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来到毕业礼这一天。
连我这样的家伙也穿着整齐的校服回到学校,其他人当然不用说。
之前的一场大雪後,天气渐渐变得和暖,走在正门的步道上两侧的树一樱一月桂梅花间竹的整齐排着,樱花花瓣也随风飘落。
跟班上的同学会合後,连同中学部的一堆小鬼全部堆到T育馆里。
不过人其实又不是十分之多,之前也有提过高中部的毕业门槛相当高,前一两日公布完成绩後,很多被判留级的家伙都已经转校或者退学,看过去三年级那边的人数连原来的一半都不知有没有。
严肃又沉闷的毕业礼我们当然不怎在意,重点是在之後的活动。
仪式结束後便开始自由活动,但校内的人几乎也没怎离开,各自散落到校园的各地。
同级的朋友、後辈送别前辈这种事不断上演,毕竟过了今天很多「朋友」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见,虽然对我这外国人来说有点奇怪,主流的日本文化友情好像莫名其妙的轻似的,真的那麽好朋友还待在没多远的地方,约出来也没多难吧?
当然福泽作为三年级里还在月桂的唯一一人,我和理香当然捉着他大闹特闹,各或恶Ga0的照片也少不了。
虽然他好像说七月左右才会过美国,但今天是我们最後一次在学校胡闹的日子。
良久,我收到鸣海的电话,说他们到了学校旁边的公园,我们一行人当然走了过去。
来到公园,倒见到一班穿着我们校服的人聚集着,看那些叫不出名字的脸孔,我倒大概认得是三年四班的家伙,大概也是来捧鸣海的场吧?
我和理香来到人群中,鸣海和内田都穿回月桂的校服,内田更是染回金sE飞机头再戴上口罩,就像以前那样。
速水他都有来,而他就待在人群之中不算起眼,对他来说看着就已经够了吧?
打个招呼後,我便对内田说:「你也要参一脚吗?」
「不了,说好是鸣海大哥和你们打的嘛。」
「嗨,所以鸣海你准备好了吗?」
「赤城你和林不是打算穿得那麽整齐跟我g架吧?」
也对。
脱下新式外套和领带抛到一旁,我已经准备好,而鸣海似乎想继续穿着旧式外套跟我们打。
「是不良少年的毕业礼,你们两个别放水喔。」
「鸣海你也是啦,全力来吧!」
理香语毕,我和他便一涌而上--
鸣海的应对是压底身T,以左右g拳迫退我们各自的突击,他瞄准的都是我们躯g,这种打法倒很适合他,本来鸣海就不算敏捷,b起像速水的刺拳,容易击中又发挥到他力量优势的攻击才是理想选择。
不止理香,连我吃他一拳也一定重伤,没必要底下才不会和鸣海搏拳。
而拉着他打其实也不容易,毕竟鸣海是个接近两公尺高的巨人,b例再长能和他四肢差不多已经很了不起,要占距离优势简直痴人说梦话。
说着,理香已经重整姿势对他来一记扫踢,只是他倒像踢到电线杆一样暗叫痛,没我的撑踢g扰理香应该已经被Ga0定了,没错,我的攻击也只是g扰的程度。
鸣海优势不止是身高和距离b别人优胜,天生结实厚重的肌r0U有如装甲一样,没点能耐的攻击根本伤不了他分毫,这就是为何这部战车没甚麽过人的格斗技术也几乎战无不胜。
对着高个子拉近身打是常识,只是跟鸣海搏的话不知要多几条命才Ga0得定。
退後几步避开鸣海的挥拳,被我们围攻下他倒以静制动,反倒我和理香消耗得b较多也拿不出甚麽成果。
「喂,不用全力攻击完全没效啦!」
「我知道,但也要有攻击机会才行吧?」
「喂--别放软手脚,有甚麽招数都拿出来呀--!」
我想我们的优势,就是我们有两个人,鸣海很擅长一对多,只是对手几乎都是杂鱼,如果是我们两个呢?
各自行动都往鸣海冲,理香跑得b我快当然先一步攻击鸣海,只是鸣海像无视他一样,轻松一挡泻开他就往我方向拉弓准备挥拳。
大概是觉得攻击力上我b理香更有威胁,所以选我来先击倒吧?好吧,我就做好「威胁十足」的角sE。
他左手这记直拳没打过来已经感到了拳风,而我也用上改良的技俩--
双手用力推将他拳头错开,再左手抓肩膀右手捉手腕,往关节的反方向屈。
对呜海来说应该完全没见过我这种攻击,在左手被我完全锁到背後之前右手已经准备好来一记g拳,而我立即松手推开他,似乎他对我的举动很错愕,不是应该固定好让理香攻击吗?
