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雪要求下我转到家附近的医院继续住院,这里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因为源治那家伙都常在这里进进出出,听说好像有些护士对他有好感啊,不过遗憾的是全都是上年纪的姨姨。
嘛,反正年轻貌美的护士姐姐都是不存在的传说生物罢了。
说起来深雪她由昨天开始就一直伴着我,无论我有甚麽要求她都一一为我完成,如同忠诚的nV仆一样,不过这种大爷的生活总觉得怪怪的。
拿着今早她背过来的电结他不断弹,试着拿回以前的手感,不过或许放下了太久,就连以前的一半水准也拿不出来啊……
拿下耳机看着在一旁写作业的她,深雪似是感受到我视线似的抬头过来:「嗯?有甚麽事呢?」
「没甚麽,只不过放下太久拿不回手感罢了。」
「理香你由小到大都对乐器这麽拿手,只不过时间久了有点不习惯吧?你一定没问题的。」
就像深雪所说,我似乎天生对乐器就有些天份,基本上Ga0懂怎样用的我多少就能演奏出合格的曲子,不过我本身就对玩乐器没甚麽兴趣啦,当初会买吉他回来也只是觉得好像很帅,而现在对来我说也只不过是消闲,也没很认真想练好就对了。
「啊都到这个时间了,人家先去买便当,理香你也别太急哦。」
看着时钟都八时多了,因为我觉得医院餐不好吃所以取消了送餐服务,加上我和深雪都在专心做自己的事,完全不知道到吃饭时间了。
深雪离开後我也继续把玩着唯一可玩的结他,其实我多少也感觉到为甚麽找不到感觉的理由……
自昨晚开始我就觉得自己缺少了甚麽似的,吃过光头那一记侧踢之後,我总觉得我应该去做甚麽,但为了深雪我选择了放弃,自此之後我总有种难以形容的空虚感。
我知道怎样可以填补这种空虚,不过至今我发电邮和打电话都没有人接听和回覆,大概是想格离我不让我参与到其中吧?
现在不管做甚麽也完全也发泄不了这种屈闷感,乾脆我就把结他和耳机都掉下来,同时眼角瞄到门外好像有人,是深雪吗?好像快了一点啊。
门被拉开时我倒见到一个全身穿着迷彩,脏得像在粪坑爬出来的家伙,一看就知道是谁啦。
「看来你这家伙还没打算Si啊。」
「但你看起来脏Si了,去做了甚麽来啊?」
「做了我的专业罢了,所以说你这家伙一直在弹吉他吗?」
「不而有甚麽好做啦……」
「难得来到弹一首给我听也行吧?」
源治将椅子拉到床边,我也将耳机交到他手上,再在脑海中随意想起一首就弹起来了。
不过还是老样子啦,我自己也完全high不起来。
「听上去不错,不过你没认真在弹吧?」
「没心情弹甚麽也不好听啦……」
把结他放到床边,我知道现在是最後机会,这家伙来到的目的不会是说废话吧?
「源治,你们何时会开始行动啊?」
语毕,这家伙只是呆呆看着我,认识他那麽久我大概可以理解这种面无表情的意思是在思考,未几他也站起来在口袋中拿出甚麽……
「啊,你上次问我那枝结他在那里买吧?」
「呃?你在说甚麽鬼啊?别扯开话题啊!」
他没回答我问题,只是拿出纸笔不断写,最後把手上的纸片递给我,上面写着明天放学正门集合,原来如此……
嘴角无法自控地上扬了一下,我也用魔法把纸片烧成飞灰,这个讯息我已经记入脑袋了。
「啊有劳你了,我一定会去买那把结他的。」
「buytheway,你知道你买了的话有人会找狂的吧?我不想帮你擦PGU。」
「放心吧!我会自己处理的!」
「那麽我们来赌一赌,最後你一定会哭着来找我帮忙的,你打算用甚麽下注?」
「就一餐烧r0U吧?」
「所以说这肯定是要我帮你的酬劳就是了。」
「怎样也好啦--」
伸出拳头和他互击一下,这样的话我也想关心一下现况。
「说起来还能多透露一点吗?」
「对方之前的恐吓似乎是为了迫我们所有人参战,实际行动上似乎没那麽凶狠,最少就今天的情况来看……所以不用担心那班nV生。」
「这样就可以毫无顾忌开打了。」
一想到明天我就已经按捺不住,我失去的东西似乎已经全回来了,虽然有点对深雪不起,但果然我还是想忠於自我啊。
「咦?兄长大人?」
说着说着深雪也拿着便当回来,看她的反应似乎没听到我们刚才的对话,太好了。
「嗨。」
「一场来到的话不如先吃饭再走吧?人家再去走一趟……」
「不用了,我只不过来看看这家伙Si掉没有,我也约了人吃饭,seeyou」
在源治步离房间与深雪擦身而过之际,深雪的表脸稍稍沉下来道了一句:「兄长大人是来请理香去作战对吧?」
「NO」
原本就该在此打住的对话,走了几步源治却回了头说:「其实甚麽事也好,我觉得深雪你应该尊重一下这家伙的想法和决定,就像他尊重你一样,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对方身上是没有幸福的。」
他抛下一个炸弹就头也不回就走了,糟糕!
