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我会玩???
我的内心突然感到了迷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毕竟我的蜘蛛感应什么都没察觉到。
但他又亲口说了什么撕票、伤及无辜之类的话。
所以……他到底想要干嘛?
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我冷着脸任由他拉住我的手臂,将我带出了家门。
“我能锁下门吗?”我试探性地问道,虽然幸运的是梅姨不在家,但万一她回来之后发现不仅家里没人,门还没锁,她一定会疯了的。
“哦!”死侍反应过来,“当然!要我帮你锁门吗?毕竟钥匙、呃,转来转去挺烦的……!死侍你在说些什么?劫匪请你有点劫匪的样子!”
他懊恼地转过头对着墙角吐槽着。
我悄悄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快速地锁上了我家的大门。
“我也不想和你一起走在大街上,这样挺引人注目的。”我看向死侍,继续得寸进尺。
“诶?……哦,那我们走小巷好了。亲爱的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死侍的话却又让我一时感到非常奇怪,什么叫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出于对死侍行为的疑惑,我最后还是跟着他来到了布鲁克林区比较偏僻且混乱的住宅区附近穿梭,走在街道上,几个有些萎靡的男人凑在一起正在交谈,见到显得格格不入的我和穿着皮质紧身衣的死侍,他们用一种充满敌意地目光看着我们。
嗯……这片地方作为佩特拉的我确实几乎没怎么来过,但是作为蜘蛛侠,我清楚的知道这里的犯罪率其实还挺高的。
我把目光放在身前的死侍,浑身上下充满了警惕,但他倒好,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手机停在了路边,“诶,到底在哪儿来着?”
即使我再怎么想要知道死侍想要做些什么,我也有些不耐烦了,“既然你找不到……我能回家了吗?”
“哦,当然不行!”死侍对着我瞪大眼睛,“我知道——这里的空气好像充斥着恋/童/癖、瘾/君/子嗨够之后的汗臭味,确实有点糟糕。我也知道从刚刚开始我有点脱离我的绑匪角色了。抱歉啦,我会好好演的,所以你依旧是我的人质,你不能走哦~我亲爱的佩特拉……”
我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再加上本来心情就很不好,我现在只想问出他的目的,然后赶紧揍他一顿。
“啊!就是这儿啦!”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死侍开口,然后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之前手里的手机已经不见了。
“走吧~”他又掏出□□抵在我的后腰,轻快地将我推到了公寓楼里。
站在电梯里,身后站着的死侍。
呃,电梯里有股怪味。
电梯门正要关上,一群穿着深蓝色衣服的人从拐角处冒了出来,其中一个人快步向这里走来,似乎是想要按下电梯按钮赶上这部电梯。
死侍立刻伸出手按下关门键。
但电梯门最后还是缓缓打开,门外的人看向他的身后,“我按到了!快点了蜗牛们!”
当男人再一次转过神来的时候,我看清衣服上的几个英文单词“NYPD”——纽约警察局,蹙起眉头,他们是警察。
男人抬起头随意瞥了一眼死侍抬起的手,也没看清他按的是什么就说,“谢了伙计,话说你这身紧身衣挺酷。”
“哦,谢谢。这位……NYPD先生……话说NYPD是什么意思?是指纽约光电二极管(NewYorkPhotoDiode)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觉得你们也挺酷的。”
“噗。”我的鼻腔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怪音,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并且不得不遭受这样的痛苦,纽约光电二极管?真有他的……
后面跟来的一群警察也陆陆续续地挤了进来,我因此往后退了几步。
我已经感受不到之前抵在我腰后的枪口了,不仅如此,拥挤的电梯里谁大概还不小心挤到了我,我感觉自己的靠在了一具温热的身体上,不用想也知道是死侍。
刚想躲开,死侍就伸出一直手揽过了我,过分近的距离让我感到有些燥热。
“哈哈哈,你真逗啊,兄弟。NYPD是纽约警局啦,我们是布鲁克林99分局的警察,是来突击毒品搜——呃,我想你应该是超级英雄之类的而不是毒/贩子?记得保密哦!”
“佩拉尔塔……我们都听到了。”一个无奈地女声响起,“我在考虑是不是该把这件事情写在报告里。”
“呃……你是蜘蛛侠对吗?或者是蜘蛛侠的狂热粉丝?兄弟,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吗?”那个叫做佩拉尔塔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哥就是小蜘蛛的超级狂热粉丝来着,你也喜欢蜘蛛侠吗?”说着,死侍揽着我的手动了动,戳到了我的肋骨,但我感觉他似乎还顺带碰到了我的文胸。
该死的——他到底摸没摸到?
