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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垩土 第两百三十九章死在月光下的巨龙(1 / 1)

方云刚睁开眼的时候,身躯还在一片迷雾中,黑煞用蓝色晶体反射,看到了她身边的恪亲王,此刻他也来到了自己梦境的末期:

腐烂,恶臭。

苏耀仍有方云牵着自己的手,他并没有去回应,甚至于时间久了,慢慢都忘了有生物牵着自己的手,然后僵硬的手指空洞地握了握,才发现原先那牵着自己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消失了。

他在这条博物馆的路上走了好久,随后这些景色都消失了,而他走马观花,并没有格外留意,所有的一切都光滑的流过他的大脑皮层,然后苏耀就感觉自己自由了。

离谱……

【小精灵很喜欢你哦~

【很可惜……,下次见面,我们会表现得更好。】

在苏耀转身的时候,有女孩在阳光下对着他的背影微笑,笑得很甜,只是,少年看不见。

剪影定格,女孩格外得温柔,看不见眼睛。

下一秒,恪亲王出现在滚滚黑雾中,他眨了眨眼睛,突然惶恐地吸了几口气,随后保持镇定,没有再说些什么:

眼下的结果就是自己能够做到的极限,贸然去到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有风险。

但或许,女孩比男孩更勇敢。

牛头人:是的,雕大的男孩子深有体会。

苏耀:……

虽然我不是纯爱战神,但是我感觉被冒犯了。

牛头人:呵,我有三件套,平等地看不起所有的男性,臣服吧!没有谁能够抵挡原始的欲望!

风暴中少年坚定地站在海浪的对面。

海狗和海豹欲言又止,海象则是平静地摆了摆手,止住了他们的言语:

“一个萝卜一个坑知道吗。”高大的牛头人目光中满是沧桑。

谁不曾心怀理想!

可是,相似的生态位已经被占领了。

“我们海洋五兄弟,不就是靠吃了三大懂王的生态位才获得了这些戏份?遗忘才是最可怕的!我绝对不会失去这个曝光点!”

海牛抽个烟。

他已经一无所谓了,就像是一具面无血色的僵尸,任凭入殓师来装扮自己。

他怎么样都可以……

只要,还有人记得我们五兄弟。

风暴中,月光下,海狗泪流满面,他握紧了双拳;

豹豹虽然在这个剧本里没有位置,却也努力地迎风而立。

来啊!

我们三兄弟共进退!

三大懂王:苍天啊!大地啊!反派这么悲情,给不给活路啊!

尸骨无存的蟹族主神:?

捂嘴巴是吧?

当年冥主高举反派大旗什么都没有获得,怎么牛头人这个生态位,会茁壮成长到这样的境地?

不公平啊!黑幕!我举报!~

牛头人:是,我作弊了,惩罚我吧!

苏耀:……

这个版本你无敌,我惹不起。

恪亲王伸了伸懒腰,听着耳畔的新地图背景音乐。

【这是新的曲目,无需乐谱,你我~翩翩起舞~

【想和你跳一支舞~让摇摆节奏将我们捆缚,像失重一样搂着漫步~

【这一路风尘仆仆,倘若我难以追逐,请听那月光倾诉~

【光阴追逐,岁月安静漂浮,请随风起舞,我与你,跳舞。】

在背景音乐的如泣如诉中,方云与苏耀双目对视,其中一位目光凝重哀思,带着戴手套,穿着纯黑礼服,碎发遮住了他灵动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分隔开亮面和暗面,让面容格外立体;

另一位正在思考壮汉给自己的信息,表现出小女孩独有的骄傲,胸口挺起,双手带着蕾丝手套,宽大的白色方帽遮住半张柔美的脸颊,长睫毛勾魂摄魄,宽大的洁白婚裙让她看着多了一丝可以靠近的妩媚。

女孩笑,长发吹落,耳饰吹落锁骨,白色的装束在光芒的照耀下五彩斑斓,过膝长靴衬得她身材高挑,因为在回想故事里面的用词,对“想吃肉的狗”印象深刻,故而浅浅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青涩的体态与那抬眼看来的视线,绝配。

天狗不要脸了,靠堆叠的用词来拉长故事情节,不过这也是好事情,字数越多,地位越高,安全感越重,吃的戏份越多,品序越高,就像是打造得顺手的配件,铁匠总是会回过头,因为这碟醋,包一顿饺子,然后天天都是春节。

“好看吗?”方云伸出手扶住帽檐,笑得年轻而富有活力。

“阁下不输公主。”苏耀心如止水,他陷入了暗流,然后平静地把脚从淤泥里拔出来,显然,对他而言,现在还不是脱离恐惧的时候。

似乎察觉到了博士的另一面,他眼下的戒备、克制,是之前所不会在自己面前呈现得;

他总是很有信心,“不出我所料”,就像是空中的泡影,难以捉摸。

方云没有再逗他,而是上前一步,在苏耀转身之后,与他并肩。

“您说刚才那一瞬间,我们经历了什么?”

“这条隧道很长,我也许久没来,陌生了。”恪亲王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悲伤,似乎在缅怀什么,方云也收敛了自己玩闹的心思,安安静静得在她身边步行,眼睛中带着些许得捉弄神情。

海豹:你完了!你爱上他了!

海狗:不要凝视深渊呀!他的迷人,来源于那可怕的危险气息!死路一条啊姑娘!

