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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个人呆在一个房间里,只是看着点滴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当年的撕扯,这些年彼此过得不痛快,如一道道伤口,现在尽不知道如何才去开启了。
过了好久,杜玉涵才幽怨地说:“小北说她还有一个弟弟,但是没有妈妈。他们就是我生下的那对孩子,向启刚是不是?”
向启刚顿了顿,半天才闷声应了一声。
“向—启—刚”
杜玉涵压住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喊着这个让她愤恨的名字,一激动止不住就猛咳起来。
向启刚看杜玉涵难受的样子,心疼,心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杜玉涵。
杜玉涵喝了两口,把杯子生气地丢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小北听到里面的动静,以为他们俩个打起来了,忙推开门来看个究竟,见向启刚一脸无措地站在那儿,地上是碎了一地的瓷片渣。
“小北,里面没事,你出去吧。”
和杜玉涵单独待着,哪怕是看她发火对于向启刚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小北只得又关上了门,重新坐回到走廊的椅子上。病房里杜玉涵喘了一口气,止不住又继续说:“既然你带走了他们,为什么不好好的抚养他们,小北大学的学费都是自己打工搛的,向启刚你干吗去了?”
被杜玉涵质问的向启刚,也满肚子委屈,涨红着脸说:“我为什么要帮姓蒋的养孩子?”
是的,他就是这样想的。他一看到小北和小南就像看到了冤家,看到了蒋勋的一副可恨的嘴脸,他好多次动了想把这姐弟俩卖掉的念头,可是念着他们身上流着杜玉涵的血,他又有些不忍。便留着他们姐弟俩在他身边自生自灭。
杜玉涵一听向启刚这么说,哈哈地大笑起来,不过那笑里却是满满的嘲笑。
“向启刚,你还是男人吗?原来你自始自终都没有相信过我。小北他们本就是你的孩子,你却坚持是蒋勋的,你这么多年折磨的是自己的亲身骨肉,向启刚,你在做,老天在看,你会遭报应的。”
“不可能,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
向启刚不相信的喃喃自语。那一年蒋勋找到了杜玉涵,他宁愿不要继承家里的产业,毁了婚,历尽了周折,终于在滨城找到了杜玉涵,可是她已经成为了向启刚的妻子。他不甘心,他缠着杜玉涵去和向启刚离婚。
杜玉涵本就对蒋勋念念不忘,可是顾及向启刚对她有救命之恩,而且凭良心说,向启刚是真的对她好,她犹豫了好久都没有说。蒋勋等不起,冲动之下,直接找到了向启刚的公司,向他摊了牌,把他和杜玉涵的事情说给了向启刚听,本想着他和杜玉涵才结婚没久,没什么感情,看在他们这对情侣这么辛苦的份上,会成他们俩个。没想到向启刚一口回绝了。还威胁蒋勋不要再打杜玉涵的主意。
饱受打击的蒋勋随后就病倒了,他从北方来到滨城,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里,躺在宾馆的床上,高烧到四十度,想喝口水都没有力气起来弄。杜玉涵偷偷跑出来,去宾馆找他,本来是劝他早些回去,把她忘了,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没想到一到宾馆,却看到的是烧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悄蒋勋。她吓得要死,忙叫了救护车,把蒋勋送去了医院,在医院里守了他三天三夜,他才好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