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其实就是不停找事情去做,去浪费自己的生命。
经过狂喜的一晚,第二天还是照常的上课下课,找朋友去虚渡光Y……
这天我就来到鸣海他们的教室,这里和其他三层不一样,就像一般日本的教室,只不过跟废墟没两样……
被学校当成废物的人都被推到这一层里,就算是金王也不会进来,所以任意cH0U烟打架基本上不出人命都没人会管,这里就像被世人所遗弃一样,但却在这里才找到真正的自由……
啊,大概是脑袋被敲到不太正常所以今天我才那麽文青吧。
虽然四周的人都熟口熟面,都是曾经一起战斗过的伙伴,不过在这里我真正认识的只有内田和鸣海两个。
「林,你不用戴着那个头盔吗?」
「不了,小心一点就好,戴着那玩意我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啊呀呀--好闷啊!」
内田的呐喊其实是叫出我们的心声,今天真是无所事事嘛……
「那麽不如来我家吃烧r0U吧。」
鸣海一说,我和内田也正座起来,我也是第一次听他说自己家的事。
「这样方便吗?」
「对啊鸣海大哥,我都没听过你有说过去你家玩之类的。」
「正确来说是我家的店面啦……毕竟我几乎每天也对着家里的烧r0U,要你们常常来的话我自己会吃不下的啊……」
也是,就算明明没差很多,但在太过熟识的环境下做差不多的事总有种厌倦感的……
「打电话给他们吧,之前有说过林你出院後要大吃一顿,今晚就我请客!」
鸣海放下豪言我和内田也打给一起玩的家伙们,福泽那小子又去了约会、阿薰篮球部又走不开、山田又要打工、连尾崎找也找不到人电话又没人听,结果应约的只有理香一个。
跟着鸣海一起出发,但我们却一起去到电车站。
根据他所言,其实鸣海的家也b较远所以一直都没请我们去玩,大概只是b内田新居近了两车站左右再要走一段路,不过最近我们都不介意跑到内田家玩,其实也没甚麽所谓吧?
一出车站,果然已经离开市中心,大概和内田家周围差不多,楼房顶多五六层高,但像动画里那些两层屋的也不少就是了。
一路上我们都老样子打打闹闹,不过我好像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嗯林怎麽了?」
「等我一会--」
没有多说话我立即转身去追回刚才迎面而过的nV人,会是她吗?
「陈倩雪!陈倩雪学姐--」
我久未有说过中文但我也很记得这个名字,这样一叫她也停下脚步回头一望--
「请问你是?」
「源治……林源治啊呀!」
如果说每个男人小时候都会有一个喜欢的大姐姐,那麽眼前这个nV生就是我那位了。
虽然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小学,但是她那份气质至今我也无法忘怀,虽然现在稍稍打扮重了点……
「咦……咦是小源治?真的很久不见了!你也来了日本吗?」
「是啊,经过不少事呢……」
「但是……为甚麽你还穿着高中生的衣服呢?印象中你应该成年了的才对……」
「啊我现在已经高三了,不过你也知我的,留了两年级所以还在读高中呢。」
嘛对着她也不得不说过谎,但这也无关痛痒吧?
「不用心读书可是不行的哦!」
「我知道……对呢学姐,近来好吗?」
「嗯,托赖,过得不错,那麽你呢?」
「很好,真的……啊是,夏娃她也在日本哦。」
「哦?真的吗?不如明天一起去吃晚饭吧!不过现在我要去打工,先交换电话吧!」
和学姐交换电话後我们也各自的行程,吃饭吗?忽然变得很期待明天啊……
「喂!你这家伙g嘛在y笑啦?那个漂亮大姐姐你认识的吗?」
没注意时那三个混蛋从後扑上来缠着我,该Si!
「你不会大胆到在街上搭讪吧?」
「好像就是这样!你们刚才交换电话了对吧?」
「不关你们事啦,她是我以前一个学姐,夏娃都认识的,你们别烦了。」
当然这班j1NGg上脑的白痴还是继续缠着我,一路上也离不开要打发他们,直到来到鸣海的家门前。
「wow……」
看到这座建筑我也只能发出这种声音,完全都是木制的,三层的木屋地面是店面,後面还有个小花园,完完全全昭和年代的风格。
「是旧了一点毕竟也传几代,但食品质素我可以保证的哦!」
不用他说,单单里面传出的香气我们也嗅到,理香更是拉着鸣海进去:「别说了快去吧--」
「我回来了!」
「「「打扰了!」」」
鸣海拉门进去我们三个也跟着打招呼,扫视一下周遭人客只有两三桌,大概时候还早都没下班吧?
「啊真喜雄你回来了吗?咦?你居然会带朋友回来?」
回应鸣海的是一名大概三十中後没到四十的nV人,就算这个年纪也没特别发福,这应该叫做风韵犹存吧?
