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久违了两个多月的日本……气侯和欧洲差太多一时间也不太能适应过来。
在下机之後,一直伴着我的奥菲莉亚就帮我披上外套:「主人,就算马上要入夏也不能放松的。」
「不紧要,奥菲莉亚,相b在欧洲日本已经和暖得多,对呢,联络上葛簇特了吗?」
「在下马上去确认葛簇特的情况。」
说起来,和山田离别的时间也已经有两个多月。
借着工作本小姐的心情也稍稍转换一下,当回首过来已经变得能放下来了。
可是那个笨蛋呢?
当时要是本小姐反应慢了一秒,他就会Si在我面前,而因为实际的工作需要我也没有一分空闲关心他的情况,当可以cH0U出时间时已经身处在数千公里以外,那也只好与莉莉芙她们联络一下。
意外地那个笨蛋回复得相当之快,还好像跟马尾妹一样参加了学生会,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他真的回复过来了吗?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是把问题藏起来?
他是一个心灵相当强大的人,但他身上却像有咀咒一样悲剧不断发生,累加到一个程度才会想自杀。
被迫到这一步的话,那笨蛋真的能撑过去吗?
「夏娃小姐,葛簇特已经在入境大堂预备,车辆都已经准备好了。」
「很好。」
办理好入境手续後,也见到久违了的葛簇特,感谢一下她在我离开日本时有好好照顾我家人,也马上去到停车场上车回去。
「奥菲莉亚,帮我编排一下今天的行程吧。」
「夏娃小姐不紧要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没有很紧密,现在回到家也大概九时多,我会预留足够的休息时间了,今天下午三时帮我预约好月桂学园的学园长,就这样好了,回去之後奥菲莉亚你也休息一下吧。」
「我明白了,夏娃小姐,感谢你的T贴。」
「葛簇特,待会不用准备午餐,只要做些简单的下午茶就可以了,另外再去准备十人份的见面礼,在和学园长会谈後顺便去拜访一下我家妹妹们的朋友呢。」
在电话里头听说学生会和以前变得不一样,让我有点兴趣想知为甚麽会x1引到源治和马尾妹进去。
回到家中洗一下澡、小睡片刻再吃了些三文治,我便带着葛簇特和奥菲莉亚一同前往月桂学园。
至於为甚麽要见学园长,主要是谈谈一些资助。
不单我的妹妹们,也有不少朋友都还在这所学校,让他们「轻松」一点也没有甚麽坏处。
商讨完献金,就已经到了放学时间,是时间去见见我的妹妹们了。
据说整个学生会搬到了一个新的专用室,葛簇特也先行帮我探路,在她带路下马上就来到新的学生会室。
在门外给本小姐的感觉已经相当寒酸,就像三流学校的甚麽小社团一样,用以前的办公室稍作改装不就好了?
敲门之後得到回应,空着手的我也先行开门--
莉莉芙还是像以往一样坐在长桌最远的位置,接着再分成两排各在一边。
「姐姐,你今早才回来,没必要特意来学校找我们吧?」
「阔别多时我已经急不及待来见我两位妹妹了,对,在坐各位应该都对我很陌生,我是夏娃.海赫,是莉莉芙和茜亚的姐姐,我两位妹妹平常都多谢你们的关照了。」
「这里有些见面礼,少少心意不成敬意。」
让奥菲莉亚和葛簇特各一边地分发礼物,似乎各人的反应都有点不一样。
「那个……夏娃小姐,我们收下那麽贵重的巧克力不紧要吗?」
一位坐在深雪旁边,看起来乖乖的nV孩这麽一问,证明她理解这个品牌吧?
