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马晓丽带着家人回来给马邦国祝寿,可以说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马邦国跟张秀兰的冷淡,陈宁等人还能够忍受。
但是这马建波,竟然直接威吓他们一家。
不但陈宁跟宋娉婷都义愤填膺,就连平日老实巴交的宋仲彬,都满脸怒色,准备当场发作,要跟马建波理论。
但马晓丽却眼眸含泪,强忍着委屈,死死的拉住丈夫宋仲彬的手。
示意宋仲彬不要跟马建波计较,不要在父亲的寿宴上闹。
宋仲彬最终还是忍耐住了,不过气得浑身直哆嗦。
陈宁看出马晓丽不想在寿宴上闹不快,他不想马晓丽为难,于是也没有发作,只冷冷的看了一眼马建波。
马建波自然见到了陈宁那冷漠的眼神,马建波瞬间不乐意了,心想:他娘的,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死穷鬼,也敢在津门跟我耍横,活腻了?
陈宁冷冷的看了一眼马建波,就不再打理对方。
他见到宋仲彬被气得浑身颤抖,他就拿出一包真龙香烟,递给宋仲彬一根,说道:“爸,不要跟这些小丑一般见识,抽根烟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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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
马建波听到陈宁这句话,差点气炸。
他眯着眼睛,语气不善的道:“小子,我知道你是宋仲彬跟马晓丽的女婿。而且还听童汉东夫妇说,你是个吃软饭的废物。”
“你这吃软饭的废物,想要讨好一下你岳父岳母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该惹我。”
“像你这样的废物,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横尸街头。所以你最好给我收敛点,别拿你的性命挑战我的怒火。”
马建波的话,让马晓丽一家脸色煞白,唯独陈宁神色如常。
马建波见到马晓丽几个吓得够呛的样子,有几分得意。
他瞄了陈宁一眼,注意到陈宁的香烟,撇撇嘴说:“还有,顺便告诉你,你抽的烟跟你一样垃圾!”
马建波说着,抬起手,轻浮的朝着陈宁的脸不轻不重的拍去。
宋娉婷见状,心里咯噔一跳,大叫:完了!
果然,马建波的手掌还没有拍在陈宁脸上。
陈宁已经冷哼一声,抬起左手,一下子就扣住了马建波的手腕。
马建波瞳孔陡然放大,满脸震惊。
他用尽全身气力,想要把手挣脱。
但陈宁的手就如同老虎钳般,格外有力,他无法挣脱分毫。
反而,陈宁手掌五指微微发力,抓得马建波手腕骨头发出轻微的细响,骨头几欲断裂。
马建波疼得满脸扭曲,颤声道:“啊,你混蛋,立即给我放手!”
他的两个手下,也是惊怒交加,但却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陈宁左手扣住马建波的手腕,缓缓的施加力气。
捏得马建波手腕骨头咔嚓咔嚓的作响,随时可能断掉。
陈宁冷漠道:“你刚才说的话,让我很不高兴。”
“我现在给你机会重新说一遍,如果还是说得让我不高兴,那你这只手就废了。”
马建波满脸痛苦,色厉内荏的说:“你敢动我,我宣布你死定了……”
陈宁脸色一冷:“看来我给你机会,你不想要?”
陈宁手下微微用力,马建波就异常痛苦的叫唤起来:“住手,我说,我说……”
马建波满头大汗,强忍着愤怒,被迫说道:“我错了,我不该威胁你们一家!”
陈宁冷淡的说:“还有!”
马建波凄惨的叫囔:“我不该说你是吃软饭的废物!”
陈宁道:“还有!”
马建波傻眼,他记不起还说过什么了?
陈宁提醒:“你说我的烟如何?”
马建波恍然,忍着剧痛,急声道:“你抽的烟,你抽的真龙,很有品味,很好抽!”
陈宁闻言微笑,放开手,马建波得以逃脱。
马建波低头看看他的手腕,肿了一圈,骨头剧痛。虽然没断,但估计已经轻微骨折了。
他抬起头,又怕又恨的望着陈宁。
陈宁笑眯眯的掏出香烟,拿出一根点燃,吸了口烟,淡淡的说:“我就说这烟我抽了十年,怎么可能很垃圾不好抽呢?”
马建波握着受伤的右手,恨恨的瞪着陈宁一家:“很好,你们一家都很有种,你们给我等着好了。”
说完,马建波就带着他两个手下,窝火的离开了。
宋娉婷一家将陈宁教训马建波,心里既解气,又担忧。
毕竟这里是津门,不是中海。
马家是津门豪门,作为有钱有势的地头蛇,要对付他们一家外来的,实在太简单了。
马晓丽更是两边为难,她埋怨陈宁:“你这孩子,真是太冲动了。我那弟弟,性格跋扈,睚眦必报。你伤了他,他肯定想方设法报复你的。”
陈宁微笑的安慰道:“妈,不用担心。他这种跳梁小丑,我没教训过一千个,也收拾过八百个,我能处理的。”
马晓丽一家都在暗暗摇头,觉得陈宁真是太想当然了。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他们一家是普通人家。
得罪马建波,恐怕想平安离开津门市都难呀。
马建波在陈宁这里吃了亏,他第一时间就去见马邦国跟张秀兰,他悲愤的控诉道:“爸,妈,有人把我的手弄断了。”
张秀兰见儿子的手伤成这样,瞬间就急眼了,抓狂道:“谁,谁干的,必须打死他!”
马建波憋屈的说:“妈,是马晓丽那贱人的女婿,陈宁干的!”
张秀兰是马晓丽的后妈,她本来就对马晓丽极度不待见,还时刻提防着马晓丽回来分家产。
她听说是马晓丽的女婿把她儿子打伤,气得她浑身发抖:“这贱人,二三十年不回来,一回来就让人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我非要亲手撕了她不可。”
她说着,就要叫来家里的保镖跟男仆,要去教训陈宁一家。
马邦国却不悦的喝道:“都别吵,今天是我七十大寿。现场这么多宾客,你们嫌不够丢人?有什么事情,等寿宴结束之后再说。”
张秀兰跟马建波闻言没辙,只能强忍着怒火,等宴席结束在跟陈宁一家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