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肤男子见到有机可乘,立刻用手中短剑一挥,一股强烈的内力涟漪将血红短剑打散,中间的紫天剑也被打落在地,身体前倾便要向王弃之刺去。
言儿和卿儿看到这一幕心中万分着急,欲要上前营救,可她们身边还有几名对手没有倒下,被缠着无法动身,只希望王弃之能反应过来,将对手解决掉。
就当白色皮肤男子短剑快要刺向王弃之胸腔时,他的身体周围居然出现了一层血红护罩,直接将其包裹其中,前者短剑硬生生撞了上去,一声脆响过后,前者短剑居然被死死的吸住,并且他还发现自己的内力居然顺着短剑缓缓流向那层血红护罩,无论他如何挣扎也无法脱身,如同那待宰的羔羊静静等待屠夫一般。
很快,那白色皮肤男子内力全部被吸干,而护罩却化作了一道血光回到了王弃之体内,头痛欲裂的情况也随之消失,前者立刻浑身瘫软倒在了地上。
王弃之突然感觉到自己丹田处似乎多了许多内力,发涨的难受,那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吃饱了撑的一般。
那可不是,将一名下日位之人内力吸收殆尽,也就是王弃之经脉和丹田还算坚韧,若是同等境界之人一次性吸下这么多内力,丹田和经脉早就被涨破了,哪能像现在和没事人一样站在这里。
他喃喃自语道“这就是化功四式,也不知道这是哪一式,不过还蛮好用的,这么轻松便解决了一个下日位之人。”
而躺在地上的那名白色皮肤男子可就惨了,内力不仅全部消失,而且武功也废了,好在性命保下了,要不然还真难向楚王交代。
言儿和卿儿已经将对手全部打晕,匆忙跑到了王弃之身边,急切地询问起这家伙身体情况。
王弃之像个没事人一样摆了摆手,看着那白色皮肤男子道“没事,有事的是这家伙。”
言儿看都不看躺在地上的那家伙一眼,对于他的生日前者更是不关心,死了才好,谁让他们如此出言不逊。
“刚才是怎么回事?”
听到言儿问话,王弃之解释道“这便是我在望江湖找的武功,昨天太晚了,所以没来得及和你们将。”接着他将如何得到这本秘籍的事简短地说了一遍。
二人点了点头,卿儿接着说道“既然你练都练了,这种厉害又邪门最好不要轻易施展,会被别人觊觎和不容。”
王弃之道“此事我自然有数。”
言儿来到那白色皮肤男子身旁,一脸不屑地用料踢了踢,发现他并没有死,这才出口讥笑道“你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这都没让你死成,不过你在我们江湖学的武功被无名吸尽,算是还给我们了,省得再用我们武功,在我们土地上胡作非为。”
王弃之道“那些家伙死没死?”
卿儿摇了摇头,道“放心,死不了,我们下手有数。”
三人刚想离开此处,在不远处的树上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你们这几个,可以呀!一点也不给我安生日子过。”随即,一道熟悉身影便落到了王弃之三人身旁。
他们三人立刻抱拳行了一礼,共同开口道“拜见掌门。”
蒋依依看着这三个惹事精,无奈道“你们三个,让我说什么好,又惹出这么大的事,让我如何交代。”
言儿走到蒋依依面前,直言道“掌门,此事不怪我们,是他们先来挑衅的,您若是觉得为难,我们自己会摆平此事。”
蒋依依听到此话后也不生气,好奇地看着这小丫头,道“你不是在说笑吧?”
言儿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不是!”
蒋依依长叹一口气,道“既然你说能解决此事,我相信你们一次,这些家伙我自会处置。”
她之所以这么说,蒋依依也无法解决此事,既然这丫头都这么说了,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若是真解决不了,他们无梦山再想办法便是了。
王弃之好奇地问道“掌门不是说有事要出去一趟,怎么还没动身?”
蒋依依道“就是因为怕你们这几个家伙惹麻烦,所以临走时前来叮嘱一番,千万不要再胡乱惹事了。”
王弃之嘿嘿一笑,道“再也不会了。”
等到蒋依依离开以后,三人便各忙各的去了,言儿一回到自己住处,便向自己父亲写了一封信,详细交代了他们与这些西国之人所发生的矛盾,不过她并未提及自己与王弃之现在的关系,她不是不敢承认,而是现在不合时宜,否则会引起她父亲的反感。
至于王弃之,则是来到了无梦山藏书的地方,虽说门派藏有万卷书,但江湖人对于读书这件事大都嗤之以鼻,只得放在那十几间屋子里吃灰。
看门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坐在一门前凳子上打瞌睡,王弃之上前一抱拳,轻声说道“前辈,晚辈想来借几本书看看。”
那看着从睡梦中惊醒,他的耳朵有些背,所以没听到王弃之所说的话,当他这后生所穿的衣服后有些吃惊,这些天之骄子一般的人物,不去练武,来这作甚?
老者用苍老的声音问道“刚才你说啥,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王弃之又大声喊道“我来借几本书看看。”
老者听清王弃之的言语后,这才大声说道“这里没什么限制,随意进出便是,找到自己书籍拿过来给我看看,记得还回来便可。”
虽说这里的书籍不值几个钱,也没有人查,但也是无梦山的东西,丢了老者心里也过意不去。
王弃之连忙抱拳致谢,便走进了屋子。
老者满意扶着胡须点头呢喃道“若是无梦山弟子都这么低调有礼数,何愁不发扬光大。”
王弃之听到此话后,一笑置之。
他进了屋子,发现此处藏书颇丰,只是这里环境比在望江湖一楼还要差上许多,大片大片的蜘蛛网散布于整个屋子之中,每走一步都会带起一阵灰尘,很多书架东倒西歪,可谓极其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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