深雪将便当放在桌上,我也借机引开话题:「啊,是怎样的菜sE呢?」
「理香你很想去吧?」
可惜她没有给我一个机会……
如果是个单纯的谎言的话,她总是一定能识破,果然还要说些实话啊。
「是这样没错……不过我有答应到你不要去啊。」
我搭着她的手,深雪的脸容总算放心下来,进而再往我抱过来:「我知道我这次很无理和任X,不过就只有这次好了,我有不好的预感,不要去啊理香……」
我用手扫着她背让她感到安心,我知道这样说谎很对她不起,不过我知道这次不去的话我大概大辈子也不安乐啊!
*莉莉芙视觉*
没了深雪和雅克帮助我今天才处理好学生会的事务,虽然重整过後其他同学也能稍稍帮得上忙,但要效率至上果然还是要亲力亲为啊。
当然我那麽忙的原因正是校方给予的压力,这种时候还应付他们真是烦上加烦,不过我也在第一节休息之前就处理好所有事,现在我得要去帮那班傻瓜一把。
事前已经问过雅克所以我一早就知他们一行人的位置和概况,我马上就去到前灵异研究社的门前敲门--
「咦?为甚麽我听到敲门声但门外没人的?」
「你不知这里以前是灵异研究社吗?我想神秘生物也算灵异范畴吧?进来吧小矮人。」
这算是在挑战本小姐的EQ吗?
用力拉开门,瞪着那毫不客气嘲笑本小姐身高的人说:「你的智力是不是不足够学会礼貌啊?林源治。」
「因为我知道是你啊。」
这个人真的讨厌到极点啊!
「so,如果你是想来阻止我们的话就请回吧。」
「那麽如果是来帮你们的呢?」
「嗯?你有一队量产型金王吗?jthurryup」
「你们现在还有开玩笑的心情吗?我想你们现在应该有基础的部署,让我加点意见不行吗?」
看着黑板上画了一些建筑的平面图,第几层那些记号很易理解,但顶头上那团像云的东西加上奇异的记号,就算是我也理解不了啊,是甚麽密码吗?
「没心情也得开玩笑,不而老二会爆炸的。那麽说回正题,我没意见,你呢?」
他所问的人是福泽孝之,这个小孩总是把我当作假想敌来敌视,不过各种情度上也的确只有中学生的水准,感觉上就是个麻烦的中二小P孩,所以我才讨厌年下,不管生理还是心理上。
「听是没所谓,反正用不用是我们来决定,随你喜欢吧。」
算了,本小姐也讨厌无意义的争执,立即开始吧。
「那麽源治,我需要你解释一下你的行动,尤其顶头那团像云一样的神秘东西。」
「我们行动的代号叫作SJiNg变形虫……」「慢着,为甚麽要改这种让人吐糟的名字啊?」
「因为这名字很客观地描述我们的战术啊,少废话了,我想在看地图你应该没甚麽不明白,而我们的目的也很简单,把穷鬼送到屋顶跟对方的老大打架,就是那麽简单,至於这团东西就是我们方阵的概念图。」
源治起身拿起一枝笔开始指着那团东西一端密集的记号:「除了你之外其他人也听过了,这里是我们的箭头,由我、呜海和娘Pa0脸带队,由鸣海以压倒X的战力去集中排除杂鱼,而我和娘Pa0脸就去对付b较利害的家伙,尾端就由阿薰和尾崎去守着,至於内田、日向和苗木在中段位置打游击随时补位,福泽和山田负责看情况现在指挥,穷鬼侧包在人群之中。」
「刚才没提及的人基本上就是要组成细胞膜和细胞质般的方阵,基本上就要确保我们主力作战时不要被对方冲散,当我们将落单敌人的扯进来时就揍他一顿,还有协同和掩护我、鸣海、娘Pa0脸推进,毕竟校舍内战术阔度有限,所以我们会将一些b较有战力的学生放在前头。」