他不用我帮到这地步。
意识到我在耍他,鸣海马上转身向理香那边,只是一切都来不及,理香的招牌侧踢重重落到他脸上。
所以反过来忽略我的话会b较好吗?不,结果不会差太远,我们两个都是攻击能手,只要被其中一个拖住另一个都能要你命。
我不会浪费机会,立即跳起一个飞肘撞过去,但呜海始终是鸣海,下意识也举起双手防御,让我这记效果有限,一落地他已经被他用膝撞还击。
就算架起双手挡下了他一膝,力量却大得让我前臂完全麻痹,无办法只好轻跳两步离开鸣海攻击范围。
接着理香飞身一撑,受到这种冲力鸣海却很夸张无防避用腹肌接下飞踢,也只是轻退半步的程度。
「赤城你还没吃饭吗?」
看着正摔到地上、没有反击防御能力的理香马上就要被鸣海g掉,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从後飞扑,左手缠颈右手压头的锁着鸣海。
问题不单是麻痹的双手没法好好发力,b我高一整个头有多的他我无法站着来锁他,力从地起,做不到这点其实我的锁很轻易就被拉得开,充其量是给理香拖些回复时间。
但鸣海捉着我左手却没有挣扎,再向後一倒--想用他自己的T重压向我。
左手被捉无法好好脱身,我怎走也只有被他压到重伤,只好双脚撑向地上,右手收回来以整个身T去抗衡。
在他继续施力下来底下,我几乎要出尽力才能保持这局面别再恶化,在一只手被他拉着下我已经少了分力量,还要对抗着重量随时b我深蹲1r还重的他。
只是我看见理香正面往这边暴冲,而鸣海当然也看得见,反倒想在和我角力的泥沼中cH0U身,但现在我反过来用被他一直拉着的左手,往我这边拉着,同时右手也在他腋下伸过去,尽可能固定呜海。
当然论力量我不可能赢他这头猛兽,只能尽力拖多一点时间。
眼见理香已经起跳,鸣海他就放弃与我角力,提起右脚往天一踢,只是理香以着不顾怎样安全落力的姿态,跳得远高於他的一脚,再次以侧踢踢向鸣海的头。
在一阵风划过我前臂同时,鸣海的脸也发出一声闷响,再来我已经感到他有一瞬间整个人都放松了向我压下来,而被捉的手也顺道松开,我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将他推向左边同时逃脱。
我和理香也有意识地退後远离鸣海,大量消耗T力的我双脚一软便跪在地上。
「喂,没事吧?」
「……没事,跟他打架就像打怪兽一样。」
不是有句说话一胆二力三功夫吗?在大多数情况下,後两者其实是同等重要,只是在T型极端差距下,这个排位是没错的。
任你有甚麽超人技巧,在强烈的T格差距下也使不出来,除非做到一招就g掉他,不而太靠近就已经会被揍得连人都不像了。
鸣海他都已经爬了起身,拍一拍他的头倒像甚麽事也没有似的:「这样才像样嘛,来吧!」
忽然他就主动向我们进击,对我来说……太好了。
鸣海gUi起来就是一座要塞,在攻击距离b我们还长底下难以攻进去,但一座会动的要塞不是更可怕吗?
T力消耗不用说,而是鸣海有个重大的弱点不知他自己有否察觉出来,他的动作十分迟钝。
一来这样的肌r0U量自然限制了他的关节活动度,二来他自身的重量在任何惯X底下,都让他很难作出灵敏反应,所以他动起来反倒对我们有利。
我和理香各自闪一边避过他的暴冲,我再转身用力一撑踹过去。
原本连我也不太够力踢得倒鸣海,只是在他没站稳的情况下被我一踢,他立即向前一仆只用双手按地撑一撑,同时理香再一个飞膝撞向鸣海腰侧,再像跳木马一样按着他背打了一个空翻落地,可惜刚才一击不够重,鸣海立即就撑回起身,横手一挥揍中了理香。
看见理香被这一挥整个人也转了两个圈才落地,看上去他不会好受,只是b起关心他伤势,首要任务是把握他争取回来的机会。
我早已经冲到鸣海面前,对他脸打出一记直拳,看见鸣海左手想缩起来挡,只是也来不及y生生吃我一拳。
他好像觉得我第二拳也是会打脸一样,双手弓起来挡格,但我怎会让你猜得到?收起右手同时左手以下g拳击到他肋骨上。
只是没有一直成功的可能,鸣海终於放弃防御以横肘反击,向後一退避开同时横踢向他腹上,但我这脚不单没造成很多伤害,还让y接下来的鸣海有机会捉着我脚,再一拳轰到我肚上--
有如被大铁鎚敲到一样,他一松开我脚我别说连站,连在地上滚一下的力也没有,自问也算很能忍痛,但这拳却让我除了躺在地上以外甚麽也做不到……
如果这拳是打到我骨头的话,大概也会裂吧?
