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逍实在太疲惫了,一进客栈就随手扔下行囊、配件,还没脱下靴子、外袍,倒头便栽进绵软床铺,谁人跟在他身後,轻声带上门,似乎在收拾他散乱的行囊。
「聂逍,先吃点东西再睡?」
「……」聂逍左耳进右耳出,一张脸SiSi埋在蚕丝被褥里,实在不怎麽想费力气抬头跟这声音的主人说话。
那个人叫赫连帛律,来自关外远远东北方的赤山,是个个头将近七尺的大块头,他相当怀疑这人怎麽可以吃成这样,还害他差点相信东北人都是这般魁梧。
他跟这个赫连帛律认识短短五个月,却莫名一起长途旅行,迄今已达三个月,一路上机缘巧合不是遇到一堆魑魅魍魉、邪魄弄人,就是铲除什麽虎妖、水怪、森JiNg,怎麽着都甩不掉赫连帛律,一路下来就是三个月。这期间Ga0得好像他是来自什麽仙门望族,浑身正气凛然,四海行侠仗义、斩妖除魔。
他可是玄逍!百年前那个大杀四方饬令千万屍鬼跟玄门百家相斗的那个玄逍!他是为了找师父才踏上旅程!才不是为了帮助赫连帛律这人完成什麽成年历练!
「至少脱下靴子。」
随後,聂逍感受到身T被这边弄那边搬,赫连帛律试图脱下他的靴、袍,弄得他相当不耐烦,一GU怒气油然而生。
聂逍低吼:「没看到本大爷累得现在就想睡吗?」
赫连帛律仍旧沉稳道:「看到了。」
「既然如此就识相点,去吃饭!」聂逍微愠。
赫连帛律沉默了一会儿後,缓缓道:「……聂逍,你最近太奇怪了。」
奇怪?有吗?啊……难不成……
聂逍想起什麽,慵懒地翻过身看相赫连帛律挑眉道:「真的有变奇怪?」
赫连帛律点头:「有,变得容易躁怒。」
「大概是森JiNg那次蓄Y的关系。」他们六天前消灭了一个森JiNg,森JiNg因为人们伐木造屋砍了一片林,因此兴风作浪伤害无数伐木人家,他们接收委托消灭森JiNg,但森JiNg本身是yAn多余Y的物种,所以为了与yAn抗衡,他往匕首、铁剑里灌注Y气,还放了Y火,勉强将森JiNg赶回更高的山上、更深的林脉里。
过程不过短短一刻钟,他根本没想过这麽一丁点的蓄Y也会影响他,无怪乎那时在蒿山能有恃无恐的跟数千人斗,那时蓄Y的量可谓恐怖至极。
赫连帛律眼神一凛,呢喃道:「与Y气有关?」
「Y气扬七魄呀,用多了情绪本来就容易起起伏伏。」
「该如何解?」
赫连帛律一脸正经地问,让聂逍翻了大白眼。
「解?g嘛要解?是人本来就有情绪起伏,蓄Y不过是让起伏快了点、剧烈了点,一般来说没啥关系,只是会让人讨厌了些。」而他,玄逍,向来最不怕被人讨厌。
虽然赫连帛律还不知道这个秘密。
赫连帛律眯起眼,道:「这不能忽视。」
这麽说也没错,情绪再起伏下去,Ga0不好他会跟眼前这活动银囊……不是,是跟眼前这个正气凛然的名门赫连氏第二公子闹翻,让他在江湖上因为少了靠山,找师父的路途坎坷挨饿数倍。
他绝对不会承认靠山跟盘缠两字是同样意思。
「怎麽YyAn复衡?」赫连帛律再次问。
赫连氏不是YyAn双修吗?YyAn复衡这种事堂堂赫连氏第二公子竟然不懂?啊,也对,还未成年嘛……完成历练才叫成年。
「今晚我找个姑娘来就是,不过你得睡隔壁。」嘿,有姑娘好办事,他喜欢个X开朗、举止优雅、有着一头乌黑长发、个子高点儿但不能b他高、身T有些r0U但不能b他壮的姑娘,若是能拉一手好琴就更好了。
聂逍不由自主地发出嘿嘿y笑,赫连帛律却杀风景地问:「姑娘?」
……这棵树!是树啊!叫姑娘来一晚、要你睡隔壁还能怎麽解!?盖上棉被纯聊天还是脱光衣服纯睡觉啊?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聂逍咬牙切齿。
「不明白。」
聂逍眼神Si。眼前这家伙一脸朦,活像哪家大家闺秀,洁身清纯,完全没听过那档事。
「……也对,像你这身T跟树一样的家伙,Ga0不好脑袋也是块木头,而且还没成年,是个雏。」聂逍了然。
「不懂。」
「不懂就别问!问了也没有用,反正人家姑娘可不可以也不甘你的事!」
「可以。」
「什麽?」什麽可不可以,不要随口说出0不着头绪的话!他现在脾气很差,真的很差,跟树说话只会变得更差!
