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朋友才没有不Ai我!」
我对着顾灿yAn大吼,钟声同时响起把我的愤怒大吼盖了过去,也庆幸有铃声,否则我想全校的人都听见我的河东狮吼,我所谓的淑nV形象直接掰掰。
而腿长的顾灿yAn趁着我气到不行的时候让我看到所谓物理上的「三步并两步」,更正,他是「三步并一步」,楼梯三格当一格在走,要我追我也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灿yAn逐渐远离我的视线。
顾灿yAn顾灿yAn,他才不是灿烂的yAn光,他是坏蛋、是白痴、是恶魔!他为什麽可以这样说家翰,而且不论家翰对我再怎麽糟那也不关他的事吧,现在的人是怎样,特别喜欢参合别人的家务事吗?
好不容易走到六楼气喘如牛的我依然不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第三排最後一个的那个恶魔,虽然他依然故我的写着他的数学讲义,但我觉得我的怒视一定多多少少有影响到他。
敢质疑我和家翰的感情?这场赌约,我奉赔到底。
抱歉我收回我刚刚说的狂言。
就像物理有固定结论一般,下午第一节课的固定结论是这节课不论是什麽课一定都是催眠课。
台上的化学老师手舞足蹈、说的那叫一个激昂,只差没把口水全部都浇灌在第一排同学的脸上,但坐在中间的我全部只听到…不,我什麽都没听到。
我盯着桌上的化学课本,课本看我、我看课本,理想气T是什麽?为什麽课本里面突然又写了一个什麽常数?莫尔数的公式是什麽?我现在只想睡觉。
搭配着化学老师慷慨激昂的上课声,我瞥了眼手表,时针指在三的位置,看来距离下课时间还很漫长。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从cH0U屉里拿出了高二历史课本放在腿上,抱歉了亲Ai的化学老师,不过如果我在这浪费你我的时间你铁定是更为我感到可惜的,对吧。
渲瑜把椅子转到我的方向,看着我手中多少写了点笔记的化学课本问道:「陈书晴,你刚刚上课都没睡Si都听得懂喔?」。
我莞尔一笑:「睡Si我是还好啦,不过你觉得我有可能听得懂吗?」,接着便拿起我脚上的历史课本,历史课本上写满注释、红橙h绿的萤光笔迹纵横交错,明显b我的化学课本写的还要认真,「我的化学是有在听啦,大概只有听而已。」
渲瑜大喜,「我也是!」
渲瑜是我在高二开学第一天结识的朋友,渲瑜长的标志,肤白、貌美、农纤合度,如果y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她的话,我想我会说「她就像从中走出来的nV主角一般」,而她也和中的人物一样有着很特别的姓氏,蓝。
渲瑜告诉我,她并不喜欢别人直接叫她蓝渲瑜,这会让她觉得她好像和我们大家都格格不入,她更喜欢大家叫她渲瑜,只叫渲瑜就好。
我从未和渲瑜同班过,在开学那天我还害怕交不到朋友,带了厚厚一叠,而就如此的刚好,坐在我正前方的渲瑜也喜欢看,我和她也明明是文组的料却误打误撞来到了理组,我们就好像是天生一对的好朋友。
虽然听起来很像一般的无聊套路,但这就是现实,我和渲瑜在短短的五天里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是那种无话不谈到对方今天穿什麽颜sE的内衣都知道的超级好朋友。
「不过渲瑜,你明明就很适合读文组,g嘛来理组受折磨啊?」
她笑了下,「你不也是?」
我抱着她的手臂撒娇,「我想先听你的原因啦。」
渲瑜闭着眼睛,歪头想了想,「我好像只是为了钱而已欸。」
语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渲瑜的眼中染上了一层悲伤,我突然不知道要如何接下去这个话题,只能抿唇,用沉默代替回答。
最後反而是渲瑜先开口打趣道:「这个理由没有悲伤成这样吧。」
「没有啦。」,我摆了摆手,「其实我也一样。」
我弯下身去0我的水壶,边找边说:「台湾的社会就是很看重理组啊,说白了台湾就是用理组撑起来的。」,我终於0到我的水壶了,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之後,继续说道:「毕竟文组的薪水真的很低。」
「确实。」,我和渲瑜默契击掌,不愧是好朋友,连脑中的想法也几乎一模一样。
「不,我不认同你们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