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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点头,“不错,除了这间,隔壁一间也是。”
祝如如这下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是说这还不是部的?除了里的,还有?”
小厮颔首。
祝如如连忙又去隔壁的房间看了一眼,又是满满一屋子的红木箱子,堆得跟山一般。
祝如如抓着厚厚的礼单,随意的打开看了一些,什么金银玉器,什么珠宝如意,什么银筷银碗,绫罗绸缎,各种精致的小玩意儿,处理过的山珍干鲍,精致的糕饼之类……
不是她说,估计当初太子给尚书府下的聘礼,都比不上这些。
这个月云洲,不愧是月氏的人。
也不愧是手握月氏银庄的人。
一出手,人家皇室的人都瞬间被他比下去了。
不过,祝如如还是被震得久久说不出话来,也久久合不拢嘴。
以后,这些金子银子金碗银碗什么的,都是她的了?
尼玛,有了这些,她根本就不用再兑换空间金店里的金子了好么!
这些都足够她建好几座城墙了好么!
看着这些礼单,祝如如好一会儿都有着一种走在云里的不踏实感。
之前祝如如便已经觉着自己找了一个深藏不露的,现在亲眼看着这些礼单,她觉着,自己这简直找的是一座金山好么!
不过,祝如如又有些好奇,这些聘礼,是原本就属于孟怀宴的,还是月云洲送给孟怀宴的?
晚些时候,孟怀宴和月云洲谈完事情从书房出来,祝如如带着这个疑问询问了孟怀宴。
因着是当着月云洲的面问的,月云洲自然也听到了。
只见他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嫂夫人,你放心吧,这些东西都是用宴哥的银子购置的,我虽然也不差钱,但是还没有这么大方,我的钱日后也是要用来娶媳妇的……”
祝如如:“……”
孟怀宴瞪了月云洲一眼,月云洲这才闭上了嘴吧。
“礼单都看好了吗?”孟怀宴柔声朝祝如如询问。
祝如如有些无语,他是不是不知道有多少?
那么多东西,她要看完,估计一天也不一定能看好!
“太多了,只看了一部份。”祝如如道。
孟怀宴:“可还满意?若是不满意,让云洲再去重新添置。”
祝如如重重点头:“满意满意,很满意,不用再添置了。”
虽然有些她用不上,比如那些华贵的绫罗绸缎什么的……但是大部分的东西她都还是很满意的。
孟怀宴见状,便点了一下头。
一旁的月云洲听了二人的谈话,凑过来道,“礼单里的东西很多可都是我亲自挑选的,那可都是好东西,很多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嫂夫人怎可能会不满意呢?”
“宴哥,嫂夫人,怎么样,我对你们的事够上心吧?”
月云洲的语气,跟邀功一般。
祝如如越发觉得这个月云洲是个很有趣的人。
而孟怀宴,冷着脸又往月云洲瞪了一眼。
他沉声问他道:“你何时走?”
月云洲摇了一下手中的折扇,“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要参加完你们的定亲宴再走。”
“嗯,若是待得住,那你自便。”孟怀宴倒是没有要赶他走,亦没有留他的意思,让他来去自便。
月云洲又再次看想祝如如,“对了,嫂夫人,我听宴哥说你有金子想跟我换成银子?能看看你的金子吗?”
这事孟怀宴同月云洲提过一句,这会儿月云洲便主动向祝如如问了出来。
其实听到孟怀宴说祝如如有金子想要换银子的时候,月云洲心里是挺惊讶的。
她一个被流放的尚书府千金小姐,据他所知,除了当初要嫁给太子时,府上给她准备的那些嫁妆,应该再没有别的金子了才对。
而那笔嫁妆,据他所知,后来部进了司徒陵那个不要脸的人口袋里。
而祝大小姐当初被人架着扔进流放队伍里,按理说身上的头面估计都得被人搜刮走,她就算再厉害,应该也藏不了多少金子才对……
月云洲也不是没有问过孟怀宴,孟怀宴不愿回答他,他也没办法。
“当然可以。”听见月云洲主动提起这事,祝如如很快拿了一块金条,和一座飞马的小金像给他看。
看到今条的时候,月云洲还没有太多异样。
而当他看到那座飞马小金像的时候,眼睛里明显闪过一阵惊艳之色。
做为月氏银庄,以及月氏拍卖行背后的掌管者,这些年,月云洲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
已经很少有东西让他能惊叹失态了。
但是祝如如拿出来的这座飞马小金像时,月云洲却是实打实被惊艳到了。
那色泽,那栩栩如生的形状……整个虞海大陆,怕是都很难找到这么厉害的工匠。
“嫂夫人,你这座飞马金像,是从哪里来的?”月云洲实在太好奇了,忍不住问道。
祝如如:“……”
这,她没办法说啊!
祝如如扭头看了眼孟怀宴。
孟怀宴往月云洲扫了一眼,淡声道:“问这么多做什么,准备好银子就行了。”
月云洲:“……”
虽然月云洲很好奇,但是他也看出来了,祝如如不方便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自然也就没有要继续追问的意思了。
他眯眼看向祝如如:“嫂夫人,你放心,换银子这事儿我保管给你办妥了,你告诉我你要换多少金子就行了。”
祝如如想了一下,修建城墙大概可能需要一到两万白银。
按照他们大钦国的黄金白银兑换比例,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白银。
她需要至少一万两白银,也就是需要换一千两黄金。
她空间里的这家金店,一次拿不出这么多金子,不过,刷新一两次,就够了。
于是,祝如如说了个数。
这次,又把云洲震惊得眼珠子都瞪圆了,他直接就失态了。
“嫂夫人,我没听错吧,你要兑换,一千两,黄金?”
一千两黄金对月云洲来说,自然完算不得什么,但是,为何祝如如能拿得出这么多金子来?
她不是被流放到这儿来的罪民吗?
就算没有被流放,一个尚书府的大小姐,一般情况下,也无法随随便便拿出这么多金子来吧……
要不是忌讳着一旁的孟怀宴,月云洲又忍不住要问了。
不过,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他在心里惊叹,能让孟怀宴动心的女子,果然是有些“与众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