也是,以她身上的气质就知道系出名门,这种贵族气息不是单纯有钱的暴发户能拥有的。
「不紧要,也不是甚麽一回事,你们喜欢就好了。」
当然也会有马尾妹那种,像猴子拿到罐头一样在打量着的人了。
「我还意为夏娃你会送我北欧鱼罐头。」
「那麽有个X的礼物不可能送人吧?还有这就是两个月没见,源治你想跟我说的事吗?」
「欢迎回来地狱。」
「中学时代你也不是那麽白痴的。」
「这是俄罗斯式礼貌,我们之间有明显的交化差异。」
「你给我好好向俄罗斯人道歉啊。」
这时,我注意到源治身边坐着那一个人,不是马尾妹,而是在另一边。
「山田?」
「他是汉斯,的确很像山田,不过他不是。」
「夏娃小姐您好!」
嗯……的确和山田不太一样,何况如果山田能离开村里的话,刚才也不会收到寄给我们的信吧?
「源治,今晚你应该有空吃一顿饭吧?」
「ar……没甚麽问题,不过夏娃你不是该把着眼点放回家人身上吗?」
「是啊!大姐你一回来就去找哥哥……」
「茜亚你应该懂得分事情轻重吧?源治现在是须要更多关心的。」
「如果我会做甚麽的话早就早了,去和你的家人吃饭吧,我没有那麽重要。」
「其实兄长大人你一起来不就可以了吗?没必要分开来吧?」
「夏娃会有事想跟我单独谈,那不是小孩们该听的,约明晚吧,不过餐厅由我定。」
「源治你别去些太脏的地方本小姐也没意见,就这样决定吧,我也不阻各位先行告辞了。」
离开了学生会室,我也联络上心Ai和姬百合,算起上来有三个多月没见面了,她们还好吗?既然两人也有空就当然去喝一下下午茶了。
「大姐,你今天会不会太忙啊?不休息一下不紧要吗?」
和心Ai与姬百合聚会之後,也到了晚餐时间,於是妈妈也开车来载我们去预约好的酒店吃自助餐,或许像茜亚所说,起床之後就没有停下来。
「b起在欧洲时这不说甚麽,让我了解一下你们的近况吧,先由茜亚你开始怎样?」
「为甚麽夏娃你不是先关心作为妈妈的我?」
妈妈像个小nV孩似的依过来打闹,Ga0不好源治不正经的个X是小时候学了她的。
「妈妈你的生活也不会有甚麽改变吧?反倒茜亚刚上了高中,这个年纪才能值得关心。」
「因为很多同学也是由中学部直接升上来,所以变成高中生也没甚麽改变嘛……非得要说就是在月桂nV子学园毕业了。」
「茜亚你意思是交了男朋友吗?」
「不不不!只是认识了异X的朋友罢了,才没有去到这一步啦大姐。」
最少我感觉到我家晚熟的小妹是开始春心动了,看来有稍微调查一下她的朋友圈的必要。
「那麽莉莉芙你呢?看你的表情似乎也相当辛苦啊,学校里有甚麽烦恼吗?」
「势力重新洗牌,麻烦的事很多,就算想退出学生会也会被迫上来,需要抱怨的事实在太多了,想到就觉得胃痛啊……」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上天给我们b别人更优秀,相对我们也得b凡人付出更多心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莉莉芙。」
「所以我觉得自己应该平凡一点,那麽生活也会轻松得多。」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正是我们家族的天命,履行贵族的权力与义务是无可避免的命运。」
「我说啊,小芙和夏娃好像也把自己迫得太紧了吧?」
「妈妈,这本来也是你和姨姨舅舅应该做的。」
说到这里妈妈也不好意思别开脸,要是他们这一辈有负起责任,也不轮到我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少nV,去作为我们家族的第一继承人。
姨姨的话最少也是作为一个教育家,去为我们国家培育人材,但舅舅却是一个自由自在的艺术家,妈妈更是来到日本而非在本国作学术研究。
当然我也没资格质疑三位长辈,他们在自己有才能的一面都能取得相当成就,把家族事业强加於他们身上说不定有反效果。
所以既然我有这方面的能力,那就必须去承担这个命运。
「那麽深雪你呢?你最大的烦恼也一定和马妹有关对不对?」
「的确是这样呢……不知为甚麽,我已经很努力,但和理香的距离反倒越来越远,如果是说空间的话我倒不怎去烦忧他了……」
「我觉得理香姐最在意还是吉田学长的存在啊,深雪姐你一天不划清界线,理香姐也会对你警戒着吧?」
「那麽深雪,你真的没想过放弃马尾妹吗?」