稍稍有力便转身趴向地,再试图双手撑起身T,只是剧震的双手只发出足够我撑起半身的力量。
转头过去,不知为何鸣海也跟我以同样动作跪在地上,而理香则是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同归於尽吗?
「喂你们三个,当打成平手算了吧?怎说也认真过头了吧?」
「别傻了速水……平手的话别说他们,我也不会接受啊……林,你还有力再打对吧?」
「……还用说的吗?」
稍稍休息我也够力站起身,而理香那家伙也翻过来大叫:「喂,连我那份也加油喔。」
「有气力大叫就站起来啦混蛋……」
腹上的剧痛让我连站稳也不容易,而被理香踢了不少次头的鸣海都站得起来,可是也左摇右摆,我想大家的情况也差无几。
「来啊呀呀呀--」
鸣海大叫一声,便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状态再差他T形带出的压迫力毫不消减。
我不肯定现在的情况,能否打出有效伤到鸣海的攻击,还有他能吃我多少拳,唯一肯定就是我不可能再吃他一拳而还能站着。
只是同样的场合我输了给穷鬼,现在二打一都输的话,太没有脸子了。
鸣海已经来到我面前,身T向後拉弓准备一拳轰过来,而我强忍着腹上的剧痛活动身T,轻步向左一跳,来到鸣海的攻击Si角,避过致命的一击。
立即瞄准他的侧腹揍上两拳,只是不能再贪刀,以他惯X很Ai用扫拳,打完这两拳我面跳到他背後,果然没猜错让他扫个空,同时观察到一件事,鸣海的动作更迟钝了,每挥空也有一两秒空档。
当然我也不能放松,我很清楚刚才的攻击力量实在不怎样,对上鸣海大概连抓痒都算不上。
只是突然鸣海煞定了动作,以极大幅度转身,以一记右g拳袭来,他的重量加上速度,不用算物理公式也知被打中了就Si定了。
向後跳步瞬间他的拳头也在我面前划过,拳风夸张得像Pa0弹在我面前飞过一样,只是瞬间他都反应不来,给了我反击的机会!
一个侧踢落到鸣开脸上,踢技我算不上擅长但也能够让鸣海後退,做成一个更大的空档。
我想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放手一搏来到他面前,挥出一个拳g拳打向他下巴,在击中了甚麽的感觉传到回来同时,我的腰间再来一阵新的痛楚--
鸣海的g拳也确实地打到我腰侧,Sh1T!
咬紧牙关撑着,只是双脚不听话发软,渐渐身T也失去感觉,眼见鸣海也要倒下来,这算是平手吗……
脸上一阵冰冷感,我才惊觉被泼水了。
睁开眼就见内田拿着一枝打开了的水,是他泼我吧?
看一看四周,人群早已散去,其是余下我们最熟的几个,我和理香、鸣海各自靠着一棵树下坐着,而速水和福泽也像内田一样,拿着水泼着其他两人。
「……所以最後结果怎样?」
我已经不大记得和鸣海互相击中对方之後的事,但这来看不是平手就是我输了吧?
「你和鸣海大哥各自打中对方後,他就倒下了,而林你还站着了两三秒才躺下来,应该算是你险胜吧?」
我和理香合力才做到这个结果,难怪三谷对他评价那麽高了,的确亲身面对着他才意识到有多困难。
「嗨,吃点东西来修补充一下吧。」
速水向我们刚才有份打架的三个发了个便当来,消耗那麽多T力不管甚麽也好吃。
「速水,便当要多少钱?」
「算我请你们吧。话说我明白林为何之前那麽疯狂了,跟朋友打架来说你们也太认真了吧?」
「b试不能放水,这是常识对吧?啊,所以我们吃完饭要g甚麽?」
「你们几个不想回到学校里走一走吗?」
离开学校一段时间的鸣海和内田当然很想回去看看,而既然大家都在我便请速水也一起来。
「他们还能说是旧生,我跟你们去的话林和赤城你们也会有麻烦吧?何况待会我还有事要做,鸣海你也别忘记今晚喔。」
他喔喔的应着,但我们倒不知道是甚麽事。
「啊,是我们学校的毕业派对啦。」
「甚麽?那我们呢?」
「早知赤城你会这样问,明天吧,我已经订了酒吧的vip房,喜欢的话就叫上其他朋友一起来吧。」
虽然将毕业派对推後了一天,但大家也没甚麽意见,和速水分别後,理香便问道:「话说他们两个怎进学校?总不能大摇大摆走进去吧?」
「赤城你在说甚麽鬼?你太久没用那边了吗?」
「我知道树林里的缺口啦笨蛋内田,只是前阵止已经被修好还拉上带刺的铁丝网,我们Ga0不定吧?」
「那里我Ga0定了,虽然不在原位,但我在没多远的位置剪了个新的缺口。」
「甚麽?」
「有甚麽好惊奇?一双防割手套和铗就Ga0得定,又不是甚麽高科技,走吧--」
带着他们来到缺口,合力翻过学校围场,对鸣海和内田来说是久违了的地方吧?
