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看书,考试。”童谣丢给他一个无辜的眼神,“唯一跟的相同点就是不住校。”
“还真是不一样。”温录轻笑了一声,转眼又低声问,“大学谈过爱没有?嗯?”
“管好自己。”
“好,好,我管好我自己。”
温录勾了勾唇,目光平视前方。
车子开得很稳,没多久,童谣就困倦了,她看着外面的黑压压夜幕,又看向他:“眼睛能适应夜晚了吗?”
“能,问题不大,早就没事了。”
童谣放下心。
漫山遍野的花都开了,到处是清香,那些迷人的芬芳糅杂在夜色里,远处似有歌声在飘荡。
回到家,童谣欢快地往家里跑。
她才不管自己身上有没有烟味,直奔小桃子的房间。
桃子睡着了,没有醒,她就亲了两口,这才去洗澡。
她在自己房间浴室里洗澡不锁门,洗得好好的,有人推门进来,脚步声不轻,正在淋浴的童谣一下子就听到了,立马裹了浴巾:“谁?”
温录穿着拖鞋走过去,眼底是没有显山露水的笑意。
“温录……!出去!”
“我只是想……洗个澡。”
“要不要脸?出去。”
没等她说完,温录自己就脱了睡衣,他是真得……只想洗个澡,又不会干别的。
晚上接童谣回来,早就洗过澡的他身上也都是烟味,他忍不了,就……真得是洗个澡。
童谣被他按住,没法动。
温录拿了淋浴喷头浇在自己和她的身上,水汽氤氲,白雾笼起,朦胧的水雾中,似乎……谁也看不见谁,但靠近时,又能看到彼此。
不过,没多久温录就后悔了。
但后悔也没用,童谣死活不让他碰,温录只好作罢,睫羽上染了一层清浅的水珠,眼睛一眨,那水珠便落了下来。
童谣胡乱洗完了澡,浑身是汗,还不如不洗。
她跑了出去,气息不稳,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吹了半天夜风。
她裹着白色的浴袍,白皙的脖子上还有点点滴滴的水珠,心口“砰砰”直跳。
过了几分钟,温录也出来了,他光脚踩着地毯,也穿了件大号的浴袍,手上是一只吹风机。
他刚过来就替童谣把窗户关上了:“晚上气温低,别感冒,刚生完孩子,可不能感冒。”
“知道我刚生完孩子还惹我。”童谣很生气。
温录:“……”
知道她说刚刚的事。
不好受的明明是他,他是有多蠢才会干这种事。
“好了,别生气,给吹头发,时间不早了。”温录站到她身后,打开吹风机。
童谣没推辞,闭上眼睛,默默享受。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发丝,童谣发质很软,以前她睡觉的时候靠着他,这些柔软的头发总会挠得他很痒。
童谣看着窗外的夜色,那干净的窗玻璃上倒映着他们的身影,她坐着,温录站在她身后。
她在温录的脸上看到了难得一见的温柔,似乎还带着满足的享受。
“谣谣,以后我可以给吹一辈子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