「我想这一点和夏娃小姐从没打算放弃兄长大人的理由会很相似吧?我的努力一定还不够,还不能轻言放弃啊。」
我倒不认为情况会相同。
源治一直怕的只是没办法将他所定义的「幸福」给我,就算现在山田才是他心中的第一位,我和他之间绝对信赖的关系是不会有改变的。
但马尾妹和深雪之间明显充斥着不信任和猜忌,结局我绝不看好。
再聊了些有的没的,茜亚突然像醒起甚麽似的:「啊!各位!关於我有异X朋友这一点绝对不能让哥哥知道哦!」
「放心吧,我们都很认识源治,茜亚你要保密的话自己小心一点就好了。」
莉莉芙是如此说,但我未几就收到她的电邮。
「姐姐,有必要去调查一下茜亚身边的朋友呢。」
会为我们家小妹C心可不只有莉莉芙。
「当然了,迟些再配合一下我们的分工吧。」
当然我们不会像源治那种呕心妹控那样,只要是异X就反对,合格的话茜亚能找到男朋友我们也是高兴的。
嗯?是其他人的电邮?妈妈发给我和莉莉芙的?
「我说,你们不是打算g预茜亚交朋友吧?不要像小源治那麽过度保护啦,茜亚是个懂事的孩子,我对她的眼光有信心哦。」
「妈妈的放任主义不是对谁都适用的,茜亚是在最易留下悔恨的年纪,作为姐姐有义务保护她的成长。」
「本小姐会以十倍百倍的力量去Ai护我的妹妹们,至於分寸妈妈的不用担心,我会掌握得很好。」
妈妈表情上显出相当无奈,不过也阻止不了我们对家人的关Ai。
回家之後,茜亚就提议久违的一起睡觉,我当然没问题,倒是莉莉芙似乎对亲密接触有些抗拒,但最後也敌不过我和茜亚屈服了。
床的话当然是我房间的大,能够待在家人身边的感觉真是十分幸福,奔波已久的我未几已经沉入梦乡……
隔天傍晚,源治也到了我家来接我,稍作准备便和他去到停车场。
「源治,你开这个吧。」
把车匙交给他,源治拿起来一看就路出轻蔑的表情:「保时捷?又换车了吗?」
「之前的法拉利已经残残旧旧,我们又不会开你那不合场面的吉普车,换一部车很理所当然吧?」
来到跑车的旁边,他的表情就更蔑视了:「我完全无法理解,你为何要买这种驾驭不来的四座超跑,你开车会烂其中就是开这种超出你能力的车,再加上在东京不上首都高的话超跑有甚麽意义?」
「问题还是一样,本小姐要一部得T的车。」
「那你应该考虑BMW那类豪华汽车,没有甚麽太高X能但很合乎你要求的得T。」
「本小姐考虑一下吧,不同场合也应该用不同的车,话说春香那边也有停车场吧?为甚麽你不把吉普车开过去?看上去也有点时间没人理会过。」
「这是你的财产。」
「过了那麽多事,源治你还不是在为以前一些无聊的以气之争计较吧?这部车一早是你的,开回去吧。」
「……好吧,那今天开玛莉去好了。」
「你不会是帮吉普车起了个名字吧?」
「当然,以前没有妓nV的时候我们还会把老二放到排气管……别罢出这种表情,这明显是玩笑好吗?」
不,我绝对不觉得他刚才是在开玩笑。
上车之後源治扭动车匙,但似乎无法点火。
「可能放太久了没电了,等我一会。」
接着源治就开车下去推车,推了一会立即跳上来做了一连串动作,车就能发动了。
「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甚麽喜欢旧式车了吧?」
「现在电动车就算没电了,也可以用外置後备电池来充电,甚至每个停车位都有充电器,这是连本小姐这种不知世事的大小姐都知道哦。」
被我冷冷一句,莫名其妙沾沾自喜的笨蛋也自讨没趣,一言不发地驶离停车场。
「话说源治,你现在没甚麽收入吧?有考虑一下回来帮我忙吗?」
「你妈帮我在日本政府里找了个不重要的职位、薪水还好,你有需要的话可以每一次任务来和我谈,长期包养就免了。」
「我说你到底有多小气?」
「这是单纯和你合作经验得出的结果,我讨厌你高高在上的命令,看在交情份上我才没请你吃子弹,so!有工作找我就一次计一次,互不从属,那是最好的方案。」
我觉得源治心底里还是很在意被我「命令」,不过本小姐都深知他受软不受y,现在再谈下去也只会吵架,改天再算了。
接着他就开到一些残残旧旧的地区,我有些不好的预感啊……
「就是这家了,把车泊好再过来。」
他随面一指路边一家破烂的咖哩店,其实b起异X,他是不是把我当成兄弟之类的朋友?别说约会就算和异X朋友都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吧?