语气虽然柔和,但气质和打扮一看上去就有种日本黑道大姐头的味道,年轻时应该不是等闲之辈……
「是的妈,可以留一张桌子给我们吗?」
听到一个超孚想像的称呼我们三个也一同看向鸣海,但这对母子似乎没多理会继续谈话:「当然,各位不用客气,请随便吃吧,真喜雄去招呼他们吧--」
「喔,你们三个随便坐吧,我去拿吃的过来。」
这样的冲击令我们都发了一会呆,才再有反应坐到附近的长桌上。
「赤城、林,我刚才没听错吧?」
「我想没有……」
「这是基因突变吗?」
呜海的母亲就算现在也是位美sHUnV,但怎样可以生得出这只猩猩真是生命奥秘啊……
「嗨你们连火都没开哦?在说甚麽那麽入神啊?」
鸣海拿着三碟牛r0U回来,我们的视线自然放到他身上了。
「没,我们在说一个遗传学的问题罢了。」
「遗传学?那是甚麽鬼?」
「不要管林那家伙说甚麽先了,鸣海大哥你是不是像得b较像父亲?」
内田这个白痴居然能提出那麽有建设X的问题,的确也有可能是父系基因太强所以变成这个样子,真是劣币驱逐良币啊!
「不是啊,为甚麽这样问?」
「呃……因为鸣海你和你母亲……」「哦!原来你们说这个。」
他有这样的反应也代表很多人问过吧?
「我妈妈那边的血脉都是这样啊,nV的就长得如花似玉,男的就一定是高大威猛,对吧?」
「就高大威猛这一点而言就没有否认啦!」
其实看看刚才伯母的身高大概只稍稍b茜亚矮,或许他们的基因都b较高大吧?
然後鸣海继续把酒和牛r0U拿来,看来他妈妈也默许了我们cH0U烟喝酒,真是自由自在啊。
就这样边吃边喝了一会,周边的客人也多起来,坐位对着门的我不断看着人流出出入入也有点麻木,直到一个足有一道门高的巨大的身影出现,我就吓到连手上的筷子也掉下来。
「whattheFK?」
我突然一句,身旁的理香还有在对面的鸣海也一同看向大门,同时听到筷子掉到桌上的声音,我想他们的反应跟我一样吧?
「「金王?」」
「啊,舅舅你回来了?」
「哦是啊,你们几个小子也来了吗?」
更奇怪的是鸣海和金王平淡到诡异的对话啊啊呀呀--
「ait!鸣海你刚才叫金王做甚麽?」
「舅舅啊,你们不知道的吗?」
「「「咦咦咦咦咦--!」」」
金王过来放下公事包,弯身搭着鸣海肩再道:「我们同一样的姓氏加上差不多的T格,你们不会笨到想不到我们有亲戚关系吧?」
「老实说金王,我们都已经忘了你的名子了。」
「赤城你这个小鬼--」「哎呀好痛!」
伸手一拳敲到理香头上,但我的问题却有更多:「但是舅舅不是指母亲的兄弟吗?你们怎会一样姓的?」
「哦,因为我爸是入赘的,所以就是这样罗。」
「是吗……」
「喂!你们几个小鬼不介意加多我一个吧?」
「只要你不抓我们cH0U烟就没所谓啦。」
其实自从上次之後,我并不认为金王和我们距离太远,排除身份之後Ga0不好还可以成为朋友的。
「都下了班还说甚麽蠢话啊,还有你们这班小鬼只会喝啤酒装大人吗?我去拿些真正的饮品过来吧!」
把公事包放到他自己预定的位置上,金王就往後台方向过去了。
「呼--源治你答认得真轻松啊……鸣海,金王坐下来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吧赤城,舅舅下班之後就跟我们没两样啦,放心吧。」
未几,金王就在桌上放下几枝大清酒,脸上还露出一个呕心的笑容:「今晚要给我饮光它哦!」
就是这样,金王就加入到我们的圈子里,出奇地他很快就跟我们混熟了,喝了几杯他就开始说他自己以前在月桂的事……
当然如果只有他自己在吹嘘我们四个应该会围着他来打,不过当一些我们觉得是假的时吐嘈他又没罢架子甚麽,老实说我做梦也没想过会跟金王同台吃饭还要吃得那麽开心的。
「我说你这班小鬼应该不知道月桂和惠b寿男高的事情吧?」
「我只知道那是都很出名的不良学校罢了……」
「果然啦,现在知道的大概只有像阪东这种留过级的三年生才知道吧?」
「咦咦?阪东那家伙留过级吗?」
「是啊,不过都是我成为老师回来之後才知道,他好像在中学三年级时升不了高中,所以重读过的啊,应该说我还是学生时对他的认识只是中学一年级好像有个很利害的新生罢了。」
「那个白痴穷鬼考得上高中我就已经很吃惊了。」
「不要理源治了,这家伙和阪东有着莫名其妙的私怨,金王你继续吧!」