死侍这个混蛋到底想干嘛?
他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响起,连带着能感受到他胸口因为发声而传出的震动。
死侍的语气还非常轻快,一点也没有做了坏事的心虚感。
“当然没你狂热,但我真羡慕你……”佩拉尔塔的声音放低了一些,小声说,“如果上班的时候穿这样的紧身衣我的上司会像婴儿保姆一样时时刻刻盯着我……”
“哦!这真是太可惜了!”死侍的语气似乎倒真有两分惋惜,但我总觉得他有些敷衍。
“对了,我们好像到了。”电梯很快就停了下来,死侍拉着我的手硬是从一堆警察里面开了一条路出来,“让一下,谢谢~”
“再见了,兄弟!希望永远不会再见到你……怎么办看着他穿着紧身衣还拉着个小男孩离开的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了……”
我跟着死侍来到了他所说的公寓。
出乎我意料的是,除了房间空空荡荡很是简陋以外,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不正常。
就是一间好像还没人来住过的房子,但我还是警惕了起来。
关上了门的死侍,兴奋地搓了搓手。
然后又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了一根很粗的绳子。
“你想对我做些什么?”我有些警惕地问道。
“人质不都是应该被绑起来的吗?”似是看了看手里的绳子,又看了看我,“我可以绑住你吗?”
“不可以。”我快速地说,“你现在是住在这里吗?”
“是呀~”他点了点头,但还是将视线在我和绳子之间穿梭。
“你买的房子?”我的语气有些怀疑。
“呃,算是吧。”他开始低着脑袋研究怎么解开那缠在一起的绳子了。
“你有那么多钱在纽约买一套房子?”我试图转移着他的注意力,从他身上套话。
“我当然有钱——哥有很多钱!只是我不太舍得花这些绿色的小可爱们……主要是因为之前我和一个又老又黑又瞎的女士做室友,但现在——”死侍竖起一根手指,“这显然不合适,所以,你愿意和我合住吗?”
合住?
“你把我‘绑架’过来就是为了这事?”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你甚至不认识我!”
——当然是指我的真实身份。
“噢!”他露出了懊恼的表情,“我是不是又忘了我该做的事情并且把我的真实意图说了出来?该死的!”
我受够他了,真的。
我受够这个疯疯癫癫的混蛋了,总是在我最难过的时候闯出来搞砸一切事情!
哪怕他想要改邪归正。
更何况他没有!
还想要绑架一个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人!
可算看透你的真面目了,死侍。
于是我把他手里的绳子一把抽了出来,扔出了窗外,然后挥拳就往他的脑袋上打。
“噢!这算是家暴现场吗?”死侍捂着脑袋喃喃自语,“嘿!真的很疼……说好了你演的是柔弱的普通人呢?”
说着说着,死侍似乎也不干了,他接住了我的拳头大声嚷嚷道,“这不公平!我确实说错了几次话,但你得多给我几次机会,毕竟我可不是一个专业的绑匪,我更适合做跟踪狂!”
我没理他,而是借着他微曲的腿往上一蹬,跳上了他的身体,双腿先是缠住了他的脖子,然后身体往后倒,双手拉扯住死侍的胳膊,最后身体往后仰,压住他的脖子和下巴让他无法再动弹。
这一招叫做飞身十字固,鹰眼曾经教过我,这样所产生的力量是非常大的,对付很多寻常的敌人也都十分有效。
但死侍不是寻常人。
“哇哦。”死侍先是赞叹了一声,然后我感觉他的下巴动了动,“看来这个人质真是不简单呢~”
说完,他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双腿,同时腰部和被我困住的胳膊同时用力,竟然从地上坐了起来。
压着他的我竟然被凭空被举了起来……所以说这是怎样强悍的腰部力量?
下一秒,我就反过来被死侍压倒在地,他还坐在了我的身上,双手被他禁锢在后。
“呼~虽然你的力气是很大,但这招不适合你,你的体重太轻啦!”死侍一边说着,一边哼起了歌来。
我脸颊的左边被牢牢地压在冰凉的地板上,还隐约能听到淅淅索索的摩擦声。
死侍拿着绳子绑住我的双手,我能解开,但我现在几乎使不上力。
强烈的无能为力和耻辱感混合在一起漫上心头,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依旧像过去一样是个失败者,依旧什么都做不好。
不该是这样的,我明明在其他时候都能做得更好,但为什么每次遇上死侍我都会变得糟糕得不得了?为什么我每次都拿他无可奈何?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太阳穴润湿了地板。
我至今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脱去了蜘蛛制服的我被他戏弄着,难道以前那些打闹他都是在让我吗?
啊,怪不得哈里也讨厌这样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