「你怎会只懂去这些诡异的地方吃饭的?」
「我不明白有多难为你,又不是要露天坐在地上用手吃,有椅桌餐具你还想怎样?b起食物品质你更Ai吃木板啊之类的装修吗?」
「你是能在Si屍旁边都能毫不在意吃饭的人,本小姐和你的价值观差太远了。」
「那还用说的?怎样也好,今天是听我的,我有带过茜亚来,她都说好吃。」
「请别把我妹妹带到这些三教九流的地方好吗?」
「你到底有那一条根不对劲?还是你认为里面的食客都是拿着突击步枪、武装到牙齿的家伙?这里不是俄罗斯,日本要有这种地方也低调得多了。」
现在离开也来不及.只好y着头皮去。
停车之後我们就去到那家咖哩店,看来是家庭式经营,店员似乎只有一位中年的印度妇nV和他年轻的儿子。
「这里除了牛r0U都有得吃,你想吃甚麽就自己点吧。」
「亚洲的菜sE我不熟识,由源治你决定好了,只要不辣就好。」
接着源治向印度青年点菜,菜名似乎都是混杂着外来语,加上源治又快又重口音的英语我只听到咖哩、饭、和饼甚麽……
结果来了的真是一些咖哩、白饭和烤饼,份量之多应该足够我一个星期的晚餐。
「看见你那麽好食yu,心情已经转过来了吗?」
「应该说食是我现在唯一的人生目标,连食也没有的话我可以马上自杀了。」
「原本想说放心一点,但看来你还是要多一点关Ai啊。」
「不用了,你们只要知道那天我会自杀也不奇怪就够了。」
「那麽本小姐就先给一些意义给你吧,这是山田寄来的信哦。」
几乎用抢的夺去我奉上的信件,再大叫:「为甚麽你现在才给我?」
「本小姐看起来很闲吗?现在我也是cH0U空出来,还有回去才看吧。」
「……ok,最近我也没甚麽好说,还是老样子,那你呢?」
「非常之忙,就算有帮手撤资一事也相当之忙,还得要说服外公同意,已经现在已经完全大多数工作。」
「撤资?为甚麽?」
「还记得未来的你那件事吗?」
「怎可能忘记。」
「在那时候未来的我也有来过,详细说会很复杂,总之她预言短期内罗马合众国会解散,所以要我们撤资减少损失,当然也合乎近期的政情的发展,我想一年之内成个欧洲都会大乱。」
「没甚麽好奇怪,这个新欧盟也是因为三战後各国实力大减才出现的泡沫,支撑到十多年算是这样了。不过夏娃,这不是你的国家吗?」
「排除宗教原因,我会成为罗马公民也只是因为外公想我多学一点,而且也得到王室批准,无论如果我还是永远效忠芬兰王国的。」
「你一副那麽认真的样子害我都不知怎接下去。」
「那麽我也直接一点,你是怎看待那位和山田很像的孩子呢?」
「我就猜到你会问了,汉斯的话有帮忙我戒掉没有山田的痛苦,但我很清楚是在做甚麽,不会产生依赖,更何况他真的有小J啊。」
我想没有人对源治有双X恋倾向有怀疑吧?