方云:女孩的爱情是劝不住得,奋不顾身,才称得上壮烈。

女权:媚男是吧?好好一个女孩子,怎么就恋爱脑?男人有什么好的啊!姐妹,自强啊!我们要独立!

天狗:无条件支持女同志为了自己的合法权益而努力哦!(叠甲、蒙脸)

月亮:想吃我?卧槽,用心险恶!

天翅:开玩笑,已经把那条狗杀了!绝对没有这个暗语的意思!

乌鸦祭祀还在巡逻……

别问,就是太痴迷,太投入!

此刻,古槐正在巨龙的头上泡茶:

“你说,我会喜欢上别的姑娘吗?”

“你喜欢过姑娘吗?”

“……,是诶。我努力喜欢上吧。”

“你呀,太过于执着了。有那么多身不由己的女孩子等着你去关心爱护,为什么总想着去玷污良家妇女呢?

“都说撒泡尿照照自己,现在条件好了,买张镜子吧。这个世界很烂漫,纯爱战神也始终在期待自己的归属,但或许我们都清楚,这个年纪只能接受她的不完美。

“信誉分拉满的人,也挡不住时光,你尚且如此,为何又要强求呢?这个世界本不就是为了你而创造得,若是连你都能获得圆满,敢问,真实吗。”

巨龙在半空中游曳,古槐发现,做太监也蛮好的,起码,不会因为繁衍而焦虑,克制住暴力,还能安慰自己,这世界山清水秀。

羽翎不敢抬头,月亮是瘾,他克制许久,但忍不住得:

他可以戒掉对牛头人的奖励,却无法拒绝美好的事物在自己的目光中流动,但这妥协的人生,又怎么能被它所束缚?

所有的原则都需要一个点来崩塌,可当代价成为自己过去的总和时,谁又下得去手呢?

鲸跃之所以艰难,是因为报复,少年不能放下这些虚无的负担,他被自己的想象力所折磨、锁住,在这下了雨的夜,他见不到雪,在那天晴的地方,他又看不见虹。

空空如也的岁月,要什么呢?

不知道,他不知道,就如此纠结了一年,他还是无法给自己合理的结果,既然如此,再继续耗下去吧,等水分蒸干,等血液凝固,等所有的承重结构都被压垮,在废墟中,光明正大地仇恨这个爱了一辈子的世界。

我讨厌你的欲擒故纵,你总是把我当作蟋蟀,用茅草逗弄,你让熟悉规则的人顺着你的计划走动,我带着叛逆与兑现天赋的承诺踌躇,这是一个悖论,我总归会败给你,没有活路。

“有想好吗,看看剧本。”

结局已经固定了,他要做的就是演下去。

少年与自己的骄傲缠斗,他们在江河里来回,但因为自己的胜利条件是时间,在游戏里,他输给了场外因素。

“不公平。”

“笑话,老子跟你玩公平?你以为你长生不老?你凭什么跟我要公平?”

自由是它扔在砧板上的饵料,它就这样戏谑地看着自己的对手,漫天的黄沙,彼此跪坐,但只有一位真正地跪了,另一位在书上,是“知书达理”。

人读得懂书?

放屁,书里写什么信什么,服从权威的鬼,没有第一手信息的键盘侠跟屎壳郎有什么区别?

前线发物资了,拿着东西就往嘴里塞,嘎嘎喷,叉腰大笑,自诩“圣甲虫”,一本写封建礼教的书被用来赞美爱情,感动得热泪盈眶,呼朋唤友来学习,似乎第一视角就书作者想要表达的事情,仿佛脑子被垫在来桌角,被代入感忽悠得把命献了出来。

巨龙:“你骂谁呢?”

古槐:“当然是骂盖亚星啦,上梁不正下梁歪,教育出一群小瘦猴子,来我纯洁友爱的飞船文明堵门,该死啊!

“世界岛文明万岁,我将带头冲锋!”

巨龙:“你踏马啊!这么多种子选手你打谁打得过啊!”

巨龙来喽!

拍死了。

原地复活。

古槐在半空中吃着半块面包,拿出来花生酱涂在上面,在巨龙的嘴边晃了晃,“呐,吃不吃?”

巨龙:……

造孽啊!

不要问剧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这说起来就很长远了。

首先,羽翎在星河时代是至圣先师,对面不是战友就是徒子徒孙,因此完全是看热闹得,秋裳因为不能跟羽翎面对面的设定,只能拿出来月亮来布置杀阵,而古槐一个弱鸡,显然也没有办法跟对面建立联系,因此资源耗尽的时候,会发起一次绝望冲锋。

因为羽翎有了全新的肉体,故而还了巨龙思维,至于巨龙的灵魂,在蛋里的时候就来到了球状闪电的系统空间。

跟古槐打打闹闹得,洹河巨龙也很无奈呀,面对一尊主星序的高等文明,实在是超模了,它的实力就跟大清国一样,看着很牛逼,可一旦开战……

啥条约?

签!

杨姥爷,这就签!

先不说它跟盖亚星主星是不是一个维度,级别够不够,就它这身躯里储存的能量,也根本使不上力气啊,这就导致每次快饿死的时候,就被迫复活,维持生命特征,毕竟,与其直接面对这个不确定因素,还不如拖下去,等金元和乌鸦祭祀那边来支援。

至于复活?

球状闪电:你忘了我是什么系统了?

炮灰系统……emmm……

不对!你忘了我的核心权限是什么了吗?

是复活!

哇哈哈哈!

所以,重生,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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