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挑了最直接的路,但我们也没那麽快就能回到东京,而且连续开几小时车也不轻松,我们自然也要停下来休息一下,顺便吃个午饭。
这时候我叫鸣海联络一下八重的家伙,我想得知现在的情况,但同时叫他们别告诉速水我们会赶回来的消息。
「林,为甚麽不要让速水知道啊?」
「低能儿,他今早自己一个回去明显不想让我们被扯进来,中断了这次旅行。他就算怎赶应该快不了我们多少,我不想在他开打之前浪费时间去争吵甚麽,直接去就好了。」
鸣海也有照我说的去跟八重的家伙讲,就差他们有没有听罢了。
这时在鸣海转述中得知的,前因甚麽都不清楚,但现在两边都在市区里一小堆一小堆的在g架,尽管人数不多,但范围都有四份一个东京,真够夸张。
倒是暂时没有疑似是三谷的报告,他没参与吗?还是觉得其他人不是对手,没必要出手?鬼知道。
要我们五个苦战才惨胜的家伙,的确没甚麽人是他对手啊……
休息之後我们就继续赶路,到太yAn下山之後大家也很累,鸣海再联络一下八重的家伙,似乎暂时停战了,战况大概五十五十,还是没有三谷出现的消息,倒是速水那家伙好像快回到东京了。
「现在我们再赶路,回到东京也没气力g架啦,反正明天应该中午前就能回到去了,今晚在这个镇上过夜吧。」
理香这麽提议其他人也叫好,虽然我再累也试过,但考虑各种情况也急不在一时三刻,先找些破烂旅馆住下来,明天再算。
第二天清早我们就继续赶回东京,还没到1000已经去到东京以北的川口市,不过同时收到那个叫城崎的家伙通知,回到东京的速水准备和惠b寿的家伙决战,而我们便往那个涩谷南方去,直到城崎那说那个废弃学校那边。
在门口停下机车,看进C场已经集合了一百多人在,但双方只是在叫喊没有动手,听内容好像在看谁在打架似的。
八重的朋友多少也认得我们,自然让出一条路令我们五个都可以走到人群的核心,原来中间围了一个圈来,让三谷和速水两人单挑。
情况可以说是一目了然的高下立见,三谷一如印象的可怕,对上速水也没有吃过多少拳的痕迹,反倒速水看上去已经是极限,完全挡不住三谷不用钱的疯狂攻击,最後速水被一脚踹开,落到八重的人群当中,当然他的小弟们马上就围上去了。
「八重最强也只有这个程度吗?」
我倒不明白惠b寿的喽罗有何自信说这句话,除了三谷他们跟垃圾没两样,应该说他们现在唯一能打就只有三谷一个吧?
「七十分,不过不失,作为前菜的话。」
三谷语毕便用诡异的笑容看过来,不用说他目标自然是鸣海了。
「是我们出场的时候了。」
似乎在鸣海上前之後,速水他才发现我们来了:「你们几个……」
「月桂和八重的联合,我们可没有忘记啊。」
如果没有三谷,单凭速水他们应该可以轻松解决这件事,只可惜那头怪物参了一脚。
「三谷,我要找你单挑,不过先要说好条件,不管胜负以後也别再找月桂和八重麻烦,怎样?」
「你到底是在凭甚麽去跟三谷谈条件……」「好啊。」
「喂!这次事不就是你这家伙引起的吗?想这样就草草答应对方?」
看来三谷并没有完全控制惠b寿的家伙,身边那几个家伙不断在吵,倒是这超级战斗狂看上去又不太在意。
「你们只不过是用来引鸣海出来摆了,都达成目的我没兴趣去管你们生Si。」
说完这句,三谷身边其一个家伙想cH0U起他衣领,但瞬间就被他随手一挥打飞,惠b寿的其他家伙立即起哄,只是三谷一个回头说了句要打吗,这班废物立即b太空还静,看上去三谷单纯是武力威吓上控制着这些家伙,我倒不觉得他能兑现承诺,不过他不参选就算惠b寿打过来也易处理太多了。
「不过事先说好鸣海,我没兴趣也没能力管他们,但他们以後g甚麽我也不会cHa手,怎样?
