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落下,许慕白有片刻的怔忡,许是没料到祁扬会这麽说,他沉默地凝视着他,半晌後才抬起手,也学他那样捧起他的脸。
尽管确认了彼此的心意,可真切地听到他说自己是他最重要的存在,许慕白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
他像是要再确认什麽似的,轻声问道:「我如果断了我自己,你会怎麽办?」
闻言,祁扬眯了眯眼,琢磨着他说出这句话的动机,眉眼间原先拢着的春情,也被一层模糊的冷戾短暂覆盖。
这回换他冷笑了:「你以为我会阻止你吗?」
他额头抵住他的,捧着他的手稍稍用力了些,把他的双颊都挤出了褶皱,然後用那双含情的桃花眼去看他,眼睫都相接。
「我会跟着你去Si。」
最後一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凝结了所有无法宣泄的怒气和渴望。
可看着这样的他,许慕白心口却好似化成了一滩柔软的水,任由祁扬掬起来,就着窗外糜烂的月光,然後吞下。
「你别Si。」许慕白最知道怎麽哄他,温柔地0了0他的头,「你那麽自由的人,就该像风一样,每年春天来看看我,我就很满足了。」
「你才别Si。」祁扬眼尾涩然,他知道许慕白悲观,可没想到这麽悲观。他在他颈侧反抗X地咬了一口,「风也有选择的自由,他就想缠着你,想要跟你一起活下去。」
「我们会在无数个明天里存活,然後在重逢的春天里反覆相Ai,懂吗?」
「嗯。」脖颈上啮咬的疼痛漫过神经,渗得骨子里有些微的麻,许慕白餍足地闭起眼,手指在祁扬的发缝里徘徊,柔软绕指千匝,「你知道吗?除了疼痛,跟你在一起时也会有活着的感觉。」
「跟你在一起我不用顾虑那麽多,不再绑手绑脚的,维持一个优等生该有的模样……嗯……」感受到他的挑逗,许慕白忍不住SHeNY1N了一声,缓了几秒才继续道,「情绪也都能得到解放,反正你很烦,我甚至可以直接对你发脾气。」
「那很好,跟我一起好好活下去。」祁扬的咬痕一路向下,沿着脖子、锁骨、x口,再到肋骨、腹部、胯骨,那具白皙的身T上蔓延出Sh润又绯红的景sE,犹如播种後在春日盛放的花圃,「多对我发脾气,我会继续烦你的。抛开循规蹈矩,什麽父母期望都是狗P,你要为了自己而活。」
「活过今天之後,就朝明天前进吧。」最後祁扬的嘴在腿根停留,他抬眼,像小狗仰望主人那样看着他,诚恳又热切,「我们一起。」
许慕白知道他在报复,报复他提到Si亡,於是像小狗那样咬他,咬得他又疼又心软。
他沉浸在他给的旖旎中,温声道:「好。」
在得到许慕白承诺的同时,祁扬也在他大腿内侧重重地烙下自己的齿印。
那处的皮r0U尤为软nEnG,被那样发力似的一咬,痛感漫漶,挑动着每一根神经。可偏偏许慕白嗜疼,於是那种令寻常人反感的刺激,就成了cUIq1NG的要素。
他双腿反SX一缩,不由自主地想要并拢,尾椎有层层叠叠的sU痒拍打而上,像浪花那样带来冲击的快感,卷起他躁动的心脏,曝晒於大洋的烈日之下。
隐蔽的地方被刻下Ai人的印记,多麽FaNGdANg,又多麽浪漫。
「许慕白,你真变态。」祁扬见他又y了,抬手裹夹住他渐渐发胀的渴求,「这麽咬你还兴奋了是吧。」
顶端又被他恶意地磨着,许慕白闷哼一声,接着用脚去抵他的下身:「好意思说我,你是狗吗?那麽Ai咬,咬着咬着自己还B0起了?」
祁扬瞟了眼自己被他脚支配的慾望,遭到揭穿也没半分羞耻,反而T1aN着唇笑了一声,欺身压上他:「主人,发情的小狗喜欢吗?让你爽好不好?」
没等许慕白回答,祁扬便挤了润滑Ye,探手0到他後面。
「主人,你看,你吞下一根了。」
「吞下两根了,真bAng。」
