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钱仙,正巧在场的人们多少在学生时代都是有接触过,或者是看过,对此不算陌生。
但不管如何,谁都知道钱仙这东西可不能乱玩,毕竟没人知道请来的究竟是什麽。
如果只是刚好玩心重,只想凑个热闹的阿飘还好,要是真的请到心怀恶意的家伙,那就真的是一场J飞狗跳的灾难了。
大夥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想靠近那张写满注音符号的纸。
但我们不肯靠近,屋子的主人可就不乐意了。
下一刹那,墙上的壁纸突然间像被看不见的手撕扯开,露出後面的浅sE木板,木板缝隙间有黑红sE的YeT飞快渗出,宛如是墙壁流出了血泪,转眼就拼组出一个大大的字。
玩。
再来是第二行字。
不玩就……
不是,那个点点点究竟是什麽?吊人胃口也太过份了吧!
「不玩就扣薪水吗?」张姐这人务实,思考的方向也很偏现实面。
「怎麽可能?你老板就在旁边耶。」老板不爽地说「,谁还能越过我扣你薪水?我说加薪就加薪。」
「闭嘴,别再随便增加会计的麻烦了。」张姐不客气地捏了老板一记。
「不玩就以後cH0U不到五星卡吗?」小熊摀着x,一张小脸煞白。
「也可能是变得跟我姐一样胖。」我弟愁大苦深地说。
「靠杯啊!」我凶巴巴地用力打上我弟的背,「谁胖了?你才……」
我弟冷笑着回望我,直到我不甘愿地吞下来到嘴边的字。
可恶,和他b,的确是我胖。
「该不会是又得再生一个儿子?」小圆脸惊慌失措地0着肚子,「不要啊,这胎绝对要nV儿的,我想要香香软软的可AV儿!」
「别怕别怕,就算生出儿子,你还是能让他穿漂亮的小裙子。」墨镜男赶紧安慰自己老婆,「买都买了,就别浪费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就是没人往恐怖片惯例上想。
按照一般鬼片或恐怖片,通常是不玩就得Si之类的。
但想想这地方的天空都能那麽清新脱俗地走幼儿风格,我觉得还是不要用那种俗气的想法侮辱它好了。
但这显然大大激怒了我们面前的墙,无数的黑红字T飞快浮现。
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
密密麻麻的「玩」字被看不见的力量写在墙上,最後又被粗鲁地擦掉,两个特大号的字跳了出来。
快玩!
【愤怒的鬼魂在表达着怒气,然而大厅里的人们太过迟钝,他们不知道,假如他们再犹豫个几秒钟,就会迎来可怕的後果。】
平直的旁白音在这一刻出现了。
【假如他们想保住他们的头发,不想成为一个秃头的话,就该马上全部将手指按在钱币上,开始召唤出钱仙。】
谁也不想失去自己的头发,所有人用最快速度围坐在纸边,食指纷纷地按住了本位上的那枚钱币。
「这要怎麽玩?」我弟问,「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总之就是请钱仙出来吧,崔瑛你上。」张姐将责任甩给老板,「你有经验。」
「你和小苏不也……」在张姐的瞪视下,老板聪明地改口,「我来就我来。那我开始念了啊,钱仙、钱仙,我们召唤你。钱仙、钱仙,我们召唤你,如果你在的话,请证明给我们看。」
钱币一开始没动静,直到老板又念了一次,我们瞬间就感受到一GU异样。
按在手指下的五十元……在动。
但动起来的方式有点不太寻常,一般来说是会左右挪动,在纸上滑行出轨迹,再来到能拼出回答的注音符号上。
可是我们手指下的这个,居然是上下震,完全没有要在纸上游动的意思。
「它这是……」小熊小小声地问,「在抖吗?它是在抖不停吗?」
既然y币都还没离开本位,我们乾脆都收回手,这下子是把y币的状况看得更清楚了。
它真的抖不停,下一刹那还「咻」的弹跳起来,飞窜到地毯底下,把自己深深埋起。
我们面面相觑,Ga0不清楚到底发生什麽事。
【在大家的共同召唤下,钱仙来了,它来了,它踩着欢快的小跳步来了。但是现场却有GU恐怖的压力忽然降临在它身上,令它瑟瑟发抖。】
旁白持续用着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说话。
【抖着抖着,钱仙它悟了,与其强行工作让自己工伤还没劳保补助,它要当一个罢工的快乐钱仙,能躺着g嘛要动起来呢?】
「三小啊……」老板说出了大家共同的心声。
屋子里的不知明意志似乎很坚持要我们玩召唤游戏。
在钱仙罢工後,我们眼前又陆续出现笔仙、筷子仙、Ai神丘b特、守护天使等等。名字虽各有不同,使用的媒介也相异,但本质上都还是召唤孤魂野鬼。
然而无论是哪一种,当我们的手一起放上去的时候,每个都是抖个不停,最末还全都效法钱仙,加入快乐罢工行列。
旁白好像也懒得再一一直播,很偷懒地用一句话作结。
【於是在未知邪恶力量的威迫下,笔仙、筷子仙、Ai神丘b特和守护天使都躺下来了,让我们祝福,尊重。】
「未知的邪恶力量?」老板纳闷地左右张望,再转回前方写着字的墙壁上。
上面的「快玩」不知何时变成一串的「呜呜呜」,像在对游戏失败而嚎啕大哭。
「感觉有第三方势力。」张姐冷静分晰,「旁白是这个空间的东西,连它也不知道的话,就表示那个力量是从外面来的。小苏你觉得呢?」
我默默地转头看向旁边。
邪恶、第三势力。
现在和普通人差不多,但终究不是普通人的西宁区地头蛇──
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