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偶尔也只想躺着。
在这个快速运转的世界里,我们总是分立的奔跑着。
过度喧嚣的宁静,以及过度寂静的喧嚣不断的吞噬着生命的意识。
在还没有记得以前,所有我们所做过的事是否就需要意识?
没有意识的过往是不存在的吗?
不存在的过往无法形塑现在的我们吗?
重新的每天究竟的过去的我还是新的我?
太多奇奇怪怪的问题了。我都快无法记得上次坚定坚信自我存在的存在结论是什麽了。
我们生活着就是为了与虚无的本质奋斗吗?努力建立起存在吧?
渐渐侵蚀着存在的虚无肯定不是繁忙的後果,而是
我突然想起来那年我的躺在草原上。
那是一个国小,还是国中的登山课吧。
还是高中?
或许是都有吧。
好像也是夏天,在红土上捡弹头的日子是躺下来的好日子。
就这样静静的感受大地传来的温暖。
我怀疑那个不是有意为之的,而是不小心生命透露出了它的存在。
那是我目前能够记起最纯粹的生命。
模糊,但是我很坚信的认为他是存在的,也是存在。
无所谓,不重要。
躺在草原上、红土上、河流上、生命上
光是昆虫礼貌地拜访就足够了,何况提起那GU轻盈的平静。
很奇怪的是,那总是不被提起。
那个是童年吧,是一段回不去的时光。就像被我捡起的弹头。慢慢地被红土盖过去,慢慢地上面长满了草。慢慢地生命的建立基於这之上。
偶尔被晃荡在时间的稚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