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怀中碎银放在桌上,跌跌撞撞的走出店门,那店老板见他这个样子,有些担心,忙出门扶着他,“宋道长,您喝醉了,我让虎子扶您回去。”
宋青书摆了摆了手,挣脱他的手,大着舌头说道:“不碍事,我没喝醉。”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
等他回到山上,李沐言等人早就离开了,宋青书直奔之前水清柔住过的客房,他在房间内翻找了一遍,没有找到人,又跑到李沐言住过的房间里,仍然一无所获。
他走出门外,抓住一个路过的武当弟子的衣领,吐着酒气询问:“这房间里的人呢?都去哪了?”
那弟子见他这个样子,有些紧张地回道:“宋师兄,水师叔他们今早就已经离开武当了。”
宋青书一听这话,一个背仰,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见此情景,那小弟子吓了一跳,害怕他出事,赶忙去找宋远桥过来。
宋远桥一听自家儿子出事了,赶忙与身边的几位师兄弟赶到现场。
结果却见到自家儿子一身酒气,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周围的几位师兄弟见此情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憋笑了起来。
宋远桥突然觉得有些头疼,他揉了揉太阳xué,虎着脸走向前,一把扛起宋青书,大步朝住处走去,走的远了些,还能听见后面几人的大笑声,这回他这老脸可丢尽了。
作者有话说:
宋青书: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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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水姑娘不是普通人,知道这个秘密后如此淡定;
扶她为什么会有胡子……
甜一甜,甜一甜;
-完——
42忆往事
武当山上西北角有一处祠堂,武当派建立的时间此时不过三四十年,供奉的牌位屈指可数。
有张三丰的几位师父,觉远禅师、神雕大侠杨过、火龙真人,以及他的女神郭襄,这几位对他的人生都有着巨大的影响。
最下面的一面牌位,则刻着师弟风信子之位几个大字。
张三丰拿着点燃的三炷香,躬身拜了三下,便将三柱香插在香炉里。
外面响起敲门声,「师父」,俞莲舟朝屋内轻喊。俞莲舟刚送走水明月三人不久,便前来找寻师父,将实情禀告于他。
“进来吧”,屋内传出张三丰的声音,俞莲舟循声而入。
“明月和那两个孩子,已经走了吗?”,张三丰漫不经心的问道。
俞莲舟点了点头,他拿起三柱香,对准案上的烛火点燃,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站起身来将其插入香炉。
侧身恭敬地询问:“师父,您觉得那孩子如何?”
“那孩子怎么样?你不是也看在眼里吗?”,张三丰对他狡黠的笑了笑。
俞莲舟夸赞道:“师父说的极是,那孩子年纪轻轻,与几位师弟jiāo手时游刃有余,比无忌、青书那两个小子qiáng多了。”
张三丰严肃的对俞莲舟训诫:“是啊,你可得让他们几个多多督促那两个小子,尤其是青书,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不可过于娇躁。”
“是,师父。”,俞莲舟拱手应允,实际上他也正有此意,无忌性淳和,青书易骄躁,不用师父提点,他自会对两个小辈更严厉些。
张三丰朝他摆了摆手,俞莲舟会意,从屋内退了出去。
看着眼前风信子的排位,张三丰心情很是复杂,最终叹了口气,“阿信,传你衣钵的人已经有了,你该放心了,合一教会如你所愿,发扬光大。”
他虽未与李沐言jiāo手,那天的试探,足以让张三丰感知到李沐言体内内力的不同之处。
昨晚,张三丰唤来水明月问询,果真如他猜测,那孩子修的是yīn阳决,人杰那小子总算做了件稳妥的事,能找到能承师弟衣钵之人,想来也是极难的。
他不知道,闻人杰也不过是瞎猫碰见死耗子,歪打正着把李沐言收为徒弟,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有些事就是那么的巧合,当你已经放弃时,所求之事便得偿所愿。
张三丰一直都知道师弟风信子虽然表面温和,但内心固执,且争qiáng好胜,若论聪明,张三丰自觉不及风信子,但他心性豁达通透,于武学一道有自己的见解,潜心钻研,将所学知识融会贯通。
风信子本就极为聪慧,在少林时,他的武功便高于张三丰,只是后来张三丰有诸多奇遇,才将风信子远远甩在身后,虽然之后张三丰将所学武功教给风信子,但他们之间已经差的太远了。
风信子的后半生全都用来追赶师兄张三丰,因他太过争qiáng好胜,反而走了许多弯路,曾经差点走火入魔,若不是张三丰发现他的的异样,恐怕他就一命归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