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这是一场漂泊,旁观者手痒难耐,在河岸边投掷着石子,参赛者眯着眼睛,划着桨,向着远方。四国的竞争就是这么场拉力赛,虾族的加入让聂都战场热闹了许多,神父坐在轮椅上,眺望着夕阳,这一瞬间,他苍老了不少。
虾族的寿命有多久?
谁都不清楚,它们的生老病死,从来没有被自己掌握过,因此,这个族群从来没有长大过,永远都是孩子,在一条传送带上被不断得运输,哪怕是贵族,也会被蟹族暗中下蛊,这是一种诅咒,也是它们的命中注定
投降派。
是呀;
就老去吧,孤独,不再醒来。
牛奶面包走在白国的都城街道上,他显得身影瑟缩,狼狈得像是异世界来的乞丐,忍耐,他在这里学习着书籍上的戒律,一条一条,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他将自己循规蹈矩得活成了一种姿态,这全新的模样,谁都认不出来。
歌颂吧。
路牌上没有写方位,只有各种遗憾的句子,白国活在余晖里,被过去巨大的荣耀冲昏了头脑,在新时代颠沛流离,傻兮兮得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语,它还是没有醒悟过来,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席位已经被瓜分殆尽。
时光,电台,少年迎着朝阳生长得可爱,牛奶面包有自己的情怀,这种不可言说他憋了一路,可到死也没有说出来。
以后的史书会怎么写我?
或许吧,我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同,不过是时代浪潮上被拍打到天上的一只死鱼,有什么好单独书写的呢?
何况掌握话语权的贵族,又哪里愿意承认,下九流跟他们有一样的灵魂,甚至是,比他们更加高尚的理想。
牛奶面包咳出一口血,脸色越加的苍白,在白国都城的街道上,他这位异乡异客,终究还是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被冷冽的冬日带走了所有的活力,无病呻吟时,连个听他絮叨的伙伴都没有。
冬妮娅?
那条龙去哪里了?
不知道。
他没有守住自己,连记忆都弄丢了。
真希望有一天,我能老去,成为旧时代的船票,用一种穿越时光的震撼,去传承一种腐朽完了但念出来仍旧神采的精神。
“16收整百。出的喊我。缺口2000”
“死奸商。”
“真不要脸啊,收散14,出他妈出16,空手套白狼是吧?”
“交易环境就是被这些四矛头搞坏的!”
“真不要脸,大资本整天不干人事!”
“出?初级毛啊出?抵制!抵制!”
奸商看着一群人明面上骂他,背地里私聊讨好,他也很是二皮脸的互动着。
买卖双方互相依赖、博弈,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货币交易,就是因为眼下的金融体系不稳定,谁清楚自己手里的货币面额会不会崩盘?
眼下乱世,新王发行的钱币不一定具备流通价值,既然大家都是来薅羊毛的,那就没必要跟商贩起冲突,否则货币就只能在正规渠道里流通,就没有利益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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