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初以为她看见了什麽不该看见的东西,但动用我特殊的生理雷达也没搜寻到那种存在,左顾右盼也没发现可疑人物,本想劝她放松戒备,不料却遭她直接下达噤口令。
「捉迷藏玩够了吧。」她起身朝凉亭外大步走去,然後将脚不偏不倚停驻在我身旁的大柱子後,紧接着便从那里强行跩出一庞然大物,像审讯一样将她带到我面前。
「虽然不认识你是谁,但我劝你老实招供b较好。」她Y沉着脸紧迫盯人。
「对、对不起,可是那、那个,请不要误会,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但听蛮久是事实。」我指了指她膝上的浅粉纹路,那通常是久蹲的人特有的记号。
怒气值本就处在高峰的赖芊瑶一听此话,眼神中顿时多了份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意。
只见她从浑身散发恐怖气势的恶鬼化身成以谎言哄骗小孩的妈妈,拉高声线问道:「我既不会吃掉你,也不会伤害你,来,说说看,你为什麽要t0uKuI我们?」
尽管我不认为她的作法有误,可是在JiNg神方面,那位同学已经吓到快魂飞魄散了。
大概是出於动物想活命的本能吧,她像只受委屈的温驯家犬泪眼婆娑地求助於我。
绝对不是同情心作祟什麽的,纯粹觉得眼前这位正努力为自己的t0uKuI行为辩驳的nV同学异常眼熟,我悄悄把双手移到持续b问对方的赖芊瑶的腰部对她实行搔痒惩罚。
「呀啊啊啊!你在g嘛啊!」她惊声尖叫,音调之高引来走廊的几个同学定睛。
「你倒是先看看自己在g嘛。」我无视那些人狐疑的目光,两手一张挡在她们之间。
「可、可是,这是她偷听的警告啊。」她边整理衣摆边正当化自己的「警告」举动。
见状,我决定重现刚才的场景,并再稍微加油添醋一点。
「晓……辰叶你、你表情好恐怖。」她的双手老实地举起白旗。
「喔呀,是吗?」我促狭一笑移步b近她,「我不会太过火的。」
「等等,什……!」麽的声音被扼杀於摇篮中,赖芊瑶被我压到长椅上了。
可是不知为何,方才还闪烁游移的目光,此刻却坚若磐石不再动摇,甚至看得出一缕悠哉,真是令人不解的家伙,但凉亭外b我更傻眼的同学似乎大有人在。
那两个人在做什麽、不知道几年级的、打架吗、要不要叫教官来一下…………
诸如此类的话不断传进耳里,虽然跟父母的无端谩骂相b下根本不构成威胁,但那是对我来说,赖芊瑶应该是会在意的才对,为彼此着想,我非放开她不可。
虽然其实,这个凉亭的位置是监视器的Si角地带,要举报也没确切证据,再说了博宇没有强制要求学生的衣服要绣上学号,那些八卦群众察觉没料就会自动散了。
所以我只是恢复正常站姿,深深叹了口气就若无其事地问:「话说回来,你不怕吗?」
「毕竟你是光说不做的类型嘛。」她维持着脖颈後仰的姿势,略显失望地说道。
「你的语调很容易让人误会你是同X恋耶。」
「如果单身到四十几岁,那样也不错。」她装出认真沈思的神情。
「先不要,你这麽说被你拒绝过的男生都会来埋怨我的。」我弹了下她的额头作为说蠢话的处罚,她升上泽明前是被万众吹捧的校花,因为受够成天被追着跑的生活宁可选择不直升也要获得片刻的安宁。
若用一个浅显易懂的词语来形容当初的她,那只能誉为高岭之花。
要不是命运Ai捉弄人,这样的大人物怎麽可能会跟我这种边缘人成为朋友呢?
「不明白也罢,我们继续当朋友就好。」她r0u了r0u被弹的地方呵呵笑着站起身,走向依旧杵在原地发愣的那位同学,「为什麽不逃?趁着我们分神明明可以逃的。」
这次她不再咄咄b人,而是百分之百的抛球问答。
不过对方看似余悸犹存,迟迟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让人很是烦躁。
数来分钟里,看戏群众都纷纷散了,我们三人却一直在乾瞪眼,耐心快濒临极限的我於是跟赖芊瑶讨论好後,决定将早上用来对付邱世贤的拿来重新用一遍。
「从自我介绍开始好了。」我如此提议,想必这是最能有效缓解紧张感的方法了。
果不其然,她十分索利地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