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榕一直睡到九点,被院子里的小提琴声吵醒,听了听,曲子很耳熟,是那首梦幻曲。
下到一楼,迎着拉小提琴的nV人的背影走过去,轻手轻脚,对要问候自己的佣人作了“嘘”的手势,抱臂靠在门边,闭上眼,用心聆听着清晨这短暂的美好。
nV人技艺娴熟,至少在冉榕这个门外汉看来,与别的所谓的大师们听不出分别。丰满感人的音sE由弦上泄出,如一道溪流缓缓淌入心田,丝毫没有刺耳感。
听到感动的地方,冉榕睁开眼,她觉得黎淼用脖子抵住小提琴的动作都极具优雅与艺术。于是心想:要是这人没有对我做过过分的事,我会想和她当朋友。
冉榕正想继续闭上眼享受,可惜总有人喜欢打破她少有的宁静。
“冉榕!”
她那名存实亡的哥哥站在院墙那端的铁门处叫嚣着。
“你凭什么把爸爸的公司送给外人?先是芮彤思,再是这个不知哪儿蹦出来的陌生nV人,公司是我的!你听到没?你敢给别人,我不会让你有安生日子过!”
男人捶打着铁门,根本不用翻译,黎淼只要看一眼那为利益而六亲不认的狰狞嘴脸,就猜到他在叽叽喳喳些什么。
站在院子里不耐地挥挥手,近旁几个保镖秒懂,一窝蜂涌向大门,门处叫嚷的男人见状,吓得坐回车里赶紧开车跑路,临了不忘撂下句灰太狼的名言:他还会回来的。
“嘁。”黎淼甚至不想浪费口舌来骂这个废物,一个气音就将鄙视诠释得淋漓尽致。
“公司,公司怎么了?”冉榕问她。
“既然之前你那养妹为拉你下台,把你有JiNg神疾病的事闹得人尽皆知,那你赠与她的资产,也就不作数了。如此一来,我就是你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我想你肯定也不想把公司给你那废物哥哥吧?所以只能给我了。”
“给你?你想利用我的病让赠与书作废?你接近我原来是为了我的公司。”
“长长心啊姐姐,”黎淼说,“我自己名下产业都管不过来了,贪你公司g嘛?”
“那你为什么……”
“我贪图的是你。”
冉榕觉得黎淼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猎人在看猎物,让她非常不舒服,除了不知所措外,还有一丝淡到难以察觉的——兴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些什么,于是她把这莫名的情愫归根于肾上腺素在作怪,她察觉到的兴奋也不是兴奋,而是肾上腺素令她错视的恐惧——猎物对猎人的恐惧。
“不行,那是我留给彤思的。”
冉榕说完这句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nV人的瞳孔缩了缩,神情在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黎淼放下小提琴,像没听到刚才那句话,笑着牵起冉榕的手往餐厅走。“我们先吃早饭。”
……
连排的实木衣柜撞得咯吱作响,柜门处有几道新留的浅白指甲划痕,冉榕被抵在柜子上,咬牙承受着身后人一次次的深入。
“这里抬高点啊姐姐,我都C不到你了。”
黎淼拍了拍冉榕裹着衣物的T,另一只手还伸在睡K里,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
“哈……”
冉榕被弄得腿抖,手扒住柜门,以此支撑着身T不倒下去。
“不要……瑙姆她们都在……”
“那你就不该在我的面前提那个名字,还是用那么偏袒的语气。就这么忘不掉她?我看你不是JiNg神异常,而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伤你最深的人念念不忘。”
“真是这样,我Ai上的就该是你。”
