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将死之军,早在预料之中。”
“等等,生火做饭”
原本运筹帷幄的蔡希德被这话惊的眼睛一凸。
他立马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镜。
随着几道波纹在铜镜中荡漾。
被困在十二镇魂阵中的骠骑兵清晰的显现在上边。
“这是何物”
蔡希德指着镜中。
只见骠骑兵们各自组成一队队,围坐在一个铜色器皿前,手拿碗筷,周边摆放着生菜食。
“将军,根据情报这是华夏的特色美食。”
“叫做火锅!”
“烧开骨汤,将新鲜食材立涮立食。”
“汤滋味美,爽口异常。”
侍卫说的越详细。
蔡希德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越发明显。
他一拳砸下去。
“我问你这是什么这他妈是什么,里面飓风大作,他妈哪来的本事生火做饭”
侍卫拍拍灰站起身。
捂着青肿的脸,低头认真报告。
“根据观察兵报告,骠骑兵放了一张黄符。”
“之后便出现一个如大钟般的金色光芒将他们罩住,水火不侵。”
“黄符防御型物品”蔡希德很快便反应过来。
他上前一步。
站在山头上。
大喝一声:“熔火!”
呼呼呼--
飓风消失。
无尽的烈焰出现。
整个山谷变得如同炼狱。
一条条如巨龙般的火舌不断攻击着金色的金钟罩。
“哼!”
蔡希德轻哼一声。
伸手往下方一抓。
一个虚幻旗帜出现。
这是十二镇魂旗的幻化。
能更加强力的控制这个灵阵。
“狂风,现!”
他手腕翻动,挥舞着虚幻旗帜。
瞬间,灵阵中另外一种光芒出现。
狂风和烈焰相伴。
粗壮的火舌大作。
甚至透过灵阵照耀在山头李家士兵的脸上。
“风助火,循环相生!”
蔡希德露出自信的笑容。
十二镇魂阵是准备申请来对付霍去病的。
毕竟是一支六星金色兵种。
就算被围困,可若想将其拿下,还是要付出不少代价。
而这十二镇魂阵是流转千年的五星橙色杀器。
属于五星顶尖。
杀器谱上都是排得上号的。
不要看骠骑兵是六星,十二镇魂阵是五星。
就嗤之以鼻。
一个是肉身,一个是杀器。
维度上就无法相比。
就像是一个白色武将,还抵不过一堆废铁组成的手枪来上几发。
一个能徒手劈砖的狠人也挨不住几砖头。
其中道理是一样的。
五星杀器杀六星兵种,完全足够。
何况还是一支被围困之兵。
“这可是霍去病啊,等回长安,一定能连升几级!”
“说不定也封个侯”
“破冠侯破掉冠军侯的侯!”
蔡希德脸上扯着笑。
而他身旁挨了一拳的那个侍卫一直盯着蔡希德手中的铜镜。
上面显示着骠骑兵的一切行为。
“将军将军,这灵阵好像没什么用。”
“他们已经开始弄调料了。”
“火锅的调料可是大有讲究,俗话说三分锅七分料。”
“如能调好一盘调料,这火锅也绝对难吃不了。”
“诶诶诶,这人怎么放胡荽(香菜)啊。”
“这锅废了。”
“啊!”
随着侍卫的一声惨叫。
蔡希德擦去拳头上的血迹。
接着又是一脚过去。
“老子他妈是让你来做贴身侍卫,给老子汇报情报的。”
“你要想吃,我现在就送你下去。”
说着,他一脸横样的将侍卫提到山顶边。
“将军将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介绍的仔细些。”
蔡希德将他扔在地上。
连踹数脚。
“仔细,啊仔细,你再敢说这个火锅,我就把你给切片涮了!”
“是是是,将军,属下再也不敢了!”
侍卫爬到蔡希德脚下跪着,连忙解释。
蔡希德不争气的撇他一眼。
接着将目光转到手中的铜镜上。
如侍卫所言。
这飓风和熔火的结合,居然没能让阵中的骠骑兵有一点伤害。
里面该吃吃该喝喝。
甚至玩起了骰子。
再看自己,满脸黄土的站在山顶。
“妈的,怎么回事。”
蔡希德嘴中暗骂。
对比十二镇魂阵和金钟罩的气息。
两者都是一个等级。
为何会破不了金钟罩的防御
十二镇魂阵可是橙色中排名前三的杀器。
对付同等级,就算是两次攻击破不了。
但总不能一点伤害都没有吧
可这金钟罩居然一点损伤都没有。
连涟漪都没有荡起。
而之前一直夸赞李家投影弹幕,现在也发生了变化。
“什么鬼东西,防御都破不了”
“搞什么,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处决霍去病我还以为要见证历史了呢,没想到就这。”
“不会吧不会吧,李家不会这么废物吧这么多人,这么多东西,连防御都破不了”
“我看就是霍去病故意落网的,就是为了调戏李家,那句话叫什么【就是喜欢看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话说,说了这么久霍去病,我到现在都没看到,不会是李家被一日破十城之后,恼羞成怒,自导自演的吧”
“哎,等的不耐烦了,既然说处决霍去病,那你解决不了这么多骠骑兵,解决一个霍去病可以吧等了半天看了个屁!”
“这些散人!”看着一条条闪过的匿名评论。蔡希德捏紧的拳头。
他大手一挥,爆喝一声。
“好!那便处决霍去病!”
潇洒的一挥披风。
蔡希德将手中铜镜举高。
对准下方的骠骑兵部队。
大喝一声。
“灭世镜!”
骠骑兵的脸一张张在其上迅速闪过,
“只要锁定了霍去病,本将就能将其击杀!”
人脸不停闪动,
一个时辰过去了。
可始终不见霍去病。
“将军,会不会是在营帐中”鼻青脸肿的侍卫怯怯的发声。
抬了半天铜镜的蔡希德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定是在那营帐中,看我现在专门搜寻营帐!”
铜镜画面转换几次。
开始专门挑选营帐中的士兵。
以此,又是半个时辰。
营帐中的人脸来回显示数遍。
可却还是没有出现霍去病。
“将军是不是这镜子出错了啊”鼻青脸肿的侍卫再次怯怯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