「其实直到我高二那一年,我们与惠b寿男高都是敌对着的哦……啊!正确说到现在应该也是,不过在那一年之前两校之间直接冲突是每天都发生的哦。」
大概是已经喝了不少的关系,我们不管思绪还是口齿都不太灵光,大家也没多言继续听金王说下去……
「不过直到发生了那件不得了的事,才换来现在的和平呢,嘛不过当时有份参战的九rEn都毕业了……」
「不得了的事?」
「是啊!在那时无日无之的冲突中,忽然有天三年级的学长就说要和惠b寿男高的家伙来一场决战,当时是二年级最强的我也当然地响应号召了!」
说自己是最强听上去很嚣张,不过如果是金王的话那就无可反驳,毕竟前阵子我们好几个人围攻他才勉强把他放倒,何况我隐隐约约觉得当时他是有放水的。
「当时知道对手是惠b寿男高,很多和他们有仇怨的人也加入这场战斗,由高中去到中学部几乎全部四班和不少三班的同学也有出场,你们应该想像到那个场面有多震撼吧?」
照金王说,我们一个班级大概三到四十人左右,当三班的也有一半人会出来,保守估计都有二百多人啊。
「听学长说他们约了对方在芝公园决战,不过当时去到,对方的人数可是吓了我一跳!对方看过去最少也有三四百人啊呀!」
「对方可是纯男校,我们倒连全校一半都没有,这个数字差不多吧?」
「很理X去想当然啦,不过那个时候谁还会想那麽多,不管甚麽就开打了!你们也知道我们月桂b起人数,以一顶百的怪物才是名产吧?」
「坐在这里除了我都是啦,废话。」
的确在这一桌内田是最差那个,不过相对起普通的不良他也是在上位的,只不过我们其他人是货真价实的怪物他才会被b下去罢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对面还是有很利害的家伙哦,所以开战後情况也是胶着的,我记得当天还有很多条子过去制止啊,不过在这个人数下最初他们跟本做不了甚麽?」
「但听上去其实除了人数也没甚麽特别啊?後来发生了甚麽事吗?」
「是啊赤城……当时其实我也在混战的中心,不过其实也没很清楚,那时好像是学长和对方的三年级有人拿出小刀。」
「但到现在到底是那一边拿出来都没有一个肯定的说法,不过在那边有人大叫有人拿刀之後气氛整个都变了,很多人听到这件事就立即停手甚至四散,但我那时却向着中心走,我还想着去制止甚麽,但去到的时候已经见到一位学长和另一个那学校的人倒在血泊中,两人互相都在对方x前cHa了一刀,当然这时在外围的警察都已经赶到来了,我们也有被捉去问话,虽然最後都没甚麽事,但听说那两个人都救不活了……」
对於我做过的事来说,只不过用小刀互cHa实在大惊小怪,不过考虑到只是高中生打架发展到这样,或者真是有点值得惊讶吧?
「其实事情到这样都差不多完结了,自从那次之後就算我们两边有甚麽磨擦,最後多半都会连架也打不成,大家都似乎有默契似的不想再发生像当天的事一样……」
「……可是金王,你这个故事除了Si了人之外都没甚麽爆点,到底为甚麽你要跟我们说啊?」
「因为我怕再会有一下次这种事,是会由你们几个引起啊。」
金王一说,气氛急算直下,我们几个一同投以愤怒的目光向他,但这家伙还是继续喝清酒:「现在还会记得这件事的就只有几个留级生,那种不想再发生事情的气氛和心情一早就没有了,而且你们偶尔也会在学校外面起争执吧?」
「我们在外面一向也品行良好啦混蛋!你这样想我们是甚麽意思?」
「最好啦真喜雄!昨天你们班上不是有个人和三年级的家伙一起在外面和惠b寿男高的家伙打架吗?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回想起这件事啊呀!」
被金王一呛鸣海气势尽失的哑口无言,金王就把手上的清酒一次过喝完再道:「因为现在能有这种组织力的只有你们几个啊,所以我希望你们发生甚麽事也尽可能大事化小吧,我不想那天要去停屍间见到你们任何一个啊……」
这麽一来气氛都被金王Ga0到LOW掉,还好理香这家伙及时来了个笑话,我们才有心情继续待下去。
不知不觉桌上的酒JiNg饮品都已经清得乾净,但时间都不知过了多久,我只知道连我在内五个人都已经半醉不醒……
「你们几个明天都要上学吧?现在这个时间还不回去没问题吗?」