「没关系,只要你不再来找麻烦就好了。」
「如果赢了的话,那我也没必要再找你,反过来我输了的话,也就是说我不过如此罢了,也没有再找你们的理由,不过我不想任何人cHa手我们之间的b试,要不让你们两班人先解决,怎样?」
「好啊,那麽林、赤城,就拜托你们了。」
就算是鸣海也最好把气力留到三谷身上,何况没了那怪物,以我们加上八重的实力,解决惠b寿其他家伙简直杀J用牛刀。
「三分钟就能Ga0定你们这班垃圾啦!」
我和理香先一步上前,刚刚在三谷身边有两个家伙仿佛像应战一样上前:「别那麽自大,我们跟一年前不同的!月桂赤红双煞!」
「你在叫我们吗?」
我们何时多了这种白痴似的组合名的?
「你们两个在外面是有这种称号啦,赤城和红毛怪加起来就变了这种名字了。」
「whatever」
「我不会忘记你们给惠b寿的耻辱的!」
「是吗?但我忘了你们是谁哦。」
「我修正一下理香的发言,我们是记不住无名小卒的名字。」
「喂混蛋?那不是更没礼貌吗?」
「whogiveaFK?」
我们的挑衅似乎让那两个低能儿暴怒,带着其他小卒往我们冲来,同时我们几个也带着八重的家伙一涌而上,当然那两个低能目标是我和理香,我们各自去应战。
跟我对上这家伙是个山本头,我稍稍对他抱点期望所以让他先打几拳看看,他第一下就向我蹬过来,这点攻击我自然轻松避开,倒是这山本头踢完一脚就失平衡向前仆,平衡感太差了。
b起马上g翻他,我b较想看看他有甚麽能耐,所以没有追击,再给他机会挥出一个g拳。
弓曲起手挡住这击,再还他一个直拳,这家伙似乎只会乱打一通,连基本的防御也不会。
虽然本来也没甚麽期望,那我也别再玩好了。
学理香那样对他来一记高侧踢,解释了这家伙我便马上对付其他喽罗,突然有谁拍一拍我肩,这种时候我当然转身一个g拳打过去,只是没想到对方出手更快,一拳揍到我脸上。
力度不错,让我失平衡的退了几步,还意为三谷cHa手了,原来还是刚才那山本头。
「别擅自当自己赢了啊啊呀呀--!」
我没耐心待他说完,就上前捉着他一个膝撞放倒这家伙:「不,这很客观的胜负好吗?」
这些家伙的实力没有嘴上说得那麽利害,跟其他小卒的分别就只是能多撑几拳。
他们没了以前三年级的家伙之後,实力差到不敢想像,g翻了全部人也没甚麽实感,闷得我有点想去找三谷单挑一下。
「我守了承诺哦,那麽你们也应该让我和鸣海单挑对吧?」
在满满惠b寿的屍骸上,唯独三谷站着说了这句话。
在我背後八重的家伙似乎想仗着人多连三谷也g掉,不过我和受了伤的速水都尽力去阻止这班白痴。
我不知速水怎想,在我来看三谷目标只有鸣海一个,就算今天一起上来g掉他,过一阵子他又会再来,倒不如就今天了结这孽缘,虽然对鸣海和他单挑这事我不怎乐观。
听完三谷之前那句说话,我倒可以肯定不管结果是赢是输,他也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
一来他明显对学校之间的恩怨零兴趣,二来我觉得我和他都有些相同的特质,赢了鸣海的话他也没有作为对手的价值,输了的话也证明自己能力只不过如此。
「男人之间的较量是不应被打扰的!」
似乎速水的想法不一样,但收到同样的效果就好了,而我们也让出位置,好让鸣海和三谷能大g一场。
两人互相盯着对方,好像在等待对方先行动一样,不过三谷似乎没甚麽耐X,先行出击。
这不是好兆头,一如所料鸣海马上就被压着打,他不是没有反击,只是三谷的动作就像超灵活的史莱姆人,回避同时马上作出攻击,尽管杀伤力不高,但偏偏鸣海最弱就是对上敏捷的对手,现在的他基本上就只是个b较耐打的沙包。
「不行啊……被那家伙掌握了节奏,鸣海要玩完了。」
速水在我们来到之前已经和三谷打过一场,他对三谷的实力应该有多少理解,他也是被拖进三谷的节奏里才会被揍得那麽惨吧?
