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寒春院的院子以及屋子里都躺着人,每个人在地上难忍的嗷嗷叫,甚至还忍不住要挠身上,几乎是要到血肉模糊。
“我来帮你。”容九渊看见云北陌忙里忙外,于心不忍,上前搭手。
“你”
“有你在,我还能出事不成?”容九渊打断她说话。
“那你等等。”云北陌快速进屋,从空间拿出了几双手套,然后临时用布剪成手套形状,将其缝制在里面。
虽然东西捡漏,但效果达到。
她给容九渊戴上手套,然后帮他处理好长袖,这才交代他该怎么做什么事。
正如云北陌所说,瘟疫爆发毫无征兆,但死人已经接二连三的开始了。
药方是从太子府传出去的,如今整个皇都都临时做了大棚,开始大量的熬药,分给所有百姓们喝。晌午后,皇都已经各地出现浓烟滚滚,那都是被烧掉的已经染病死掉的百姓。
皇上命令下,直接把军营里的将士派出来,封死每个城门,不许进出。
整个皇都的大夫也被集中起来,一起对抗中这次瘟疫。
这种瘟疫,云北陌只在记忆里找到东方神医说过的话。这种麻病无药可医,只要封死,等人都死光,这种病就会彻底断根。
想当初东方神医也对这个麻病进行过多次的治疗,就想要找到治疗方法。
她记得
“是不是真正的根治办法还没有?”容九渊看见云北陌这般愁容的样子,低声问。
“嗯。”云北陌也不隐瞒,“基本染上这种病的人都必死。”云北陌眉头紧锁,“虽然之前的情况基本都是这样,但我觉得肯定还有别的治疗办法,只是还没找到而已,别急,我想想办法。”
云北陌想起末日的事情。
其实这种瘟疫无非就是皮肤病,皮肤病严重也会发烧。
只要没有出现其它的问题,那就不算太难解决。
她得好好想想。
“别心急。”容九渊温柔的对她说。
云北陌点点头,随即坐下,在药方上写下几味药,她递给容九渊,说“让无岸直接送到保珍堂给张堂主,让他带着这些药过来。”
容九渊把药方送给无岸,叮嘱后,他便一路快速前往保珍堂。
云北陌继续照看那些病人,她很清楚,只有把这里的人都给治好的话,她才能去管外面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云蔚的声音“陌儿!妹妹!”
云北陌登时抬头,与容九渊对视。
容九渊走到门口,“云少将。”
云蔚闻言,迫不及待地问“容世子,陌儿在里面还好吗?”
容九渊侧首看了云北陌一眼,见她点头,张口道“云二小姐染病了。”
“什么!”
云蔚的声音明显变得着急,外面有人拦住他。
“少将,少将,万万使不得。”
“放开我,我妹妹生病了,我得去看看!”
“云少将莫担忧,方大夫再次,云二小姐的状况良好,她被单独安置在房间里,本世子会亲自照顾。”容九渊承诺。
“我妹妹她”
“放心,本世子不会让云二小姐出事。云少将,眼下皇上应该已经命你盯住各个城门了吧,你莫要出事,好好做事才好。若是失职,让皇上大怒的话,得不偿失。”
容九渊的话让云蔚多了几分清醒,即便内心焦灼,眼下只能先忍着。他低沉道“末将拜托世子好生照顾妹妹。”
“放心。”
脚步走远后,容九渊转身回来。
云北陌正好为丫环施针好,她说“容世子你还是进屋看看云二小姐吧,若是可以的话,喂她喝点水。”
“好。”容九渊直径朝着房间走去。
保珍堂的张堂主带着药材匆匆赶来太子府,眼下太子基本放开,随便他们进出,他现在只想要里面的情况能没事。
而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坐在外堂等待好消息。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偏院。
昭阳郡主坐立不安,她很想要出去看看,或者去找萧景珉。
奈何,门口有护卫守着,根本不给她走。
不知何时,敏德郡主来了,“昭阳妹妹。”
“敏德姐姐。”她也礼貌唤了声。
敏德郡主走到她的面前,关心道“你是不是也担心外面的情况?”
“嗯。”
“方才我听说容世子进了寒春院,而且云二小姐已经被染上瘟疫了。”敏德郡主的话让昭阳郡主顿时惊愕住。
“北陌染上瘟疫了!”
“嗯,刚刚得到的消息,已经晕倒了。”
昭阳郡主想起之前在寒春院云北陌是如何触碰尸体的,登时急道“要不是她去触碰尸体的话,肯定不会被感染的,这瘟疫一染上就要人命,那她该怎么办啊。”
“是啊,她都染病了,那进去的容世子岂不是也很危险。”敏德郡主愁容道。“我记得红莲教的龙教主也会医术,就不知道他可行不可行。”
昭阳郡主闻言,疑惑道“龙教主?”
敏德郡主点头“皇上的龙体一直都是龙教主亲自调理。”
“以龙教主的身份,皇上应该不舍他来插手这件事吧。”昭阳郡主一想到皇上多宝贝龙教主,就觉得这不可能。
“这是关于谌国子民的事,皇上又怎么可能会对子民不管不顾呢?”敏德郡主说。
“好像也是,那皇上应该会让龙教主想对策的吧。”
敏德郡主摇摇头“兴许皇上一时焦急,没有想到这点呢?”
“敏德姐姐的意思需要我们去说?”
敏德郡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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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春院。
有张堂主的加入,云北陌明显不需要如此手忙脚乱,甚至有更多的精力去想对策。
张堂主也戴上所谓的口罩和手套,照着方大夫的意思做。
“方大夫,这些药草好像都跟治疗瘟疫无关啊。”张堂主忍不住张口说,“还是说你发现了别的治疗途径?”
“没有用的话,我让堂主你带过来做什么。”云北陌的话刚落下,管家已经把药端过来了。
“方大夫,好了好了。”
云北陌接过来,对着张堂主说“捏着他的鼻子。”说罢,她把药吹凉些。“把木桶拿过来,放在旁边。”
见状,张堂主忍不住问“方大夫,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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