伯母走过来一提我,我也看看电话上的时钟:「SHIT!」
2249,我们居然玩到这个时间啊……
「喂林,现在是甚麽时间啊?」
「差不多十一时,内田你打算怎样?」
「我家在附近我能回去啦……你和赤城考虑自己b较好吧?」
就这样我们看着内田摇摇摆摆拉开门,理香就在这时大叫:「喂内田,你要救护车的话我可以帮你叫的喔--」
当然换来只是一个中指了,看起理香b我醉得更利害。
就像内田所说我们得找办法回去,但这里离港区太远,以我们的情况应该不能在电车终止通勤前去到电车站……
「源治,打电话叫夏娃开车接我们不就行了吗?」
「我跟你赌一万元,我现在开车也会开得b她好你信吗?」
「那麽就打给宁芙大姐好了……」
嘛,的确是个主意,最少大姐开车一定b夏娃好。
理香拿出自己的电话打给大姐,我想他应该还有半分清醒的:「喂大姐?理香啊,我想你载我去北极看企鹅啊!」
看来我想多了。
「Si白痴!企鹅是在南极啊!」
「哦?喔!不好意思Ga0错了,源治说是南极,那就去南极吧!」
明明脑袋还清醒,但身T不自觉就跟着他一起白痴,不过怎样也没所谓了……
之後伯母好像接过理香的电话,不知做了甚麽就放回已经睡了的理香身边。
「你叫做源治对吧?你的朋友电话突然没电了呢,你有办法连络到人吗?」
「哦有的,你等等……」
拿出电话不知为何很自然就打给夏娃她:「喂--?」
「嗯?源治你怎麽会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的?你这语气……该不是喝醉了吧?」
「没醉呀我没醉!哇家哩讲哦!今天你知道我碰到谁吗?是陈倩雪,你还记得吗?」
「是的是的,你在梦中碰到学姐对吧?你现在在那里?」
「梦你个头啊!我……」
没等我说完伯母接过我的电话不知和夏娃说了甚麽就把电话交回去,但我再拿起已经挂线了。
「你的nV朋友说她会开车来接你哦,在之前就好好睡一下吧。」
「是吗……」
环看一下四周,好像都满满醉鬼,但像屍埋一样周围也是的好像只有我们四个。
「抱歉伯母,今天真的打扰了。」
「不紧要,小雄能带朋友回来我真是十分高兴,倒是下一次要好好限制你们喝的份量呢,金次他也是,明明作为老师却在学生面前喝到这个样子……」
「不,最少金王现在看起来b较和蔼可亲了。」
大概真的喝太多了,我也开始迷迷糊糊,除了好像被搬动了之外我都不记得甚麽……
……
……
……
眼里不知为何挤出一泡眼泪,手指随手抹了抹好像有甚麽不对……
我好像躺在一张十分柔软的床上,而且四周都有一阵不知是香水还是空气清新剂的气味,而这种味道我有点熟悉,更重要是我眼前好像还躺着一团r0U,noSh1T……
反S地向後爬,一个手倒我就跌到床下,啊g!
地板完全没有冬天磁砖或者木板的冰冷感,反而是一张酒红sE的地毯,我完全知道自己在那里了!
「怎麽一早你就在吵啊笨蛋……」
转头过去穿着睡裙的夏娃睡眼惺忪的在床上爬过来看着我,我得Ga0清楚我没知觉时发生甚麽事!
「夏娃,昨晚到底发生甚麽事?」
「还好说?不就是你和马尾妹醉到像Si掉一样,要我们全家人起出动把你们搬回来,而客房刚好借给来玩的姬百合,那就只好把你搬到本小姐房罢了。」
看看我身上的衣服,居然是之前大姐买给我的睡衣,糟糕:「我们之间没发生甚麽事吧?」
「你醉到这个样子怎可能发生甚麽事啊,够了你又不是nV孩子有甚麽关系?啊还有你昨晚说碰到学姐,不会是你醉了之後的事吧?」
「是我去鸣海家之前的事啦,我也约了她今天去吃饭,夏娃你要来吗?」
「当然了!那麽久没见就由本小姐请客吧,刚好我有朋友前天开了一家意大利餐厅,今天我们都请假去那里吃吧。」
别人说他朋友开的餐厅倒很正常,但夏娃这家伙说的肯定是动辄要二十多万结帐那种餐厅啊呀!
「学姐也未必喜欢去那种地方吧?你不能考虑正常一点的餐听吗?」
「源治你考虑可以别那麽寒酸吗?反正都是本小姐请客。」
又是这种态度啊……
算了,和学姐吃饭那麽难得就随她吧。
我依着学姐给我的号码发了个电邮说去吃午餐,未几就收回信说没问题,然後夏娃就说待会开出去接她,也不错嘛终於可以开开我的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