「可以帮你YyAn复衡。」
「当然,姑娘可以帮我YyAn复衡-g……g嘛?」聂逍差点没骂出口。
赫连帛律突然皱起脸,活像是眼前出现个千年大妖,准备为民除害。
「我不行?」赫连帛律额头皱得肯定可以夹Si一只蚊子……不,Ga0不好还可以夹Si苍蝇。
聂逍赏了赫连帛律一记白眼,没好气道:「当然不行,姑娘、晚上、在床褥,做那种事你能g个鬼。」别开玩笑,他喜欢身形b他小些的类型,赫连帛律这种宏伟巨树,是想g嘛?当床板还嫌碍事。
「行。」
「行什麽?」
别老说短短一两字啊!解释清楚!聂逍眼神Si,孰料,方才翻白眼、皱眉、叹息後一定神,赫连帛律已手拄床板,一副巨大身躯全罩在聂逍上方。
「……等,等等,你,你你你,你想g嘛?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别惹我。」
「不惹。」
「那就滚下床,乖乖到隔壁,吃你的饭!」眼下情势b身形、b力气他绝对斗不过这棵树,不过论Y灵两力,眼前这棵树就算化练成什麽,也还是颗树,最多叫森JiNg或树妖。
赫连帛律突然歪过头,问:「为何?」
「会碍事啊!」偷看人颠鸾倒凤他喜欢,但他可不喜欢被人看着颠鸾倒凤!
「不碍事。」
赫连帛律一脸正经,聂逍内心宛如雨後江水,奔腾滔滔。
「我说,赫连树哥哥,别多问,行吗?再搅和下去别说什麽YyAn复衡,给你一闹都天亮了好吗!」他们很子时末才斩妖除魔完毕,丑时回到客栈,夏日天亮的早,寅时末仰头东方就能看到天微微亮。
「行。」
「行什麽!?我刚说的你没呜-呜呜呜呜呜──」
聂逍瞪大了眼,而赫连帛律的眼不用瞪就b他更大,而且别说什麽近在咫尺,距离有一寸就偷笑了!
聂逍发了疯似地拚命挣扎,要说现况……无非是嘴巴遭境外蛮族入侵,军队团团被困动弹不得,无从反抗……他绝对不会用那种什麽心跳加速的词汇来描述。最重要的是,他喜欢的菜是姑娘,好吧,是大喇喇的姑娘,对象换作有姑娘气质的小生也可以,但赫连帛律这种YIngbaNban的魁梧男X,树就是树,绝对不可能变成菜!
「呜你-你呜家齁(你这家伙)-呜嗯(放手)!!呜嗯啊(放手啊)!」无论聂逍怎麽挣扎都脱不了赫连帛律禁锢,乾脆含糊着咒骂,说不定还有些效果……
才怪。
直到聂逍透不过气即将晕厥时,赫连帛律才松口。
「给我……放开……放手啊……」聂逍低吼,一句话说得有气无力。
「不放。」
什麽不放?!他娘的给我放啊!这个树在想啥!?聂逍要疯了,啊,这树要玩真的是吧!?
「给-我-放-手-」聂逍使尽吃N力气,让手腕挣脱赫连帛律桎梏。
而赫连帛律眉头一皱,选择再次用脸攻击-
「呜呜呜呜──」
想当然聂逍再次Si劲儿反抗,孰料下一瞬,聂逍惊叫出声──
「咿──」
赫连帛律伸出膝盖直抵聂逍最脆弱的命根处,还不时上下顶弄。聂逍那处受不了刺激早微微翘起,他再也忍受不住,一手大力推开赫连──
「你、这混帐!你分明故意的!把你的脚拿开!」
「拿开脚你会跑。」
「要跑也是你害的!」
「我害的。」
竟然可以这麽理直气壮!?
「还敢说!拿开!」
「好。」
赫连一移开膝盖,聂逍果然倏地撑起身Si命往床榻旁滚去准备脱逃,而赫连帛律更快,下一瞬伸手从後将他紧箍住,另一手甚至窜入跨下。
「嘶──」聂逍常x1一口气,破口大骂:「赫连帛律、你疯了吗?快住手!」GU间命根被树妖(还是森JiNg?)握在手中,心中除了恐惧大概没有别的情绪。
「没疯。」
「没疯你个头!这手在g-别r0u!」
胯间温热大手隔着布包覆着聂逍,五只手指时曲时伸,粗糙布料无时无刻摩擦着玉j与囊袋,不消多时聂逍K档已饱满膨出一团。
「把累积的玉Ye清出身T,可缓下Y气扰魄。」
「你、你、你-」这、这家伙不是不懂吗!?还问姑娘要g啥!?明明是颗树不是嘛!?为什麽知道!?
「津唾、玉Ye和甘水都是YYe,玉Ye虽然被称为元yAn,不过-」
「住口!」还以为这棵树什麽都不懂!没想到这些难以启齿的字说得轻松,他完全被蒙个透彻!
「嗯。」
嗯什麽!?给我说清楚!
「嘶-」聂逍又长x1一气,吼到:「叫你住口没说你可以动-呜──」
「YyAn复衡。」
「这种我又不是不会!不用姑娘我一晚也可以-呜──」
「手大,舒服。」
「你、你-」聂逍听了差点没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