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突然到谢长鱼的大脑霎时间变得空白一片,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个疯子,到底在干什么!
谢长鱼的脑袋瓜子嗡嗡地响个不停,一时之间,里面就好像钻进去了无数只苍蝇一般。
隔着单薄的衣服,她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直到林岚低沉暗哑的声音从耳畔变传来的时候,谢长鱼才猛地收回思绪,她愣了愣,抬起眸子,看向林岚的目光中带有几分愠色。
她握着拳头,准备推开林岚的胸膛时,他的手忽然握住谢长鱼的腰肢,小声说:“不要乱动,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占你的便宜,是为了你好,你最好乖乖听话。”
谢长鱼对他的话半信半疑,这年头占便宜还有这么多理由吗?
她的目光循着林岚的目光看向一旁,旁边正有男男女女纠缠在一起,气氛暧昧旖旎。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能被看出来我们没有被催眠。”
催眠?谢长鱼注意到这两个子,眉头紧接着就是一皱。
她乖顺地贴在他的胸膛上,在他的耳畔变吐息,随后问道:“什么催眠,你到底对这里知道多少?”
林岚眼中的笑意更深,“这个嘛,你可以猜猜看,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
谢长鱼一头雾水,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喜欢玩神秘呢?她最讨厌这个了。
“不猜,你不说就算了吧,我也没有很想知道。”
林岚不满地皱着眉,看向谢长鱼的目光中也带有几分埋怨了。
“你这个小丫头,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好奇心?”
“哦,我就是这样的,没办法。”谢长鱼无所谓地说,她才不会管林岚说什么。
这时,谢长鱼感觉自己的肩膀一沉,她眉头皱了皱,扭过头,这才发觉林岚的下巴正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这种事情都敢做!
她咬着后槽牙,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怨恨。
林岚感受到谢长鱼的怒气,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越贴越近。
“我没有占你的便宜,你呀,乖乖听我的话就对了。”
林岚的话音刚落,只见几个穿着黑色袍子,带着大帽子的人从熙攘的人群中穿过。
“如果你不想被这些人抓走的话,我们最好还是配合一些,这对你我还有他们都熬。”
谢长鱼贴在林岚的怀里,他知道的比自己多,这么做应该没什么错吧。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抱着,直到三五成群的黑衣人从楼上消失,两个人才拉着手快步离开。
走到无人的角落,林岚才停下来,看着谢长鱼,警惕地环顾了一圈四周,随后,才捧着谢长鱼的脸说道:“详细的,我慢慢再给你解释。”
他的手冰冰凉凉,触碰到的时候,一股电流从谢长鱼的身体里面窜了过去,这么一下子,谢长鱼整个都不太舒服。
这个家伙,没事干的突然抱着自己的脸干嘛,难不成还想上去啃一口吗?
她冷着脸,毫不客气地打掉了林岚的手,冰冷地看着他的眼睛,目光阴鹜,“如果你再敢碰我一下,到时候我就把你的手废掉。”
她近乎咬牙切齿说的,这些字更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似的,很不的直接将眼前的人撕成无数碎片。
林岚微微一笑,立刻道歉:“好好,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在对你做什么了,我现在就向你道歉好不好。”
谢长鱼默默翻了个白眼,说实话,总感觉林岚在哄小孩,偏偏她还没有证据。
算了不计较那么多了,找桂柔要紧。
在躲过黑衣人之后,他们两个人立刻撒开手,尤其是谢长鱼,就好像躲避瘟疫一样躲开林岚。
“小鱼姑娘,你这么做,我真的好伤心啊。”
林岚露出委屈的表情,谢长鱼就默默翻白眼,才不相信他的规划,伤心个什么,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受委屈的。
她恶狠狠地剥了一眼林岚,那目光充满了恨意。
林岚赔笑道:“本公子不拿你开玩笑了还不成了?”
谢长鱼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她长长地吐出口浊气,看着林岚问道:“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林岚收起脸上的笑,抬起眼,看向最顶层,看向那里的目光之中似乎还有别的意思。
谢长鱼看在严厉,并没有打算询问,有时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需要保持。
她收起审视林岚的目光,看向前方,只听林岚慢悠悠地说:“她就在楼上。”
“那我们上去吧。”
就在谢长鱼迈开腿,准备朝楼上走的时候,她的手腕忽然一紧,谢长鱼心里奇怪,回过头,看着一脸严肃的林岚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们不是要上去吗?”
“是,我们要上去,但是有一个事情我一定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呀,这么严肃,谢长鱼的时间可耽误不起,她已经出来许久了,如果再不回去,恐怕江宴要着急了。
到时候再来个千里寻人……
胡思乱想什么呢,谢长鱼晃了晃脑袋,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部都甩了出去。
林岚继续说道:“越向上面走,催眠的效果越厉害,你确定要上去?”
谢长鱼皱眉,从刚开始,林岚一直在说什么催眠,她进来这里,只觉得奇怪,不管是这里的环境还是这里的人,都很诡异。
自己其实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到底什么催眠,这里为什么会有催眠。”
林岚贴在谢长鱼的耳边,轻声说:“这个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这里并不是说这个的地方。”
谢长鱼皱眉,应该是让林岚拉着走到了上面,走到第二层的时候,第二层的人们更加癫狂。
他们有的盘腿打坐在走廊上,有的靠在栏杆上,有的则谈坐在地上,这些人脸上的神情要么是严肃的,要么是飘飘欲仙。
和第一层不一样的地方是这里的红光更加浓艳。
第三层,刚踏上台阶,谢长鱼就感觉到了一股阻力,像是前面有一道无形的气压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