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会被讨厌吧?」穿着上班制服的Ken将狐狸眼睁到最大看着我,不敢想信我会这样回答。他眼下还有厚重的黑眼圈
「我到底说什麽时麽啦?」我也穿着制服在Ken旁边制作面包,我眼下的黑眼圈也不输Ken。
昨天晚上,我走回去与众人碰面後,大家发现时间已到两点,而Ken还要早上六点起床开班,能睡的时间也不多,众人便快速整理现场,保持公园乾净,做好垃圾分类。
我也不急於要当下获得答案,明天再去店里要个说法就好。
但当夜深人静的待在莫大的房间中,床上辗转难眠的我,不断想起雪儿失望的眼神,我倍感罪恶,根本睡不好。
她的眼与另一对双眸重叠在一起,这样简易的情绪波动,卷起大浪瞬间把我吞没,可能酒JiNg的肆nVe有着助攻的嫌疑。
所以开班时间一到,我便拖着彻夜未眠的身T,跑去店内。於是我出现在潜艇堡店吃早餐,还协助Ken开班。
「就跟你说我不知道。」Ken打一个大哈欠,准备其他事情。
「怎麽可能,那天结束的时候,我没有跟你们说唷。」
「g,你真的什麽都忘记了。」
「我真的不记得了。」
随後Ken跟我手上的工作没有停下来,他也慢慢说着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那晚是一场下雨的夜,我们众人协调好不在公园喝酒,前往小雷熟悉的酒吧。
那是一间附设唱歌设备的酒吧,空间不大,琳琳总总就十来个座位。除了我们六人外,还有两三位在吧台区独自饮酒。
起初我们因为害羞并没有拿起麦克风,但在几杯h汤下肚之後,大家的胆子逐渐壮大,Ken首当其冲哪起麦克风唱了第一首歌,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不再羞涩,开始展现歌喉,我也紧随在後。
夜越深,人越多。
我们不段接续唱歌,也带起其他客人的兴致,所有人轮流唱歌,互相敬酒。
酒不断卖出,老板也开心,便请我们喝着名的shooter「B52」,且还不只有一杯,我们自己也不断交啤酒与壶装调酒,一副誓Si不归的趋势。
故事到此,我都还有印象,接下来的故事,便是我缺失的记忆。
大概在第二轮的「B52」後,一位银白长发的少nV与两位年轻人走入酒吧,当时的我正在唱着徐佳莹的寻人启事。
「我多想找到你,轻捧你的脸。
我会张开我双手,抚0你的背。
请让我拥有你,失去的时间。
在你流泪之前,保管你的泪。(歌词)」
白发少nV与朋友找到位置坐下,点了一手啤酒。
她没有急於喝酒,而是听着我的歌声。
欢闹的酒吧中,已经零散的几位客人,变成高朋满座,无处不是人们拿着酒杯互相谈天,试图将寂静抹去。
当我放下麦克风时,银发少nV拿起酒瓶走到我们这桌。
「你们刚刚谁唱歌?」她用可Ai的声音我着我们这桌。
「我怎麽了?」我用着迷离的眼神与她对望。
「我叫雪儿,敬你一杯。」雪儿很大方的自我解释。
「谢谢。」我也高举酒杯。
「大致上就这样。」Ken将故事停在此处,不再多做描述。
我一点疑问的看着他,甚至不小心将面团压扁,且毫无自知。
「面包呀!」Ken的大喊,才让我想起来。
我赶紧将面团r0u回原本的样貌。
「对呀,後来雪儿就唱歌,然後你就邀请场一起唱一首情歌对唱之类的。」
即时Ken将画面描述的据悉弥遗也g不起任何回忆,这是一种非常糟糕的感觉。
当我试图将画面拼凑的更完整,等待我的却是一片空白,难以想像我当天喝的多醉。
好吧,确实很醉,醉到我隔天大迟到。我内心嘀咕。
「後来你们两个自己坐在一个空桌上聊天,有说有笑,距离太远,而且跟着雪儿来的两个男生一直找我聊天,我也无法关注到你们。」
Ken冲泡两杯咖啡,我将面包放到发酵箱之中,开店已准备就绪,两人协力,把原本需要花半个小时的程序缩减止十分钟。
我接过咖啡,两人走到店外,温度的差异我们冷得我直打哆嗦,一口咖啡一口烟,没有任何对谈。
人行道上的树,落下许多枯叶,但终究还是有绿芽继续萌发,毕竟是台湾,再冷也不至於让树木枯槁。
「所以,我跟她说过什麽没有人知道吗?」我蹲在地上,做出对此事最後询问,当天在场的还有小雷、任杰,如果Ken不知道更多细节,我还能寻求其他人的协助。
「基本上不可能有,而且他们好像还有摊,我以又b我们更早离开,我们也没有留下任何资料。」说到此Ken邪恶的眼神看着我:「我当时以为你留她的联络方式。」
「别这样看我,真的没有,昨天晚上我查过手机了。」我再次查所有可以联络的APP或是社群媒T,依旧是一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