而作为旁观者,我开始明白三谷「利害」的地方,那家伙用的不是常见的格斗术,仿佛四肢都是脚,就像野兽一样。
一般而言,不论拳脚我们都是力从地起的发出去,就算起脚也会用另一只脚来支撑。
而三谷倒是每次用脚都用双手支撑身T,以着大幅度的旋转作攻击,踢空了就翻过去再踢,或许一次半次我们都能做得到,但长远而来没这种柔软和T力不可能撑那麽久。
所以鸣海到底在想甚麽?让三谷消耗光T力才出击吗?以他来说也不失是种方法,问题是三谷耐力Ga0不好b我还好,鸣海能够撑到那一刻吗?
鸣海以被揍得很惨作为代价,终於换来三谷开始气力不继,但就算攻击慢下来,继续下去我都不觉得鸣海可以撑到他气绝的一刻。
这时,三谷一个下g拳往鸣海左肋间打过去,但他动了一动,三谷的拳头就在腋下穿过去,还没让三谷收回手之际,鸣海左手就紧紧抓住三谷右手的膀臂,再用力夹着他前手臂,最後将三谷往自己扯过去。
我开始明白他的用意,不定住三谷挥再多拳头也只是打空气,倒不如让他消耗一下,再捉住他狂轰,就像第一次对上三谷最後那时,他骑上去狂揍一样。
一如所料,鸣海Si命锁着三谷的右手,再用单手疯狂挥拳,失去机动优势的三谷,只以左手难以招架有身材优势的鸣海,唯有拼命挣扎,双脚也狂踢猛踹。
我想鸣海也知道,这次放手以後就很难再有这种机会,完全无视三谷的反击,只是一边捉着他一边挥拳,在这种Si斗下自然血花四溅,情景就像两头被绑在一起的野兽在疯狂撕杀。
当然现实不是打游戏,再强的家伙也会有气力用尽的瞬间,我不知是鸣海已经花光气力,还是三谷挣扎成功,总之两个都分开往後退。
鸣海的话他早就血流披面,我想找很难在他脸上找到没受伤的地方,但就算大口大口在x1气,他还是盯向三谷的方向。
而三谷这边也很惨,稍稍一跪他还是能站起来,但脸上的伤势完全证明到他只是在苦撑,更罕有地按着自己右手手肘,同时右手至今也再没提起过,我想他在挣扎时应该被扯伤了。
「喂--!鸣海!往他右边打啊!那家伙受伤了!」
似乎理香也注意到,不过我发现到一件事:「不!鸣海,继续往他左边打--!不要停!」
「源治你白痴吗?怎看那家伙右手都被废掉吧?」
「你才是白痴那一个,看看三谷的左眼吧。」
经刚才的Si斗,三谷左边脸早就肿得像山脉似的,而左眼也明显地闭上了。
「虽然三谷是失去了右手,但他左眼现在应该看不到甚麽,同时鸣海右手是强手,当然往他视觉Si角打了,打不中三谷的话再重的拳也没用。」
经我们大叫,鸣海也撑起来开步往三谷走,不过他的进攻都被三谷一一避过,他始终是个回避满点的家伙,自己的情况也b我们更清楚,很有效地保护着自己两边,让已经快到极限的鸣海白费气力。
倒是三谷似乎看准机会,向前一跳到鸣海的面前,一个下g拳打过去--没想到鸣海一手接住了!