「夏娃你这表情是甚麽意思?」
「甚麽都没有,吃饭吧。」
以惊人的速度吃完饭,源治也一脸满足。
「你还没吃完吗?」
「慢慢品味食物才算是享受吧?这次我认同你,味道的确不错。」
「但你只是拿块饼沾了一点咖哩。」
「我食量从来都很少吧?你先去结帐。」
在包包中拿出信用卡时,源治没接过就起身道:「要说多少次你才明白,这些地方是不收信用卡的?」
继续吃完烤饼,源治回来也把最後一份烤饼沾上咖哩吃掉:「回去吧,坐太久也不好意思。」
「这顿多少钱?刚会把钱转帐给你。」
「别闹了,这点钱我付得起。」
好吧,为了保住他无谓的面子,我也不争着付钱好了。
我两上到车後他也发动气车,不过时间也太早了吧?
「源治,开去海边吹吹风怎样?」
「你不是很忙吗?」
「也不是连一两个小时也没有,何况本小姐也想休息一下。」
源治没有在口头上说答应与否,最後也开到海边一处可以停车的地方下去。
怎知道他一下车就点烟,不过也算是很给面子我了吧?
嘛,那我也下车吹吹风好了。
「源治,不觉得自己崩紧过头吗?」
「Idonotthkso」
「不,你就算装得一副吊儿郎当也骗不了熟人的。」
走到过去他旁边背靠在车头,他却不知在那里拿出一罐咖啡递给我:「我看起来衰到要nV人来安慰我吗?」
「在信赖的人面前表现软弱不是甚麽丑事,倒是你为何还要保着无谓的面子?」
「同样的问题也可以问回你自己。」
「本小姐再软弱的模样你也见过吧……你的表情似乎不同意我的说法哦?」
「你永远也是那个自信心过剩、却也八面威风的夏娃,何时你有软弱过?」
「我也会有过度自信因而误判情况,从而失手的时候啊,就算b以前有所改善,但这毛病我永远改不了。」
这时,源治罕有地拍一拍我头:「isok,你放心吧,暂时我都没有再Si的念头,你也是,别让那些bullSh1T工作压垮自己。」
「看过那一幕,很难相信你真的没问题啊。」
「最少我抱住一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自己的孩子。」
「这一点本小姐相信绝不困难,山田在写给我的信里有提到,在她解释过後海蒂和卡l都明白是怎麽一回事,甚至希望也像她一样去人类社会留学,还问我到时能否去照顾一下他们。」
「那你的答覆呢?」
「还没有时间回信,不过立场上当然没问题了。」
「那就好了。」
看到他安心一点的表情我也可以稍稍放心,当然本小姐没有编造谎言,大概山田给他的信中也会提及此事。
「话说源治,你这罐咖啡在那里拿出来的?」
「刚才置物盒拿出来啊,你没看见吗?」
「……放了多久?」
「怎可能记得,不过肯定在换引擎之後,最多不就四、五个月,保质期没那麽短啦。」
但我已经觉得有怪味了。
立即在电话里搜寻咖啡店的位置,再递给源治看:「马上去这里。」
「距离有点远,你认真?」
「当然,喝了这种东西要去用最好的咖啡洗胃吧?」
「你真是任X到不行,油钱你出喔。」
换句话也就是同意了。
坐回车上无意看到他的仪表板,原本贴着源治和山田合照的地方都变得空空如也。
「为甚麽要除去和山田的照片?」
「我不想无时无刻都有东西提着我,她已经不在身边,不断撕去伤口上的创疤上的结痂可不好玩吧?」
「你居然不是无时无刻都想起她吗?」
「我觉得我们是用着两条不同的频道G0u通,像你那麽说我早就跳了下海了。」
「你又想同男人nV人来解释吧?」
「不是想,根本就是。」
算了,今天也不是来吵架的,他用着自己的方式去治癒自己,本小姐也没多嘴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