其实能做的也只是随便走走,不过周围也有着各式各样的回忆,b如第一次碰上鸣海、在nV更衣室外的草丛,和内田认识的厕所,当然也有些理香和他们之间回忆的地方,那些事都发生在我入学之前,所以我也不太懂。
走过那灵异研究社的门口,最初我是在这里碰上福泽的,那几乎废部的部室也有一阵子被我们当成基地,只是今年开始有些後辈重建了这个部,而门被锁着我们也进不了去。
当然机械锁对我来说如同虚设,非得要进去我也可以开锁,只是福泽说也没甚麽必要进去,那就听他吧。
接着我们五个来到二年四班的教室,毕竟这是内田最後便用过的教室,也充满他和鸣海的回忆,还好这里没有人,可以让我们大玩特玩。
「真喜雄?」
突然间金王出现在门口,该Si刚才谁不记得关门?
当我们哑口无言之际,金王倒先开口:「算啦,我当甚麽也看不见,不过你们几个拜托也低调点,懂吗?」
「金王,其实内田和鸣海也是旧生,要回来探访甚麽也行吧?」
「问题他们没有申请就进来啊福泽。」
「申请?舅舅你在说甚麽?」
「嗯……我想你们还未知道吧?自上次你们带了校外人来之後,校董会倒投诉了很多次,加上一班那些家伙的家长压力底下,大概一两年以内就会提高收生标准,大概之後就不会收成绩很差的学生了吧?」
「所以有甚麽关系?虽然听上去也很大问题。」
「我还没说完啊林,有了这个政策後,那些不名誉的校友大概会被拒绝探访,至於标准你们也懂的。」
这学校有够混帐,不过考虑到原本就是有钱人学校,开放让平民入读那些家伙就已经很不爽了吧?
「今天很多教师都已经下班了,不过你们还是别太得意忘形,尤其真喜雄你那麽大头……还有这这班臭小鬼,在学校就别在我面前cH0U烟啦!欠揍吗?」
Ga0完一轮金王离开後,一时间也想不到要去甚麽地方,内田就说想去屋顶看看,所我们立即出发,只是来到三楼楼梯一转角,就碰到莉莉芙,这算转角碰到鬼吗?
不止是她,学生会的成员包括三年级那两个人也在,碰上後辈们大家也很好说话,就算是莉莉芙大概也不会找我们麻烦,只是有那个Ai找碴的多田在……
「为甚麽鸣海他会在的?他被赶出校的对吧?」
「关你d事Si娘Pa0,林北Ai在那里就在那。」
「是林和赤城你们带校外人来的吧?」
「听上去你非得要找麻烦对吧?明明大家也可以和平擦身而过。」
「你们都冷静点好吗?多田,我想他们也只是想怀念一下学校,不会做出甚麽坏事的,源治,我可以对你们设眼开只眼闭,但请你们别节外生枝好吗?」
「拜托,我们就只是想低调的走一走,没人来买地狱门票我也懒得做甚麽,sowalkaway,大家没事发生。」
达成协议大家也好,柏木和茜亚她们边走边向我们打招呼,但我忽然听到多田那家伙说了句:「柯塞特小姐怎会和这种流氓交往的……」
这家伙那麽Ai找Si吗?他这句就像火柴一样,而过去我一直不怎在意他找我麻烦的种种就是汽油,两种东西加起来会怎样?
