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呜呼,欢迎来到小飞象的季节!
混乱的世界,交织的规则,大雪纷飞的时节,小火柴带着它的女孩在大街小巷里穿梭,这里很安全,可以逃离源源不断的天灾。
女孩鼻尖冻得微红,金发卷曲,淡蓝色的瞳孔,唇红齿白,简单的破布衣,她跟着小火柴在雪地里瑟缩前行,那是一抹微弱的光,她感受着它的温度,就像是沐浴希望下的花蕾,沉浸着全新的力量。
有意思。
窗帘下,男子摘下了望远镜。
界灵族有一对孪生姐妹,姐姐浓妆艳抹,明明是孩子的年纪,却生了双风情万种的眼和妩媚的笑,代表了**的唇穿上淡白色的短裙,只是斜躺,凹凸有致的形体竟然算得上玉体横陈,哪怕与这小女孩一般,都是十岁的年纪;
你们俩,到底是谁护着谁呢?
或者说,相见过吗。
雪地上,有一道倩影在女孩的心脏中跳动,她的美脱离了她的实际,可装扮得极好,不和谐,却又看不出破绽,天衣无缝。
小火柴燃烧了一根又一根,它们重叠在一起,步伐、动作全部一致,唯有火焰烧下来的时候才能看到下一根完好无损的模样。
这里是胡桃里,是下界,却又是蓄水池,映出五光十色的彩。
你累了。
大雪,整个内界就像是一个玻璃球,人潮围绕着它走了几圈,并没有驻足停留,因为此地全都是内界球,每个球体里都有一个小故事,里面封存着命运,只是太久不曾见过阳光。
你最美的样子都在这里,不愿回来看看吗?
看什么?
看我那麻木的模样吗?
没有动怒,也不觉得生不逢时,只是,不愿意面对。
成精是成精,限载是限载,不能碰就是不能碰,你说上位者真的原谅,或者释怀了吗?不可能,他们与这些的策展人仍旧是仇人,只是岁月如歌,曲调婉转,他们的境界,反倒希望仇人能够过得好一点,跟自己有关的事物能够存在更长时间。
这是格局决定了的,他们格外平静,内心十分深刻,一切铸就他们的存在都会分到养分,这就是和大人物做敌人的好处,你是在与一个圣人论道,而不用担心被小人暗算。
但是,童年是一个很尴尬的境界,它牵扯到一个概念,冰山。
童年对哪怕是上位者也有致命的影响,就比如天骄的觉醒,冥冥和昭昭之所以对立的如此彻底,就是觉醒时的影响,且就算是刚出生就完美觉醒的生而知之者,这也是背后家族资源投入的结果,毕竟能量是会逸散得,目前真正孕育天地而生的,少之又少,尤其是想要到达顶峰,眼下近乎不可见。
十五厂牌对天骄的资金投入,往往跟长辈有关系,都是养出来的,当然,太高的层面不便赘述,太复杂。
沙场卷起尘埃,少年闭目休息,他是这一片区域的守墓人,时刻观察着这些球体的内容变化,里面千奇百怪的,全是上位者的童年,他们有没有接纳自己的冰山,并没有原谅自己这一路走来的起点,有没有包容自己做出的所有选择,这些全都是未解之谜,而他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们给出反应。
拥挤的道路上,挤满了走的最远的那一批人。
灼羽的序列结构是倒“丁”字型,尤其是当不可见的那一批越积越深厚,它反倒成为了推动彼岸天决策的主要推手,亦是乱局中唯一的舵手。
是的,他们的存在比十五家厂牌更重要。
灼羽是什么?
鸡肋。
在这里说是瓜分资源,磨砺亲族,但说白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被重视的对手了,唯一担心的就是它安心疗养,重新回到之前的境界,又要将主力调回来厮杀,所以在这里的驻军位置很尴尬,你说他们是边缘吧,每次的轮值主席都是当之无愧的厂牌核心,你说十五家上心吧,除了最高层以外,就再也没有拿得出手的,都是些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的中下层,当代天骄也不觉得这里可以算得上是擂台。
因此,在眼下逐明之眼不出面的时刻,以守墓人、红土、诡秘、横苍渡江为代表的暗面势力,反倒成为了这烂泥中唯一会挣扎的力量,所有的未来都看这深陷其中的偷窥者,想要一个怎样别开生面的葬礼。
呐……
晕乎乎的。
就这里吧,有我喜欢的女孩。
少年披上重甲,亦如当年那猎杀天使的猎人,只身步入无间炼狱之中;
只是他这一路,甚至都没有蜡烛。
燃烧吧,我的残念,烧毁我的身躯吧,我再也不愿躲藏在暗无天日下,眼下,入局做棋!
冬日里的雪,流的到处都是。
羽翎在干枯的书上笑意吟吟得瞧着,手上笔走龙蛇的写着什么,淡金黄色的叶在雪白色的大地下埋着,但它们只是浅浅得盖了一层,风一吹,金光便开始了流淌。
“你这一生的抉择,图什么?”
“图,神明欢愉。”
“悦神?你振臂一呼,就是想做到这个地步吗?”
“痴人说梦罢了,倒是真没有想到,能有这么多孩子,与我共同买醉。”
“你——”
“对了,注意下你的言辞。他们陪我是真,但反过来说,也对,——我陪他们。我们没有最大公约数,或者说,没有准确的最大公约数,这张镜子里,谁都只能看见自己。评价吧,用你可笑的认知评价我的所作所为吧,跟阴沟里的老鼠似的,愚不可及。”
“你戾气怎么这么大?”
“你立场不端,我都来树上了,你这蟑螂来做什么?就你的认知,亏我好为人师,帮你掰扯掰扯,消化消化。”羽翎起身,盛气凌人“就你这种连【天骄年龄】概念都无法理解的人,还是不要在天骄的过道里撒野了,免得丢了脑袋。当然,你也不靠脑袋活着。”
“好——,”那人气笑了,但话还没有说出半句,就被一只手摁进了雪里,神魂俱灭。
“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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