「至於何谓SJiNg,就是当战线疆住无法有效推进时,以我们前锋尽力开路,由尾崎、内田日向苗木等人组成JiNg英小组謢送穷鬼到屋顶,而我们任务侧变成尽力阻挡敌人,毕竟胜负条件就只是穷鬼的事。」
这时福泽考之也来到黑板前,一样地指手划脚:「接着就是路线问题,这我刚才就跟林在争吵,就像你所看到他们校舍有三层,由正门冲入之後可以由中央楼梯直接上到三楼,再由三楼这条楼梯上屋顶,林这白痴很坚持走这条路线,但这种连用膝盖也想到的路线怎可能没阻击?所以我认为这边的楼梯,以我们组成的突破速度可以杀他们措手不及直接上到屋顶,接着我们要守住的位置也很有限。」
「但你没想过那家伙也会思考,我们冲得过去对方也有同样时间反应,那边环境b你P眼还窄,而且要由那边跑到另一边能上屋顶的楼梯是在中间的距离两倍,他们可以一层层顶着,我们一被塞在那里就没戏唱了,直接在中间攻坚时间上是慢了一点,但慢一我们被塞在那一层都好,我们还有两边可以让突击队脱出,别忘记我们的重点就把穷鬼送上去。」
初步听完他们的战术之後,本小姐只有一种感觉,难怪他们那麽容易对付,除了稍稍有些出奇不意的特攻外他们的战略完全不合格啊。
福泽没甚麽好说,就只是个自我中心的中二病小鬼罢了,至於源治大概只擅长极小规模的战斗指挥,对这种整T战的考虑实在太粗疏,只要有些小问题发生随时会引起连锁崩溃,还好有过来看一看。
「so,你现在赶上了我们的进度,有甚麽高见吗?」
「简直一塌糊涂到难看的地步啊,你们两个有认真在想对方会怎应对吗?」
被我当头bAng喝下两人自然不会有好脸sE,而福泽也按捺不住开口大叫:「你不会认为那班家伙脑袋会b我们好吧?」
「你知道为甚麽总是失败吗?就是你这种莫名其妙的自傲啊,你别忘记那边是他们的地盘,再笨也肯有熟识地形路线优势,而你们只有源治侦察回来的资讯,人力上你们也明显少於对方,各种劣势放在眼前为甚麽你会觉得自己能目空一切,放过每一个细节?」
无道理的一方被我一说理所当然地哑口无言,一旁的源治也只环抱双手点点头道:「akesense,goahead」
「在我看而言,你们在这里就会被对困住了。」
「「储物柜?」」
「由正门进入这里是必经之处,以你们所谓的方阵在这里就会被包围吧?在柜与柜之间狭窄而多接触面,对方也能在四面八方包围进攻,只要你们一困在这里一定被耗Si,就算你们想推进,只要稍有空隙也很容易被分开,那麽最後又有多少人能继续作战呢……没有别的进攻路线了吗?」
「几乎都是後门那种无法展开的通道,要不就是正门那个yAn台可以爬上二楼,不过能做到的人也不会多加上耗时,放弃这些不现实的想法就只有正门一条路罢了。」
是吗?那就麻烦了,虽然是整T战但「劣势的攻方」这种不合逻辑的行动我也稍微有点苦手啊……
以本小姐一向稳健的行动方针似乎无法破除困局,或许我该学学源治稍微跳脱一点吧?
「……如果是b较有冒险X质的方案你们愿意嚐试吗?」
「莉莉芙,你刚刚问了一句废话。」
……也是啦,这笨蛋总是想出些孤注一掷的杠杆战术,他们一行人也总是毫无保留地执行着,在我看来大胆的事对他们而言大概保守到发笑吧?