快步一跑已经来到他身边,我再一个右g拳揍到他脸上,这家伙立即飞到墙上一撞,我听到身後莉莉芙似乎想用声音制止我,很抱歉现场能够阻到我的家伙都站我这边的。
再来一手捉他衣领,另一手抓他小蛋蛋,将他整个人cH0U起用力抛到不远的地上,接连和速水和鸣海g架後我状态很差,但对付这种娘Pa0依然桌桌有余。
「你们都听到这混蛋说甚麽的吧?」
语毕我再上前一脚踏在他喉咙上:「这算小小教训,别再给我听到你提山田任何事,懂?」
这不自量力的垃圾还伸手伸脚似乎想反击的样子,我就用力踩下去,喉咙被重压下他连呼x1也做不到,只是身後突然有道力将我扯走。
「喂林,不用杀Si他吧?」
是鸣海他拉走了我,同时理香和内田也来捉着我双手,被他三个按着我也很难继续追击。
「喂nV王,你去收拾这难摊子吧!」
「我?」
「不然啦莉莉芙,谁叫你带着这种白痴周围跑,还好惹不惹惹这个Ai妻号?」
「今天你走运!再有下次你一定会极尽卑微的求我杀Si你的!」
被他们几个拖到上四楼才放手,福泽是第一个开口:「林你已经进化到光天化日杀人了吗?」
「这样杀了他就太便宜了,让他保持不同的濒SiT验才是我想做的。」
「别闹啦混蛋,你想g掉他拜托暗地里做,今天我们不是回来玩s8的。」
冷静了片刻便继续行程,来到屋顶我们才发现再上去梯子已经被修好,谁都可以轻易的爬上去。
爬到上屋顶的最顶层,内田大叫我们过去水塔那边,一看原本被喷上历代不良少年名字的水箱被重新翻漆,有些油漆b较薄的位置勉强才看得出痕迹。
「是那个混蛋g的啊……」
「算啦,再新喷过我们的名子不就好了吗?不过喷漆的话……」
「杂物房里甚麽奇怪东西也能翻出来吧?进去看看吧。」
说起来我也有一阵子没来过,而理香他说间中也会来,所以小冰箱有啤酒,一会能拿来喝。
五个人在这一人公寓大小的房间翻箱倒柜,鸣海先一步找出一枝黑sE喷漆,正好。
连梯子都搬出来,毕业的三人也在水箱上喷上自己的名子,说着内田便抛了喷漆到理香手上:「你们两个也来吧!」
「我们毕业就算了,但林和赤城还得再读一年,他们喷了名字会被找麻烦吧?」
「管他去Si,到时材算啦福泽!」
理香喷完便到我爬上去,完全这幅名作再看一看,虽然不够以前热闹,但也算是我们这班家伙的纪念。
「啊,说起来不如将梯也拆掉吧?以前就只有三年级最顶级的家伙能上来,但有了那条梯谁都上得来,这样好像没了圣地的意义啊。」
大家兴起当然接受内田的提议,立即翻出扳手来,鸣海下去拆掉那些螺丝,拆光後就抛扳手上来,再扶着梯让我拆掉上面那些。
最後我们一同把梯拉上来,再搬到水塔底,找些没用的帆布盖着,这样跳不上来的家伙也不能来到这秘密基地了吧?
在冰箱拿出理香藏起来的啤酒,我们边喝边cH0U烟打P,完全不知时间流逝,直到内田电话响起,他说要准备上班了。
而鸣海也说差不多要回速水那边,接着三人不约而同地走到边缘回看着整个校园,如果金王没说错的话,这真的是他们最後一次回来月桂吧?
良久,内田便先开口道:「话说我想在正门走出去啊,你们怎想?」
「我当然没问题啦,只是鸣海……」
「反正都要走了,再糟糕也只是逃出去吧?赤城和林大不了推说我们不请自来,没证没据也奈你们不何啊?」
我倒不会像鸣海思考那麽单纯,不过怎样也好我也想见证这一程,理香也没反对下,我们五个便一起离开教学大楼。
我想大部份学生不是走了就是躲到熟识的一角聚一下,走了一阵子也没碰到其他人,而我们几个一排的在被樱花与月桂树包围的步道上,一步步走向正门。
我和理香各自站到两端,让毕业的三人在我们中间,怎说路再长我们也不能走足一辈子,未几已经来到正门,而他们三个先一步踏出去--
「以後就靠你们啦,记着要将传统承传下去喔。」
我和理香拍一拍x前,便目送三人离去,等他们走远後我和理香就对望了一眼。
「就只有我们两个喔,以後。」
虽然学校里的朋友还有不少,但要说交情最好一定是他们几个,其他朋友也无法整天混在一起。
「江山待有人才出嘛,说不定新生们会有些有趣的家伙嘛。」
「听完金王的说法你还那麽乐观吗?」
「也轮不到我们管啊,走啦,去吃拉面吧!」
轻轻击拳,我和他也步出了这校园,明年今日我们也会像鸣海福泽内田他们一样吧?到时会有着怎样的後辈来送我们呢?
*二年级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