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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身体抖了一下!
紫微行宫!
元真就死在那儿?元玥也是在那儿被吓疯了,此前红衣圣女也住在那儿,那是一个可怕不详之地,她不要住在那儿!
“不必了,我住驿馆甚好。”如玉道。
“不可,不可,你这么为你兄长设想,我怎么能不想着你呢!紫微行宫已经收拾好了,你与北境的使臣皆住过去吧。”李翩鸿道。
“我、我说了我要住驿馆……”如玉心慌意乱,她真的很怕住那里。
“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驿馆北侧有些破败了,若是下雨,只怕要一直漏雨,所以现在准备腾出来。白狼国的使臣皆住那边,本宫已经承诺让他们住到南院这边。你若是不肯搬走,只怕要勉强与他们同居了。”李翩鸿道。
如玉睁大眼睛,这个皇贵妃,竟敢如此待自己!
跟白狼国同居,她不敢想!
“皇嫂,你应该知道,我们现在跟白狼国关系敏感,怎么能同居!”如玉道。
“是呀,所以本宫才安排紫微行宫给你们住。那儿的一应措施不输皇宫,若非你是皇上亲妹,也不会有此殊荣。”李翩鸿道。
如玉觉得李翩鸿绝对是故意的!
她又是送人,又让她住紫微行宫。
她再看李翩鸿那笑的关切的模样,却让她心里发寒,显然她就是故意的!
“对了,你送皇上那美人在哪?本宫想要看看。”李翩鸿仿佛没看出如玉脸色不太好,脸上仍带着笑意。
“难道皇贵妃要替皇兄收用此美人?”如玉冷笑。
“看看也无妨。”李翩鸿道。
如玉想,你要看是吧,我带出来,我就要你替皇兄收了此美人。
而且她带了玉暖过来,本来就想找机会逼皇贵妃收了她。
她命人带上玉暖,李翩鸿就见一个窈窕美人缓缓出现。
“抬起头来。”她说。
玉暖抬起来,看到一个威严富贵的皇贵妃。她神态自在闲适,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虽然如此,她的眼神锐利的很,只看一眼就让人心生惧意,她忙低下了头。
“确实生的极美。”李翩鸿赞叹。
“皇嫂,我皇兄不肯收此美人,不如你替他收了吧。”如玉道。
“也好。”李翩鸿点头,“如今后宫空虚,收此美人也无伤大雅。”
如玉很惊讶,没想到皇贵妃这么痛快答应。
“太后南下之前还说,若是本宫怀孕,便要去五观山祈福诵经,亲自侍奉佛祖。如今太后身体不便,待玉暖封妃后便替太后去五观山出家修行吧。”李翩鸿道。
如玉听了变了脸色,皇贵妃这意思是让玉暖去庙里当尼姑?
玉暖也脸色大变,这岂不是说她就算得到位份,也形同虚设,还要在佛寺之中吃苦。
想到这里,她不由用乞求的眼神看如玉。
如玉冷笑“皇贵妃,封妃及替太后娘娘祈福这等要事,你就可以决定了吗?”
“说的也是,这还要问过皇上,本宫会劝皇上,太后放心,必定不叫你失望。”李翩鸿道。
如玉气的胸闷,她决定找皇帝告状!
她去见皇上时,皇帝正在见群臣,让她等了好一会儿才见。
“皇兄,皇贵妃真的欺人太甚!”
皇帝挑眉“哦?怎么啦?”
“她居然让我住到紫微行宫!”她说。
皇帝听了眉一挑,嘴角浮出笑容“紫微行宫不好吗?朕前几年将那收拾了一番,里面番新了,住着很舒服的。”
“……”如玉震惊的看着兄长,然后缓缓道,“皇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元珍真就死在紫微行宫。”
皇帝一听提到元真,脸上的笑意顿失,声音冷峻“他又不是你害死的,怕什么!”
“可是”她还是会怕啊,而且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道当年发生什么?但是元太后疯了,元真死了,那个地方真的太诡异了。
“你和元真不是素来情义深吗?更别说紫微宫已经翻新了,皇贵妃安排你住那里,是为了你考虑。”皇帝道。
如玉知道,自己昨天惹恼了皇兄,但她是他妹妹呀,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你也不要害怕,行宫人多,朕也会派人保护你,实在没必要害怕。再说了,是朕跟皇贵妃说要她照顾你。既然她已经有所安排,想来是最好的,你就将就一下吧!”皇帝道。
“那你可知道,她说同意让玉暖进宫,却要玉暖去五观山美其名曰祈福,其实是去当。”如玉道。
皇帝听了先是一愣,差点大笑出来。
但是马上忍住笑意,然后道“其实昨日朕跟你发火也有些后悔,到底你是一片好意,这样吧朕封玉暖为玉贵人,即日便去五观山带发修行,替皇家祈福。”
“”这一刻如玉深深知道皇兄跟李翩鸿压根就是一伙的。
“皇兄,玉暖花一样的年纪,去五观山修行是不是太残忍了。”如玉道。
“能替大安皇家祈福,是她的福气,又岂会是寻常人能得的。再说了,你送美人给我,不也是为了大安的福祉吗!让玉暖替皇家出家修行,也是你的福祉了。”
过了一日,皇帝的册封和安排就下来了,同时又安排如玉搬到紫微行宫。
李翩鸿安排了些宫人过去,还特意叮嘱了,要吓她一下。
又过了一日,新册封的玉贵人身着佛衣出发去五观山了。
皇帝安排了人马要仔细看守,定要让玉贵人到五观山后出家修行。
“花一样的年纪,可惜了。”李翩鸿感叹道。
“有什么可惜的,她跟着如玉就应该想到这后果。”
皇帝反而觉得这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到底如玉送美人一事世人皆知,玉暖又长得像宁岚,留着始终是麻烦。他收了显大方,也能控制住这个麻烦。
十三当真是聪明,她这么处理给他解决了麻烦。
“芷儿进宫了,她兴致勃勃的说,她昨天晚上去吓唬安惠太后了。”她说了笑了出来。
皇帝也不厚道的笑了“她本来就怕的很,还去吓她,她又该找我哭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