似乎连他也很意外呆一呆,再来鸣海已经一个右g拳打过去,只是三谷举起受伤的右手便把这拳接下来,看来鸣海也使不出几多力气……
他们两人维持了这个姿势几秒钟,最後三谷轻轻一撞,鸣海已经大字型躺在地上。
「九十五分,再努力一点就能赢我了。」
鸣海的拳头不会输金王多少,吃了那麽多拳三谷姑且还能自己走路,就算是只是逞强也很夸张,Ga0不好这家伙已经算是人形魔物了。
「再说多一句吧,鸣海,你真是让我过足瘾了。」
这个纯粹的战斗狂疯子……我倒不怎讨厌他就是了。
这场闹剧也是时候收场了。
我们几个过去把鸣海拉起身让他坐着,在他口中却吐出抱歉这一句。
「鸣海大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的确展现了令我意外的作战智慧,跟以往那个仗着T型乱冲猛撞的家伙完全不同,经历了那麽多事他多少也有成长吧?
将鸣海和速水抬到安全地方,再帮他们处理一下伤口,两人似乎也回复过来,当然我意思是能不靠别人自己走动。
「速水,那麽今晚要集会吗?」
「明天才算吧,今晚我还是他们几个的,抱歉,明明是那麽重要的旅行,结果还是要你们赶回来……」
「速水你说甚麽鬼啊?作为同盟本应如此,反倒你应该为自己跑回来道歉啊!混蛋!」
「不良少年的毕业旅行,用打架来收尾很合理吧?虽然我们倒没有甚麽激战。」
连福泽也觉得没问题,那又有谁会觉得这次回来是错误呢?
「内田明天就要回去上班,源治你也要飞去芬兰对吧?」
「没错,所以?」
「今晚也去找些乐子,为这个旅程画上句号吧!」
「那麽不如就去我家吃烧r0U好吗?很久都没有去啊。」
反正没有甚麽事g,我们六个就骑车过去鸣海的店那里,话说速水那家伙以前好像没来过吧?
吃了一会,金王也回来了,不在上班时间他自然也加入我们一起来疯。
但就像回到以前大家吃烧r0U吃到饱的日子,这样作为句号也不错吧?
「话说有件事,我想在毕业之前做的啊。」
鸣海拿着一个空罐,一脸认真的在说,我想白痴也知他想g甚麽。
「你想找nV人打Pa0吧?」
「为甚麽赤城你会知道我想g甚麽的?」
「你这头sE情大猩猩还会有甚麽想,g嘛?不是想让我们陪你去找茶喝吧?」
「正确来说,我想请你们几个一起去,怎样?」
「鸣海大哥,你有那麽多钱吗?」
「所以舅舅,借钱给我吧,我会连同你也一起请喔!」
「你个白痴小鬼!居然问我借钱去找小姐?」
「放心吧舅舅,我会打工还钱给你的!」
「不是钱的问题啊白痴,我这种身份怎可能去那种地方?万一林和赤城你两个想整我不就糟糕了?教务主任是有甚麽把柄在你们手上对吧?」
原来金王也察觉到这回事。
之前那个甚麽教务主任常常来找我们麻烦,又因为我们是学生会不方便直接揍他,只好去找一找那家伙有没有在g坏事。
结果也很合乎他中年失意大叔的形象,真的会在下班後找援交妹,找够证据当然就是去威胁那混蛋了。
「金王,要是我们跟你一起去就是共犯了,你应该想怎样把我们拉拢才对。」
「本质上林你已经Ga0错了甚麽,为甚麽我非得要去那种地方?你把我当成真喜雄这样的白痴吗?我的教师资格不是J腿换回来的!」
「但舅舅你也是处男吧?去见识一下不好吗?」
在鸣海把秘密爆出来自然吃上金王一拳,倒是我一点也不意外,样子不用多说,还没三十岁就光头那会有nV人给g?
「放心啦金王,源治也不会想这个秘密流出的,因为这家伙可是源治海赫啦!」
我立即cH0U起坐在身边的理香衣领:「想g架对吧?我才不管夏娃想甚麽啊呀!」
「那就去啊!说那麽多废话g嘛?」
也是,不怕她的话为甚麽要生气?
