梓琳撇了撇嘴,让人家来,自己却先睡着了。耍她好玩是吧?等她摆脱了他的魔掌看她如何折磨他。
她把门想着又轻轻带上,便听到秦池在里面喊:“你走掉试试”
秦池已经半坐着了,瞪着门口的郭梓琳。
郭梓琳来了来了,也没有什么好怕的,索性光明正大的打开了门进来。
“我以为你睡着了,拿人做游戏。”
“做游戏沁?这个提议不错,过来,我们付诸行动。”
郭梓琳抱着手臂站在床尾和秦池对峙着:“没事我走了。”
“带着顾义诚在我妈面前晃是什么意思?”
秦池终于切入到了正题。
“就是白阿姨看到的那个意思。”
郭梓琳打着哑迷。秦池气得咬牙:“郭梓琳”
可是这死女人却仍是一副女狮子的样子,他的气场降不住她。他望着她过了一会儿,忽然口气放缓了些。
“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郭梓琳不得要领,忽然想到了八月二十日,八月二十日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一个念头闪过郭梓琳的脑海,她有些悸动,不过那样的情绪转瞬即逝,波澜无惊地表示:“什么日子?”
“打开那个盒子。”
秦池没有直接回答郭梓琳的问题,而是指着病房里旁边的茶几上放着的一个大盒子。
郭梓琳其实已经知道那是什么,她犹豫了一下,有些接收不了他的温情,还是走向了那个大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