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折腾真的天亮了,乖。”慕容清风一边诱导着,一边伸手去分开她的双腿。
夏子梦惊得急忙伸手去挡,结果却被慕容清风的手抓得死死的。而她也因为这一动,被慕容清风钻了空子,屈起的膝盖插入她双腿间。
顿时,夏子梦的双腿分开。
“呀……”阵地失守了,夏子梦下意识惊叫。
慕容清风却是抓起她的脚,将亵裤套进去,然后自然地往上提。突然,他的手在她小腹前停下,因为无意间他的手指碰到了花丛深处。
顿时两个人的脸都微微发红,呼吸又乱了,心跳的简直要蹦到天上去。
“洛儿……”慕容清风快速提上亵裤,然后扑上去压在她的身上,急切地寻到她的红唇,再次。
夏子梦大惊,可是很快抵触的情绪就被他的热吻给融化掉,变得似水温柔起来。
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然后下滑来到他的腰间,将他紧紧抱住。
“今天就到此为止,不过……再过一个月,为夫要将这一个月的忍耐都讨要了回来!”松开夏子梦的唇,慕容清风狠狠地在她耳边低吼。
如果不是非常时期,他真的会撤下这些碍事的衣物,将她扑倒尽情欢爱去!
但是现在,只有忍耐,再忍耐!
夏子梦瓷娃娃般的肌肤瞬间一变,红得犹如嫣红的花朵,颔首娇嗔:“还说不色呢,结果满脑子都是这种事,哼……”
“这是正常的夫妻生活,闺房之乐。如果不这样,洛儿怎么再有孕呢?”慕容清风强忍,拉上锦被给夏子梦盖上,再次俯身轻轻啄了啄她那粉嫩的嘴唇。
夏子梦被他这般露骨的话说得愈发的娇羞,脸红得更加鲜艳,直扬着小粉拳朝他的胸口捶去:“哪有人说话这样的,真不害臊……”
“怕是害臊的,到时候只会是我的洛儿……”慕容清风唇角飞扬,笑容从眼中直达心底。
夏子梦羞得拉上被子躲他:“不知羞的,罚你去睡地板!”
睡地板?
慕容清风低头看了一眼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忽然大步离开。
“哒哒”的脚步声响起,却是越来越远。然后,再没有动静。
刚开始夏子梦还以为慕容清风在开玩笑,可是过了一会儿却依然听不到他回来的脚步声,急了。
该不会,慕容清风是真的生气走了吧?
“就告诉你了,男人都喜欢温柔的软妹子,不喜欢暴力的女汉子!”夏子梦吐槽着自己。
然后,她掀开锦被准备下床去找,忽然床一沉,她就落入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
“你没走?”夏子梦心安了,可是却一头雾水。
慕容清风低头在夏子梦的头上轻轻吻着,唇角漾起淡淡的笑意:“我只是去净了身,换了一身衣服。怎么,洛儿舍不得我离开,哪怕只是片刻?”
“才怪,我是打算看你睡地板的狼狈样,明天当笑话说给菊青她们听。”夏子梦又羞又急地反驳。
她才不要告诉他自己怎么想的,不然他的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你打算跟她们说什么呢?”慕容清风拉起锦被将两个人包裹住,然后和她的身体紧密相贴,“说我把你脱光了,摸遍你全身?还是说,我差点就把你整个拆吃入腹?”
……
夏子梦顿时语凝,人又跟被放锅里蒸熟了的螃蟹一样,脸颊通红通红的:“大坏蛋,要说你去说。”
“哈哈,不是你说要去给她们讲笑话?这个笑话很不错,只是有点带颜色。”慕容清风觉得心情好极了,似乎好久都没有这样开怀笑过。
以前就算如何欢喜,他都要压抑着,以免一时放松给敌人可乘之机,最终输了国家,输了亲人的性命。
可是今天不一样,夏青天父子已经伏诛,只待将夏青天的余党全部扫荡完毕,便永无后顾之忧。
至于逃掉的真王妃,就算她有手榴弹这种杀伤力巨大的武器,他也不惧。
而且他会不断追缉她,让真王妃只有逃路的份,别想回到京城闹腾,更别想贻害四方。
夏子梦刚要回嘴,忽然发现今天的慕容清风好像有点不同。
他笑得多了,而且总是在逗弄她,似乎心情非常好。
她挑了挑眉,猛地意识到他是卸下了压在身上多年的重担,整个人轻松了。
“清风,你笑起来很好看,以后要多笑哦。”夏子梦转过身,抬头刚好吻上他光滑漂亮的下巴。
慕容清风没想到夏子梦会突然转变话题,可随后想到他的洛儿心思那么聪明剔透,又那么的善解人意,怎么会感觉不出他的变化呢?
“可我更喜欢看你笑,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要再流泪。”慕容清风温柔地捧起她的脸,温柔的手指在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
夏子梦用力点了点头,然后低头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嗯,我们都要笑,因为将来等待我们的只有幸福!”
