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糊涂(拌)(1 / 1)

多扇屏风的后方,水汽氤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飘着茉莉花瓣的浴桶中,黎心杨正把杭心柳按在身下,激烈地索取着少女的唇。

他的舌近乎狂乱地在胞妹的口腔中翻搅着,二人唾液交缠,直到几乎难以呼吸。

终于,黎心杨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着身下与自己九分相似的那张脸。

少女杏眼圆润,小口微张,玲珑有致的乳房因剧烈的喘息而起伏着。

“哥……”

这轻轻一声呼唤,让少年顿时神思混沌。

这才是他在做爱时最想听到的。

他将头埋在杭心柳的双乳,舔舐着她的奶肉,手指在她的花穴摸索片刻,便借着芳香的花浴水插了进去。

“嗯……啊!哥……”

杭心柳腰际抬起,紧紧抱着黎心杨的背脊。

黎心杨又插入一根手指,在杭心柳温热湿漉的媚肉中翻搅捣弄着,使得少女的腰扭个不停。

“想要吗?”黎心杨目光深沉,嗓音低哑。

“嗯……?”杭心柳媚眼如丝地望向黎心杨。

与她一样,黎心杨也长了一张白皙的娃娃脸,只是眼睛较狭长些,轮廓更加俊朗。

他是她从小形影不离的胞兄。

独属于她的黎心杨。

杭心柳浅笑着,反问道:“哥,你想要我吗?”

这样的撩拨,是黎心杨最受不了的。

短发少年从水中站起身,花浴中波纹荡漾。

他握着滚烫巨大的男根,一手抬起杭心柳的腿。

胞妹的穴口在眼前一览无遗。

“你说呢?”

望着欲火焚身的黎心杨,杭心柳有些紧张,可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期待。

她喘着粗气,一如平日里对黎心杨肆无忌惮一般,故意挑衅道:“你有本事操哭我啊。”

黎心杨轻笑一声,直接握着肉棒抵在杭心柳的花穴。

她还是处子,因此很紧。

“心柳,你有可能,真的会哭……”

短发少年稍稍用力,大鸡巴便顶开紧闭的媚肉,往它最渴望的地方前进。

“啊!”杭心柳吃痛,指甲嵌进黎心杨的手臂里。

黎心杨立刻心疼了,停下挺进的动作:“痛吗?”

杭心柳出了一层细汗,却不依不饶:“不是说要让我哭吗?”

黎心杨无奈轻笑,欺身压向胞妹的身体,低声道:“好吧。”

下一刻,他巨大的男根完全贯入了少女的身体!

“啊——!!”杭心柳当真疼出了泪花,下意识地咬向黎心杨的肩膀,“你个大混蛋!!!”

而此刻的黎心杨已什么也听不到了。他腰部摇摆,动作轻柔,肉棒在胞妹的体内小幅度抽插起来。

“哥,哥,痛……”杭心柳紧抱着黎心杨,虽泪眼汪汪,腰却不由自主地回应着。

“晚了。”黎心杨舔舐着杭心柳的耳廓,慢慢加大肏干的力度,一下下用肉棒捅着杭心柳的小穴。

浴水随着他的动作荡漾出一圈圈涟漪,茉莉花瓣宛如一叶叶轻舟,安静地漂浮在水面。

“啊,啊!”杭心柳被干得浪叫连连,一时间已经分不清痛感与爽感。在抽插与身体摇摆间,她混乱地吻着黎心杨的脸,声音娇旎地求饶道,“哥,错了,我错了……”

而黎心杨则将她反转过去,把她的屁股拉高,捧着双臀继续肏着:“心柳,你把我夹得好紧。”

“嗯……啊!是你……你太大了!”杭心柳紧抓着浴桶边沿,娇小的身体已被干得摇晃不止。啪啪声间,她只感觉那根巨物简直要贯穿自己的下体,捅进五脏六腑,“你怎么那么大,你个变态!”

而黎心杨则扬起浅笑,满是少年人独有的气息:“黎家人总是情欲焚身,倘若弟弟还很小,岂不是很可悲?”

噗嗤一声,杭心柳被逗笑了。

紧接着,她又拧起细眉,娇嗔道:“所以你就用你的弟弟干你的妹妹?”

