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时,杨诚煦正将什么东西往怀里塞。她匆匆看了一眼,感觉那怪物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但这念头只在脑海里闪了一瞬,又被她压下了。
她让杨诚煦将怪物拖到门口,然后把尸T砸烂,接着去了厨房。
杨诚煦将怪物拖到门口后,拿菜刀随手砍了几下,正要扭头看何惊雨在g什么,就被她拉着跑去安全通道,直往楼上跑。
第一波怪物跟他们就隔着一层,但因为看见了猎物,很多后方的怪物冲了上来,堵在了楼道里,被挤在最前面的怪物扭头去咬后方的,后方不甘示弱,一时竟然自相残杀起来,倒是给他们争取了几秒的时间。
何惊雨松了口气,脚步一点不停。
到了19楼的时候,何惊雨没多少期待。
她出了安全通道,看见三户门,按照通风口的设计,跟他们说话的那户人家,应该是处于他们房子的垂直上方。
她走过去,拍了两下门。
门那边传来轻微的询问:“是12楼的么?”
何惊雨看了一眼杨诚煦,杨诚煦站在安全通道里。他伸头去看楼梯扶手造成的空隙,抬手b划了一个16。
何惊雨不耽误,直接说:“这栋楼都不安全了,我们打算往上走,你们跟不跟,随你们。现在怪物已经到17楼了。”
她说完,回了安全通道。
那户人家的门开了,慌慌张张地跑出来三个人。
好像是一家三口。
为首的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说不应该管何惊雨两人,又说杨诚煦骗了他们,明明有两个人,还说只有自己活着什么的。中年nV人垂着头跟在最后面,一句话也没说。跑在中间的青年也一声不吭,像是没听见男人的话。
何惊雨心里数着数,到了22层的时候,一把拉过杨诚煦,远离楼梯扶手,缩在角落。青年看见他们的动作,拉着自己的母亲照做,占据了另一个角落。中年男人看着,正要问他们g什么,就被身后的热浪冲倒。
他大叫一声,在地上翻滚,双手后仰想要0一0后背。
与他一起尖叫的,还有怪物。
那声音尖锐又恐怖,在封闭的楼道里回响,让众人心里都是一紧。
热浪退下后,整个楼都像是烧了起来,很热。
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站起身,杨诚煦拉着何惊雨继续往上跑。就算他脑子算是队伍里最不好使的那一个,他也明白了之前何惊雨在厨房做什么了。
跑在倒数第二个的青年不太赞同,气喘吁吁地问:“你们为什么那么做?”
“你不会以为,怪物去了我们那一层,没找到我们就会离开吧?”何惊雨冷笑,“它们既然有类似犬科的脑袋,就有一定概率嗅觉很出sE。我同伴身上有血,顺着这味道找到你们家的概率很高。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她其实也可以不管这家人。
但对方好心先提醒了他们,那他们也该还这份人情。
那位脾气暴躁、脑子还不好使的父亲,如今跑在最后,背后还被烫伤了,一路上嘶嘶cH0U着气。
他控制不住地咆哮:“可你这样做,整个楼都会塌的!”
“是会塌,但在此之前,我们也会逃离。”何惊雨笃定。
“你们不会是要利用天台,跳去旁边的楼层吧?”跑在他们身后的中年nV人支支吾吾,“但通往天台的门是锁着的,而且很结实。”
何惊雨看着杨诚煦的后脑勺,暗想:有他在,暴力问题都不是问题。
楼梯口的数字变为24时,几人心里都是一振。这栋楼只有25层,马上就要到天台了。楼道里已经越来越热,除了何惊雨,其他四人都大汗淋漓。T质最差的中年nV人感觉,如果不是儿子扶着,自己已经快要晕倒了。
那位父亲完全不顾自己的家人,自己跑到了何惊雨两人之后。
在看见25楼的安全出口时,杨诚煦瞳孔猛地一缩,何惊雨也感觉到不对。他下意识将她推开,但何惊雨却牢牢拉住了他的手腕,两人摔倒。
通道门口里扑出来的怪物扑了个空,一爪子差点撩到中年男人。那男人大骂一声,抓住身边的人往自己前面挡。
“妈!”
儿子大叫一声,杨诚煦起身,一脚将怪物踹翻在地,然后跟之前一样,按着那怪物的脑地一顿猛砸。
妇人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有些出神。青年半跪在她跟前,想帮她看看,但又不敢碰。
“她被感染了!她会变成怪物!”
中年男人大叫,说要把nV人丢下去,直接喂怪物。何惊雨忍无可忍,上去给了男人一巴掌。
“闭嘴!”
男人想还手,但看杨诚煦浑身是血地站起来,立刻缩了缩脖子,躲在自己家人身后。
何惊雨示意杨诚煦把她的长裙撕开。杨诚煦以眼神拒绝。何惊雨瞪眼,他才不乐意地靠近,把本来就被何惊雨撕掉一半的裙子再次撕了一小截。
“布条没消毒,不推荐用来包扎,但是可以减缓流血。”何惊雨说。
青年接过布条,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扎住了母亲的大臂。
中年nV人这才回了神,一把掐住儿子的手臂。虽然很疼,但青年哼也没哼一声。
何惊雨听着楼下传来的声响,凑过去看,虽然之前的爆炸炸Si了不少怪物,且火势在扩大,但耐不住“后浪”不减,依旧有很多怪物在追。
“事不宜迟,继续。”
通往天台的门很明显,因为房门上打了标记。何惊雨用下巴点了点,示意该杨诚煦上场了。杨诚煦手上还沾着怪物的血,整个人看起来又凶又危险。
一家三口都下意识后退。
中年男人怀疑杨诚煦身上有伤,被感染了,但他武力值不够,不敢y刚对方。
门真的结实,很重很厚,而且是电子锁,需要密码或者刷卡开门。他们显然都不知道密码,也没有卡。
杨诚煦试了一下,就知道自己打不开。
然后他又掏出在房间里拿的菜刀,顺着密码锁和门相接的地方撬。
他撬开了,可里面乱七八糟一堆线,大家都不会Ga0,而且在他撬开时,门锁发出了很不妙的“咔嗒”声,估计是有防暴力开启的设计。
一GU窒息感在蔓延。
中年男人首先忍不住,大骂杨诚煦没用,抱怨何惊雨下手狠毒,说楼里说不定还有其他人,就这么被烧Si了,还有他没用的婆娘被感染了,该去Si什么的。
“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去天台。”青年突然说。
“电梯井。”何惊雨看向青年。
青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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