“是的,只有幸福。”慕容清风将下巴轻轻抵在夏子梦的头上。
然后两个人心有灵犀地同时闭上眼睛,感受着难得的甜蜜时刻,体会着属于他们的幸福。
夜更深了,两个人的呼吸慢慢变得轻缓,匀称,最后交融。
屋外,天边一角的乌云不知何时已经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驱走了漫天的星辰,吓走了橙黄的满月。天空,只剩一片黑暗,犹如深渊。
京城外的一个破庙里,篝火不断闪烁,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火花声。
真王妃身上多处被树枝划破,露出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尤其是她的头发早已经因为赶路而批散开,染了汗凌乱的落在身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背着她逃亡的郑宇,此刻却沉默着望着阴沉的天空,表情狰狞可怖,像是一头时刻准备撕开猎物的雄狮。
“该死的狗皇帝,命真大!”真王妃气不过,破口大骂,“还有那个慕容清风,早知道他会是我最大的绊脚石,当年就该听我爹的,在床第间取其姓名。还有那个假王妃,也是个不要脸的货,利用我的身份勾搭种马王爷……”
越骂,真王妃越凶悍:“最可气的就是我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给我派了那么多点兵将,居然告诉我这些人足以杀掉皇帝!尼玛,他当皇帝真是软柿子,不会反抗,还伸长了脖子等着他来杀啊?”
郑宇听着,眉头深锁:“现在不是咒骂的时候,要想想下一步怎么办?事情败露,明日皇榜一贴,你就是举国通缉的乱党头领。”
“那又如何?”真王妃嗤鼻冷笑,丝毫不以为然,“离开京城,其他地方的官员或者百姓,哪个知道我长什么模样了?再说,百姓管他谁做皇帝,谁造反,他们只关心他们的一亩三分地,不会有那个功夫来帮着狗皇帝抓我们。”
郑宇意识到古代社会和现代的差距,如果是现代在逃罪犯,都要低调藏在山沟沟几年甚至数十年,否则一露面必然被捉到。
“如果张贴画像,并且悬赏呢?”郑宇身为雇佣军杀手,也多次做过赏金猎人的工作,自然会想得到要提防这种办法。
悬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真王妃这才收敛了猖狂,面色难得凝重起来:“训鹰呢?让他去打探消息,也该回了了吧?等他回来,我们再议。”
郑宇不再说话,握着狙击步枪的手紧了紧。
子弹可是不多了,救急用的烟雾弹全部消耗没了,闪光弹也只有一个。至于手榴弹虽然还有几个,但是这是最后保命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再用。
这种情况对他们很不利,除非真王妃能有什么手段,反败为胜。
两个人沉默的功夫,忽然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哒哒——”声音越来越近,像是奔着这个小庙,而且决不是一个人。
“躲起来。”郑宇面色一沉,急急低吼。
真王妃立刻从篝火前爬起来,正要往佛像身后躲,来人便已经到了庙内:“王妃,训鹰不负使命,将人都救回来了。”
跟着,训鹰和他身后的人,齐刷刷放下手中兵器,跪在地上,给真王妃磕了三个响头。
“哈哈,不错,回来这么多人。天不亡我,慕容清风你能奈我何?”真王妃瞧见训鹰和十多个鹰之队的杀手,顿时仰头大笑。
训鹰见王妃高兴,面露喜色:“王妃,鹰之队损伤三分之二,不过精英却保存了大半,全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只要王妃一声令下,我们就潜回京城,暗杀皇帝和王爷。”
“不,我另有安排。”已经损失不小了,真王妃可不想再有损失。
如果这些人也丢了性命,她真的就无望称霸天下,做女皇帝了。
“训鹰和鹰之队全部成员,谨遵王妃命令。”训鹰低下头,等候真王妃发布指令。
真王妃看了训鹰一眼,脸上露出狰狞之色:“以后不要再叫朕王妃,即日起朕自立王朝,国号大周!朕便是天下第一个女皇帝,昊天大帝!”
训鹰等人一愣,随后便反应过来,纷纷叩拜山呼万岁:“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真王妃立刻猖狂地大笑,心想早晚有一天,她会做天下的女皇帝,要天下人来朝拜,山呼万岁。
笑后,她立刻下第一道圣旨:“传朕口谕,即刻起动身前往下胜关,那里的守将孟哲是我爹的人,我们可以通过边关去庚岚王朝,和新帝结盟。”
“你打算利用庚岚王朝的力量,反扑回来?”郑宇才不管真王妃是女皇还是王妃,在他眼中她是自己的女人,同时还是可以让他过足杀人瘾的女魔头。
真王妃冷哼,眼中闪着精明的光:“没错。自古庚岚王朝,墨傲国和锦绣皇朝就战争不断,每一个国家都妄想吞并其一,成为真正称霸一方的大国。但是三国却实力相当,数千年来依旧三国鼎立,无法吞并任何一国。所以我的加入就是给庚岚王朝送去吞掉锦绣皇朝的机会,新帝必然会大力支持,助我铲除狗皇帝。”
原来如此,这样倒是的确可以利用一番。
只是……郑宇突然想到自己最近看得地域图:“去下胜关必须要经过古兰城吧?那里的将军听说叫做古烈阳,勇猛无敌,机智过人。有他镇守,通缉令一旦下发,你如何出城?”