黎淼停了下来,下巴靠着冉榕的背,脖子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暴起一根紫青的筋。“自甘下贱,就这么喜欢巴巴地贴着一个不Ai你的人?”黎淼掐住她的脖子,右手夯实地顶弄着,衣柜的声音从“咯吱”变成“嘭嘭”的闷响。
“我自甘下贱,你又是什么?”对除芮彤思以外的人,冉榕总有着堪b侦探的睿智审视。
黎淼恍惚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就是自己口中的“自甘下贱”,低低笑了一声,把人往后拉,看她手足无措地被甩在床上,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心中施nVe的火苗就高蹿不休。
这是从前那些nV人给不了的感觉,各取所需和唯一人尔也许本就不同。
原来心动是这样的,黎淼想,喜欢她,喜欢到想要把她像甜品那样一口吞下,让她慢慢融化在自己口腔,流进自己的食道,和自己融为一T……
难以想象,她第一次见冉榕时,脑子就土匪一样蹦出这个念头。
“好想吃了你。”黎淼0上她的腿,笑,“但又舍不得真吃了你,真叫人为难。”
于是她拥抱上去,紧紧地搂,不留一丝空隙。这仍未使她满足,总觉得二人之间还隔着一大堆什么,她迫切想要丢掉这该Si的陌生感,她想把芮彤思偷走的属于自己的那十几年关Ai给抢回来,她要冉榕Ai她——只Ai她。
零距离已经难以抚慰她,头枕在冉榕x口,黎淼的手探入真丝睡K,一下一下,深沉又大力。
一边感受着指上负距离接触的温暖,黎淼一边盯着冉榕的表情,对方哪怕只有一瞬的迷离沉沦,都足以让她心花怒放许久。
“不舒服吗?”黎淼偏头蹭了蹭软软的rUfanG,略显委屈道。
“当心里的痛苦足够大时,所有知觉对我来说都已经微不足道了。”
“痛苦?因为我的强迫?”
冉榕沉默。
黎淼想到什么,眼皮上抬,凌厉地盯着她,问:“还是因为芮彤思?因为她不接受你的Ai,所以痛苦。”
冉榕还是不说话,黎淼觉得自己猜对了,往Sh润处又加了一根手指,臂膀巨幅地动着,直c得冉榕惊呼一声掐住她的肩,她才缓下来,恨铁不成钢地骂她傻子。
“既然选择放手成全她而委屈自己,那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别人?非要在一棵树上吊Si是吗?”
“接受别人,谁,你?一个1uaNlUn的强x犯?”冉榕笑了。
黎淼也笑,不过是气的。她动得快起来,空气中能清楚听到R0UTJiA0g0u传出的水声,她不遗余力地进攻nV人的敏感处,冉榕不自控地抬T,小腹紧cH0U,x道被深入深出得收缩不止。
“不,不……啊……”
cHa0喷之后,冉榕用手背挡着眼睛,劫后余生地喘,无颜再面对这个世界一般,泪水从她眼角滑下。
黎淼掰开她的手,命令她看着自己,她将被清Ye打Sh的手伸进她口中,搅动几番,叫她T1aNg净自己的杰作。
而后露出一个纯净无b的笑,她睁着亮晶晶的眼眸,说:“b起ch11u0,我更喜欢你穿衣服的样子,风情而不风尘。”
“你不是质问老天,为什么没有人Ai你吗?现在有了,姐姐,我来Ai你了,可你为什么要躲呢?”
黎淼靠近,冉榕就后退,她无暇思考该不该把余生交到这个nV人手里,眼下她畏惧她还来不及,黎淼就是一汪深不可测的海洋,越看不透,越是让冉榕害怕。
电话响起,黎淼接后说了几句,挂断,笑着看向冉榕,说:“我将你的公司买下来了,你关切的妹妹,如今一无所有,哦不对,她还可以靠男人,这一向是她的强项。”
“你不能这样!”冉榕坐起来道。
“为什么?我又没害她,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她之前不是一直想逃离你吗?估计也不在乎你的财产,所以你没必要替她担心,有这功夫,倒不多想想,什么时候答应我的求Ai。”
“永远不可能。”
“不要这么武断啊姐姐,我给你时间,仔细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