「所以……你们几个呢?」
「我……我要打Pa0!」
最想不到j1NGg上脑的除了鸣海还有福泽,的确学妹好像不给g,那家伙又对异X「充满好奇」,也忍了很久吧?
「都已经这种气氛,当然要去罗!」
内田表明赞好,而顶着一副处男害羞脸的速水也说没意见,那麽这次「出JiNg」已经得到共识,立即起行。
只是在往夜店的路上,我的电话响起来,打来的人是山田?
「喂--喂山田?」
「怎麽你声音听上去好像很慌张似的?在忙吗?」
糟糕,作贼心虚原来是真的!
「是有甚麽在做,不过不紧要,可以聊一会的。」
「是这样吗……因为大概会有一阵子听不到源治你的声音,人家还想多聊一会呢。」
「发生甚麽事吗?」
「不不,只是现在的身T情况要走那麽远,稍稍有些辛苦罢了,大概在孩子出生之後一段时间我才能再来旅馆呢,这段时间可能要靠海蒂来传话了。」
忽然间我们好像被甚麽惊醒了,我到底在g甚麽啊?
「不紧要的,山田,你和孩子的身T是最重要,别勉强自己啊,好吗?」
「只是稍稍再多听一下源治你的声音呢,放心吧源治,人家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如果你在忙的话……」「不不,只是在和那班蠢蛋在混罢了,不是甚麽正经事,继续聊吧。」
当然少不了说说近况,上次也有跟山田说过这次旅行,所以我便把经历修饰一下再告诉她,山田一直待在无聊的JiNg灵村,这些有的没的蠢事对她来说也是不错的娱乐吧?
「时间也差不多了……源治……」
「乖,山田,好好照顾自己,孩子出生後不又可以聊了吗?」
「不过呢源治,孩子的名字已经想好了吗?」
FK!明明前阵子脑里都是这回事,现在居然完全忘了,但是nV儿的名字怎能够随便的?
之前的话我有本笔记写上很多後补,但现在又不在身上……
「抱歉山田,我还没挑好啊……总觉得我们nV儿的名字要够特别,但太多又有选择困难啊。」
「不紧要,虽然是想由作为爸爸的你去选择,不过人家倒有个提议,如果叫乔的话源治你觉得怎样呢?」
「是有甚麽特别意思吗?」
「这个混血的孩子不就是人类与JiNg灵的桥梁吗?不过直接用汉字的桥又稍稍有些奇怪,所以便稍稍修改了。」
「不错,我们的nV儿就叫乔吧!」
「我知道了,源治,真的要挂线了,要保重哦。」
「youtoo」
一想到有好几个月不能和山田聊天,其实我也有些不舍,但总不能要山田勉强自己吧?如果由我说出口,山田她一定会逞强的,宁可撑过这段痛苦的时间,我也不想山田和nV儿出甚麽意外。
「林你这家伙g甚麽啊?」
「听不到我是在跟山田聊天吗?」
「我说源治,其实我一直在想,你这家伙会不会是太挂念山田出了甚麽幻觉啊?」
「理香你白痴吗?难道幻觉连通联纪录都但造出来喔?」
打开纪录秀出货真价实的记录,立即让这班白痴收口。
「林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是Ai妻号,感觉这反差超怪的。」
「金王这要你管吗?呼,我想我不跟你们去了,你们玩得高兴一点吧。」
我一说完速水就扑过来,几乎面贴面大吼:「林你这个混蛋!这种时候才给我退缩吗?」
「我有个老婆孩子还快要出世,现在去那种地方怎样也很有问题吧?」
「作为一个杀人如麻的佣兵,林你那忠贞还真诡异啊。」
「甚麽?这小子是佣兵?」
「金王那不是重点啦!源治,你也别太扫兴好吗?」
「……最多陪你们坐,我不会入洞的。」
对着夏娃我已经失过手一次,要好好控制小头才行。
跟了他们几个左挑右选,最後去到一家案内所,那些家伙还是y推了一个小姐给我,进到房间我只好用我是基的,只叫她帮我按摩一下。
因为明天一早就要出发,我便发个电邮给他们,说先走一步,毕竟要坐十多个小时飞机才去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