「好乖啊,我们小少爷果然什麽都能做得很好。」
「怎麽还夹紧了,很Ai吗?这样能让你亢奋?」
「主人,你怎麽这麽sE啊。」
许慕白在祁扬毫无顾忌的放浪语汇中收缩,松弛,再收缩,修长的指尖搅动T内的狂澜,捻着他敏感的深处,最後失神颤抖,抱着他如溺水的生还者喘不过气。
祁扬把手cH0U出来,一边r0Un1E着他的後腰,一边扶住自己蓄势待发的慾念,对准那柔软的一处。
他俯首,舌尖破开他齿关,g着他的软舌一起嬉戏,水草般交缠在一起,洇出的声响润润,如温和水流漫过每一寸神经,让许慕白的身子也放松了几许。祁扬引导着他,带他沉溺於云沼中,在他被绵长的吻浸透之际,将自己放了进去。
「啊!」许慕白失声,艰难地用腿夹住他劲瘦的腰,「祁扬……祁扬……」
祁扬吻去他眼角被激发出来的泪水,宽厚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轻抚他凹陷的腰窝,缓缓推进,浅浅捣弄,给予他一段和缓的适应期。
「可以了……可以快点……」许慕白脚趾绷紧,难耐的痒啃咬着身躯,他需要更多,更多祁扬的温度,「祁扬,快动,快CSi我……嗯!」
本就憋得久了,祁扬哪里听得了这种话,他将许慕白的腿折成M字形,钳住他纤细的腰,像他对他坦白纹身的意义那样,狠狠地掐着,指腹抵在那枚刺青上,然後把他C得Si去活来,双双跌进美好旧梦中。
他呢喃着他的名,许慕白、慕白、小猫、小少爷……嘴里咬着他对他的锺情,每一声叫唤都饱含Ai意,眸底深沉而炽烈,好似阒黑的夜里烧起了一把滔天大火,每一粒坠落的火星子都会化成慾望,沾染在Ai人的身上。
许慕白在他的撞击中陷溺,舒服得毛孔都绽开,却也刺激得连骨骼都sU麻。
「啊,好爽……祁扬……喜欢,嗯……好喜欢……」
「许慕白,外面那些仰慕你的人要是知道你在床上这麽浪,还不对你的形象幻灭吗?」
他被T0Ng得说不出话,一张口嘴角便渗出了晶莹,祁扬见状,伸手帮他拭去,转而把沾了唾Ye的手指往自己的嘴里放,故意x1ShUn出声响。
「清冷禁慾的学神?」祁扬眯着眼,看许慕白在自己身下沉沦,Y叫声都悦耳,「所谓的禁慾就是会求着我把你C得乱七八糟,说不出话的同时还会挺起自己的腰,像个慾求不满的SAOhU0,想要更多?」
汗水濡透了许慕白的眉眼,春水淋漓,白皙的身躯滚着水气,氤氲一场cHa0Sh春光。
起先是细雨打芭蕉,而後疾风穿帘而过,骤雨涌现,枝叶都颤栗。弯着j骨直不起身,却又柔软地依附着软泥,在风雨里恍惚、失态,再被风雨捞起,从陷落的状态回归人间。
许慕白大口喘息,浑身都没了气力,睁着迷蒙的眼看了他一阵,抬手扣住他的後脑杓,把半撑在自己身上的祁扬给按了下来。
他抱紧他,一字一句慢吞吞地说:「再一次。」
祁扬埋在他x口,怔了一下後抬首,眨了眨眼,见他虽然疲惫,可不像是在开玩笑。於是他蜻蜓点水般地在许慕白脸上啄吻,温声询问:「还可以吗?」
许慕白这时缓过来了,理智逐渐归位,声嗓都清明了些:「我让你C我,往Si里C,犹豫什麽。」
「你以前才不会这麽客气。」他食指抵着他的唇,拨弄了一下,「以前都是二话不说直接g,现在装什麽绅士?」
许慕白挑着那双狭长的眸,刻薄的眼型都染上了万种风情,风月栖息,缱绻无边。
他唇角弯起弧度,g引间掺了挑衅:「祁扬,你不会不行了吧?」
你怎麽可以说你老公不行!!!
挑衅的代价──让我们祝福许同学合掌
b小少爷在床上是有点nV王受属X的,而且很浪,一开始可能还会隐忍啊不叫啊之类的,後面开始爽了就什麽话都蹦得出来:D反正外表有多清冷,骨子里就有多忠於慾望。
好反差好喜欢,祁扬你老婆能不能借我草草问题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