「简单而言就是执行源治的方案,不过行动X质略为改变,你们要有不断牺牲的准备。」
太过简略的说法众人明显不解,我也继续解释下去:「就是说当有被包围的危险时就留下一班能支撑短时间的人掩护你们继续前进,这种做法无疑会不断消耗你们珍贵的战力,好处也只有能让你们争取时间以求快於对方反应,将阪东雄太郎送到目的地,果然很不合我的风格吧?」
语毕,全场也鸦雀无声,也是,谁知道被留下来的人会有多惨呢,出於私心他们大概不会管我这方案吧?
「林,nV王的计划可行吗?」
「鬼知道,如果你这大块头能够努力一点的话值得一试。」
「那麽就这样决定了吧!」
鸣海真喜雄双手用力拍在桌上,露出朝气B0B0的笑容,其他人都像被感染似的换上相似的微笑。
「我们得加把劲才行啊!」
「当然了!难得nV王她都出来帮我们策划,我一定会把须薕那家伙打到鼻屎也喷出来啦!」
好像有点把我神化了吧?
这时源治拍拍手x1引大家注意,再指着黑板道:「听好了,为了增加突破力排位也得有点改变,尾崎你也要换到前面来,记得不要和娘Pa0脸自相残杀,还有穷鬼你也得上前方,不过排在二线支援我们,这样方便我们随时开路让你这混蛋逃出去,现在的战术可没充裕让你待在安全位置养足T力啊。」
「红毛怪你少看不起我啊,就算三天没睡觉我也一样可以把须藤打飞啊呀!」
看他们那麽有g劲似乎已经没我的事了。
「我还有些闲话想说,源治你打算怎保护你的头?」
以我所知他头好像不太能再受太多冲击,他不会想为了这种无聊事而Si掉吧?
「啊,我有这个啊。」
源治在一旁的箱中拿出一个头一般大小的东西出来,是头盔?
「新品凯夫勒头盔,手枪子弹也能挡,就算吃一两记球bAng大概也没问题吧?」
「不过说好不用武器,这算是犯规吗?」
「管他去Si啦!」
啊,话说我也有些事忘记了说。
「三年级的学长们,你们应该知道下星期就是毕业考试了吗?」
我一说完他们三人也脸sE一沉,我想他们多少也知道那是困境吧?
我们学校为了应付政府要求,所以收生方面十分随便,也造成一、二、三、四班的阶级差异,但说到毕业却是另外一回事。
我们月桂的毕业考试对一般学生而言十分有难度,某程度上也是为了学校声誉问题,总不会有大小姐或高材生,与一个游手好闲的不良拿着一样的毕业证书吧?
根据往年统计,四班的合格率往往不足一成,三班也只有四成多,结果做成很多学生根本无法毕业而退学转学,但这完全是学校管理层和政府之间的游戏,区区一个学生会长也g涉不了,唯一能做的就像现在劝导一下他们,当然我也知道没可能有用啦……
「就算是nV王你也别说些扫兴的事啊呀!」
「既然都解决了眼前问题,那就先喝些东西预祝我们胜利吧!」
内田雄二在桌下来着一整箱饮品,果然又是啤酒啊。
不过今天我就识相一点只眼开只眼闭吧,他们能把这件处理好我也少一点麻烦。
那麽看来我也该告辞了。
「喂莉莉芙!接着--」
源治突然之间把我叫住,我再回头一看正有甚麽向我飞过来,反SX就将它接住,嗯?是一罐看起来不太像啤酒的饮品,不过我倒没看过。
「thanksforhelp,ysister」
一边拉个拉环用平淡的表情和语气向我道谢……嘛,有这个像弟弟的哥哥还真麻烦呢。
「话说这不是酒JiNg饮品吧?」
「……怎麽你好像很警戒我似的?」
「根据你的往绩,这是合理怀疑吧?」
「放心吧,肯定不是酒JiNg饮品,以前我也常常买来喝的,想不到有进口到日本啊。」
算了,就当是他的好意收下好了。
接着我也回到去办公室休息一下,反正对我来说课堂上的事都学过了,日常那麽多工作现在稍稍休息一下也不过份吧?
不过机於源治他的个X……我还是无法放心啊。
不停打量着罐上的文字,都不是我所认知的语言,不过有点像东南亚国家的文字,也没有类似酒JiNg标示的数字,简单的hsE包装大概是柠檬口味果汁吧?
拉开拉环喝下去……这种苦涩味好熟识,吐--
源治!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