“他?我哥对他有救命之恩,他自然不会为难与我。更何况他还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的。”真王妃丝毫没将古烈阳当回事,她此刻担心的却是其他。
她回来后听说了第三方势力的事,自然知道了司马纯的存在。
虽然司马纯是新帝的人,但是她可是和夏青天有死仇,自然对她也会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
希望这一路上,她最好不要遇到司马纯的人,否则不等到庚岚王朝,她怕是就要因为司马纯而得罪了新帝,还怎么合作?
“如此自然最好不过。”郑宇再没有担忧,开始准备去下胜关的事情。
真王妃收敛笑容,再次下令:“你们去准备足够的马匹,车辆,还有食粮。这是银子,不够就去抢去劫,杀人的事不用问过朕知道!”
“遵旨。”训鹰领了令,立刻带着十多个鹰之队的杀手去准备了。
很快,天微微擦亮。
一排三辆马车,和数匹马便离开了破庙,沿着一些比价偏僻的小路,开始朝着古兰城前进。
而阴沉了一夜的天,在这个时候忽然闪过一道光华,接着放了两声惊雷。
日头升起的时候,乌云尽退,又是一个难得的艳阳天。
丽景山庄中,园林中豢养的鸟开始叽叽喳喳,唱响了一天的欢快旋律。
“菊青姐姐。”丽景山庄门前,秀秀刚跳下马车,便看到在门口迎着她的菊青。
她急忙跑过来,拉住菊青的胳膊,小声询问:“菊青姐姐,王妃真的造反了吗?她真的逃了,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带吃的?穿的呢,昨天夜里好凉,她身子骨一直不好……”
哪怕她已经知道真王妃造反,却依旧惦记着夏子梦吃得好不好,夜里有没有地方睡。
“傻瓜,姐姐给你变戏法。”菊青瞧着秀秀满脸的担心,忽然拉起秀秀的手,朝着夏子梦的居室跑去。
秀秀一头雾水,直到看到屋子里吃早饭的夏子梦,立即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看看夏子梦,又看着菊青,纤细的手指停顿在半空中,指着夏子梦:“王……王妃……”
“秀秀?”夏子梦惊得放下碗筷,起身扑来抓住秀秀的手,“正想你呢,没想到你就来啦。”
秀秀又惊又喜:“王妃,我还以为你不再京城,正受苦呢……”
“你说的那个是真王妃,造反的那个,眼前的这个可是我们又善良又天真的贤惠王妃。”菊青嘿嘿地笑,一脸精灵古怪的模样。
“真王妃?王妃?……”秀秀本来还不糊涂,结果却被菊青这一说给说糊涂了。
夏子梦就拉着秀秀的手在桌前坐下,疼爱地摸着她的头:“傻丫头……”
不是她故意隐瞒着秀秀,是因为当初她不想将秀秀拉下水,她担心和她越是亲密,知道她事情越多的人就越危险。
但是现在不同了,危险解除,她不想再瞒着秀秀。
“我虽然和那个萧王妃长得一模一样,可我不是夏青天的女儿。我来自一千年后的未来,刚好也叫夏子梦,又无巧不成书地顶替了萧王妃的身份,这才变成夏青天的女儿,慕容清风的妻子。”夏子梦便把一直对秀秀隐瞒的秘密一股脑说了出来。
秀秀越听眼睛等得越大,然后忽然就大哭起来:“那……那……对我好,告诉我不准哭不准下跪,还罚我养胖胖吃肉肉的是真王妃,还是王妃?还有那个抱着我大哭,我哭的时候搂着我哭的,又是谁呢?”
“还记得去年冬天,真王妃狩猎结果受伤被抬回来的事吗?”夏子梦心疼地将秀秀搂入怀中,“我是那个时候来的,从那以后真王妃就不在了,你看到的都是我,也只是我。”
所以,对她好的人,由始至终都是眼前的这个王妃?
那个打过她,骂过她的,从来都是以前那个无恶不作的萧王妃?
秀秀明白了,忽然不哭了:“我不管王妃是谁,从哪里来,秀秀只知道对秀秀好的是王妃,秀秀也只认王妃一个!”
“嗯,我的傻丫头。”夏子梦眼圈也微微泛红了,却把秀秀搂得更紧了。
菊青突然走过来,异常豪迈地展开双臂将夏子梦和秀秀双双抱住:“都是两个傻丫头,让人操心的小笨蛋!好啦,大团圆结局,以后谁在敢哭,看我饶不饶她?”
秀秀立刻破涕为笑,笑声犹如银铃一般,纯粹干净。
“噗!”
夏子梦却是爆笑出声:“菊青,你这么豪迈,席沐云知道不?小心他被吓到,不敢接受你这个女汉子!”
“本姑娘和他没关系!”菊青耳根难得的浮现淡淡的粉红,可是却转瞬即逝,快的让人来不及捕捉。
夏子梦便笑得眯起了眼睛,像是可爱的小狐狸:“女人啊,名字都叫做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