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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傅说他也不确定这办法管不管用,他说的关于小刘先生的事并非他亲眼所见也是他道听途说,未必真就是这样;我们问他是不是还有其它法子,王师傅摇了摇头表示他晓得的就这么一个;
既然没得其它办法,我们也只能姑且试一试了,我和小胖抱着这种心态便去准备了纸人和写香烛之类的贡品。
那酒鬼的遗体从葬礼仪式到火化入殓倒是也没再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火化结束之后,他的骨灰便被埋去了殡仪馆后山陵园之中;
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我和小胖被叫往了我们县城附近一个林场里拉业务,死者是一名外地过来这边打工的伐木工,四十来岁的一个中年人,据说是在山里躲在灌木林里解手的时候,附近的伐木工友没注意到灌木下解手的他,便将差不多要倒掉的大树给推倒了;
结果正巧不巧的,那大树砸在了灌木从里,那解手的工人当场脑袋就被砸烂掉了,在收殓这尸体的时候可是差点没把我整的心理阴影;
大半边的脑袋都没有了,一些黄色的东西散落得到处都是,任我在殡仪馆也工作了几个月,前后收殓过几十具尸体了,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样令人不适的场景,比当初在景区见到的赵小菲的尸体都要惨重很多。
小胖虽比我好,但在我们返回的路途中,他脸色也是灰白的没有多少血色;
我一路上强忍着没有吐出来,我也晓得这多少有些对死者不大尊重,但一想到那场景,胃里就忍不住一阵翻江倒海,难受得要命;
我们回到殡仪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二十了,王师傅老李黄师傅他们因为没有其他业务所以都已下班离开了;就小娟姐还停留在值班室里等着我们;
我和小胖将那死状惨烈的死者从车上运往了停尸间,等我从停尸间内出来走到殡仪馆大院里的时候,憋了一路的我终于是忍不住呕吐了出来;这一吐真是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自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甚至是看到豆腐脑都忍不住胃里难受;
小胖拍了拍我后背,给我顺了顺,我才算是缓过来,见我这情况赶过来的小娟姐也是忙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晕车之类的,我便将那死者的惨况与她说了。
我想到之后小娟姐还得给那死者化妆呢,那惨状,小娟姐那难度的有多大,心里压力得有多强;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小娟姐虽然脸色虽然些许变化,但表现的却还算平静;看样子干入殓师的,在对待这种情况下的心理素质都必须非常过硬才行,对此我不得不佩服她;
眼见着天色开始变暗了,我和小胖便拧着大包小包的一些香烛纸钱和提前贴上了小娟姐照片和生辰八字的纸扎人上得了后山去,因为担心小娟姐跟上来,那酒鬼会对她不利,所以在小娟姐提议陪同我们上来的时候被我和小胖同时表态阻止了;她也就只能在值班室那边等我们将纸扎人烧完去找她了;
我同小胖沿着一条石子路,朝半山腰陵园中部走去;时间已经是六点五十分快七点钟的样子了,那会正值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