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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公事,你就不想想,我还有其他话想跟你说?”静平挑眉,“还有,你就没别的话想跟我说?”
宁毅看她一双水眸嗔着羞恼,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他一把将静平抱到自己怀里,让她坐腿上。
“我是要跟说话的,你做什么抱我?”她叫住他,可不求抱抱的,他这么抱她,好像她刻意求宠爱一样。
虽然,她的确像是求宠爱。
“其实我有许多话想跟你说,只是……”只是你吩咐我办的事情,我自然是要一心为你办好。
“只是什么?”
“只是近日山中事多,事事紧要。”之前因为师父在山上,宁毅没有一刻是能松懈的,现在师父他们走了,他才松口气。
静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环上他的颈,埋在他怀里“嗯,所以我才想让你留下来,我们说说话。”
宁毅微微收紧箍在她腰上的手,在她嘴角亲了一下。
明明二人有许多话要说,结果一时间不知从哪一句开始说起。倒是觉得,这么静静的抱一会儿,也是极美好的。
不一会儿,静平不由自主又转到元愠一事上今日一事,是老天爷在助我们呢?”
她是绝对想不到,元愠的头发和眼睛会是银色的,前世她就从来没有看出来过!
现在想想,元愠的性情为什么会那么暴虐,只怕跟他从小就要染发染眼有关。
“刚才太子还问我发生何事?我随便搪塞过去了。”
“我三哥未必对这些感兴趣,而且父皇母后将元真身世遮掩这么多人。我们要捅开元真的身世,一定不能看着像是你我刻意为之,以免让父皇和母后恼怒。”
这些事不宜让三哥知道,他根本无心这些。他就爱吃喝玩乐,对权力皇位没有任何野心。
“你说的极是,太子见我不想说,马上不再追问。”宁毅道,“琰琰,依我看,让太子做着太子之位,倒是挺勉强他的。他根本没有以前快活,反而时不时叹息。”
“……”宁毅倒是极了解三哥,若是三哥有元真一半的野心,局面都不会是如此。
“你现在还觉得,容非和岚儿相配吗?”
今日容非救了冬雪,静平是记他的情的,但如今形势已变,他和岚儿婚事也会变。
“……”宁毅也不知如何说起,容玉贞的恶毒程度超过他想像,他又想容南山和容正为人,加上现在的局势,他不确定了。
“容玉贞犯的可是谋害皇子之罪,只要罪名做实,她就是死罪。而且你也说过,跟容正或许还有关系。小九哥哥,容家倾覆,就在眼前。”
宁毅深以为然,若是容家倾覆,容非再优秀也是枉然。
“还有,容家倾覆一定是由你来做,你和容非之间的友谊,只怕也难长久。”小九哥哥是最重感情的,她提前说,就是要让他有心理准备,别到时心里难过。
“你放心,大义所在,绝不能容情。”宁毅道。
静平自然知道他的性子,他行事耿直,刚正不阿。就是因为他的这个性子,才得父皇和母后的喜爱。
她坐他身上换了个姿势,索性双腿放开坐他身上,抱着他的头说“那如果有一日,我若是犯了大义,你又如何?”
宁毅和静平做夫妻,了解她也越深,深知这也不是不可能。他手指轻轻抚着她粉嫩的脸颊“虽说义不容情,我只好跟你一起受就是。”
静平一阵心甜,她在他的唇上啄吻了一下。
在她坐自己身上换姿势时,宁毅的呼吸便有些变了,如今琰琰一双水眸这么看着他,对他又抱又亲,他不免想到之前他们便是如此抱着欢好。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了!
“宁子玖,你家小弟又不安分了。”静平只是想这么跟他抱着说说话,这佛门之地,他家小弟居然突然站起来,顶的她难受。
这是佛门之地,他还敢起这心思呢!
“嗯,我知道。”宁毅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往内屋走。
“你做什么?”静平去推他。
“上回你说,你极喜欢我这么抱着要你,我们再试一次,我晚些下山,应该也没事……”宁毅说着抱她到床边,人已经压了上去。
“我何时这么说过!这里是佛门之地,小九哥哥,不可以这样。”
“可是你刚才那么抱着我,不就是这意思吗?”
按宁毅的话说,分明就是她想了,故意诱他的!
谁是那个意思,他怎么可以冤枉她呢!
她还没得及反驳,宁毅已经重重吻上她的唇,去剥她的衣服。
半个时辰后,宁毅穿好衣服,坐到床边,窗帘已经拉起来。
静平趴在床上,薄被盖在她的腰际,露出她白皙的美背。乌黑的青丝散落遮住大半的美背。
此时太阳西下,西边霞光一片,天空看着极是美丽。一缕阳光进来,正好落在床边。
宁毅轻轻的用手梳着她的青丝,看她白皙的纤背实在美的很,他俯下身在她的背上落下细碎的亲吻。
静平的她脸还埋在被子里,只能露出小半边脸,美颊还露着红晕,呼吸也微微有些急促。
“你不是要下山吗?”她的声音哑哑的,仿佛过了水带着哭腔。
刚才拉着他不让走,如今却要赶她走了!
“嗯,我这就下山了。”宁毅将她美颊边的发线梳开,让她的脸露出来,又俯下头去将近她。
静平无力的由他亲着,被他啜吮了好一会儿香舌,他才恋恋不舍放开。
“那我走了,你再躺一会儿,让夏雨他们准备热水。”
“你快走。”静平的嘴被他亲的红艳艳的,美眸瞪了他一眼。
宁毅轻笑,给她拉好被子这才出去。
“公主还要休息一会儿,晚些再进去,给公主多准备一些水。”宁毅出门时对秋风等人说。
“是,驸马爷!”
夏雨秋风果然过了一刻钟,夏雨觉得该进去叫公主了。所以三人打来热水,准备好换干爽的衣裳,小心的敲门。
“公主……”
“进来吧!”公主的声音还是哑哑的,带着少女和妇人揉和的娇嗔媚意,若是宁驸马在此,肯定又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