黎心杨的手撑在杭心柳身旁,下身肏干的力度突然变得愈发激烈:“对。”

他将肉棒从杭心柳的肉穴中抽出,只有龟头浅浅留在里面。紧接着,整根鸡巴贯穿而入,爽得杭心柳仰脖惊叫。

他就这样用几乎侵略的方式反复抽插着胞妹的身体,终于把杭心柳肏到泪眼涟涟。

“啊……啊……哥……你干死我了……”

杭心柳几乎是一边哭着,一边娇旎地浪叫。

忽然,窗外某人路过。

二人皆是一惊。

听得出来,这是虞修然的脚步声。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被修然发现。

黎心杨连忙用大掌捂住杭心柳的小嘴,可身下的鸡巴却不安分地继续干着她的小穴。

“呜……呜……嗯……”

杭心柳想忍住不发出声音,可黎心杨的动作却令她情难自禁。

尤其是想到虞修然就在窗外,随时有些暴露的风险——

这种刺激的感觉反而令她的爱液流淌得更加汹涌。

窗外的虞修然听见屋内的动静,无奈地摇了摇头。

今日的心杨是否太过激烈了些?

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确认虞修然已经离开,浴桶内做爱的二人松了一口气。

黎心杨刚要拿开手,却被杭心柳一把抓住,在他的虎口狠狠咬下。

“狗东西!”少女娇声骂道。

黎心杨微笑着,肉棒仍欲求不满地索求着她的身体。

他抬起手,看向玄火印上的一排牙印。

嗯,很美。

几日后。

虞修然在前往破败茅屋的途中,偶遇了骑在小叶背脊的仕沨。

“虞公子,好巧。”金瞳少女巧笑嫣然,冲少年招了招手。

虞修然虽然也感到很巧,可嘴上却道:“一般吧。”

仕沨对他的冷淡毫不在意,反而将小叶变回原形,插入发髻,随后理所应当地伸出手臂,示意虞修然借一把力:“雷公,搭个便车。”

“……”虞修然对于仕沨把他当成司机的事感到非常无语,但最终还是伸手把少女接上了雷云。

“希望今天那二位没有在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干柴烈火。”仕沨放松地坐在雷云上,叉着一双秀腿说着。

“成语达人?没更多词汇量了?”虞修然瞥了仕沨一眼,挑拨道。

仕沨脸比墙厚,无所谓道:“嗯,没词了。”

“……”

虞修然感觉自己又输了一局。

紫蓝雷云停在茅屋上空,尚未来得及降落。

忽然,肮脏泥地开始起伏,一只巨大丑陋的土傀儡拔地而出!

正是那只淤泥怪物!

泥怪呼啸着,将茅屋内逃窜而出的路千与茯苓裹进身体,宛如大虫般蠕动着极速前行!

然而,又有两道高大壮硕的身影紧随其后,宛如追捕猎物的野兽般穷追不舍!

仕沨定睛一看,心中一惊。

追兵乃是两个狗面人身的男子,怪异的身体构造与天极宗的“狐面女”十分相似。

就在此时,两只“犬面男”已攻向泥怪,人类的手掌化作动物利爪,灵力汇聚,顷刻间,淤泥傀儡已爆裂而亡!

藏在傀儡中的二人翻滚而出。

猫妖少年路千正将茯苓紧紧护在怀里。

也不知怎的,这个场景,令仕沨有一瞬间的动容。

不论你是什么模样,我爱你,并不离不弃。

雷云下,两只犬面男獠牙尽现,咆哮着要给绝望的二人最后一击。

仕沨的动作快过思考,凝出一道混沌之息,飞快袭向其中一只犬面男的眼球。

借着哀嚎与错愕,路千反应极快,横抱起茯苓,消失在夜色深深的树林之中。

“谁?!!”

独眼犬面男愤怒嘶吼着,四下张望,势要找出那多管闲事之人。

雷云之上,虞修然已使出隐息符,悄无声息地带着仕沨飞快离开。

“那两只犬面男一定是天极宗的人,若被发现,你就别想入宗了。”虞修然无奈地看了一眼仕沨,“你不是在这里有所求吗?”

“嗯,嗯……”仕沨低垂着头,认错道,“我一时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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