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习惯吗？」
一天下午，李伟辰好不容易将事情忙一个段落，拎着餐盒到草地上吃午餐。今天太yAn不大，坐着坐着还挺舒服的，要是躺下来闭上眼，肯定能沉沉睡去。就在他吃完饭，正享受着微风时，会长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会长……」李伟辰见着本想起身，但符会长连忙要他继续坐着，且也跟着盘坐在一旁，「就来看看你，目前在我们莫大师的调教下，学习得如何。」
「很好，他还满认真教我的。只是我还在适应……那个。」
「哪个？」
李伟辰将前几天撞鬼的过程转述了一次，接着说：「过去我一直对於鬼怪之说保留态度，嘴上不敢说没有，但心里其实根本不相信。加上我的运气衰成那样却从未撞鬼，更加认定那不可能存在。」
撞鬼经验确实给了李伟辰一堂震撼教育。本来学会那神奇的转换空间技术变够让他惊叹了，可也认为「神奇」不过如此，直到撞鬼了，才真正感受到所谓的未知领域。
「这是过程。进学会後，我们确实特别容易遇上奇怪事件，因为我们正在主动接近。加上也额外用了一些方式加强接触、感应，所以这会越来越频繁，甚至成为日常，这你必须要适应了。」符会长说。
「我明白。」
符会长看着李伟辰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瘀青及伤痕，知道这是莫子杰没有心软，而是倾囊相授的成果，不禁笑了出来。
「我一直很担心，当时这麽匆促的将你拉进学会，在你蒙蒙懂懂的情况下，也没有先了解你对未知领域有无兴趣，便y给了你这份工作，会不会无法适应。看到你这麽认真，还有莫大师也如此尽心，我放心了。」
「我是很怕鬼啦，本来打Si不可能做这种工作。不过莫老师这阵子已经b……不是，我是说，训练我到不会大惊小怪了。」李伟辰难为情地说，「我也要庆幸，自己有什麽晦气，才让会长有办法让我进来，要不然以我的资质，我觉得自己真的没那能力被录取。」
「不要小看你自己，我录取你，也不光是因为你身上带有晦气。」会长深x1了一口气後说，「当然某程度上是有利用你，可有个理由能够让我们学会与你有所连结，也是一种缘份。」
「能被利用，也算是有价值吧。」
符会长微微笑着：「继续加油。不打扰你休息，现在你需要好好维持T力，还有很多训练等着你。」
李伟辰目送会长回宅院後，遍又回头继续享受草皮的宁静时光。但不久後，凉亭那扇传送门闪了一下，接着是巧琪领着几名身穿着长袍的nV子走了出来，径直往宅院走去。
想必是非常重要的客户，要不然怎麽会直接进入学会据点。李伟辰好奇的望向他们，只见到那些nV子都戴着黑sE头纱，五官着实模糊。
「他们是灵媒师。」不知何时，同为见习生的士林已经坐在李伟辰身旁。
「吓Si我了，你走路没声啊？」日子久了，李伟辰与其他见习生也渐渐熟识了起来，对话已不像一开始那般客套了。
「我刚有叫你，只是你都没理我。」
「是吗？」李伟辰搔搔头，接着问，「你怎麽知道他们是灵媒师？」
「待久了便知。他们是学会的大客户之一，带头那位灵媒师，听说真的有法力。有些案子是我们调查师与灵媒师合作才完成的，你也知道调查师其实是没有法力的，我们就像是懂b较多的学者而已。」
听着这席话後，再次看过去，而这次竟与那名带头的灵媒师直接对上眼。明明都蒙着面纱，可有没有对上眼还是能感觉得出来。
原本这是很尴尬的情况，论谁都会急忙瞥过头，可李伟辰却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对方也停止了脚步，就专心回望。接着，他感受到一GU暖意，直流进心里，似乎是那位灵媒师，刻意传送过来的温柔。
「伟辰，你在哭吗？」士林出声打断了他们的眼神交流。
李伟辰回过神，急忙用手抹了抹脸颊，还确实ShSh的。抬起头，那群灵媒师已经进入宅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