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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1 / 1)

褚沅瑾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走向,可话毕竟是她自己问的,此时此刻便颇有种骑虎难下的滋味儿。

半晌憋出一句:“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再者说了,那两个人也不一定就真比他们早,成亲又不是一件小事,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哪能这么快。

“而且,”褚沅瑾底气不足道,“他想娶就娶啊?你可就沈然这么一个妹妹,若真和拓拔涉成了那可就得远嫁西域,你不得好好考验考验他?”

那地方实在太远,若是沈然真受了什么委屈,一时半会儿他们长安的手哪儿能伸得过去。等这边得到消息了,那边委屈都受完了,找谁撑腰找谁说理去?

别说沈长空了,就连褚沅瑾都有些放心不下,这可是沈长空仅剩的唯一一个血亲了。

又是个没什么心思不会算计的小姑娘。

沈长空像是将她这话听进去了,认真问道:“考验?”

“对啊!”褚沅瑾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怎么能叫他说娶就娶,若是这般轻易就叫他得到,日后说不定就不珍惜了。”

说着她又嘟嘟囔囔道:“而且你看着拓拔涉那副嘴脸就不觉着生气?他可是在挑衅你!我都替你生气,非得刁难刁难他不可!”

“这样啊,”沈长空了然道,“怪不得。”

“怪不得?怪不得什么?”

褚沅瑾觉着他根本没在好好听自己说话,总是牛头不对马嘴,比敷衍还叫人生气。

“怪不得你非要拖到明年,原是要考验我。”

褚沅瑾睁大了眼睛,有口难辩,说不出一句话来。

天地良心,她可一丁点这种想法都未曾有过,就算是考验那褚沅瑾也是考验她自己才对。

怎么可能不相信沈长空对她的感情。

然沈长空像是未看见她表情一般,继续淡淡开口道:“你怕我也同其他人一样,得到便不珍惜?”

褚沅瑾立刻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急急辩解道:“我没有!”

可信度却是极低。

她若没有那想法,又怎会这般懂,还说得一套一套的。

就算是没想考验他,那指定也在旁人身上用过。

褚沅瑾见他那样儿便知他是彻底不肯信自己了,便破罐子破摔道:“那你都不肯信我凭什么要我信你?”

不就是歪曲事实反咬一口再加个无理取闹么,沈长空还能比得过她?

此话一出沈长空果然愣了一下,局势扭转之快,他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褚沅瑾又小声道:“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小心眼么,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沈长空气笑了,“嗯,是我小心眼。”

怎么听怎么不是个味儿

褚沅瑾讪讪低头,虽觉着他是在以退为进,却也没脸再多说什么。

沈长空那人精得很,说多错多,智者无言。

——

直到将褚沅瑾送回公主府自己一人行在路上时,沈长空才得了空将今日之事在脑中捋了一遍。

沈然同拓拔涉这事确实如褚沅瑾所说,须得好好考量。

可他们兄妹二人自小便是聚少离多,到底没那么亲,沈长空一时之间便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理此事。

毕竟作为作为一家之长处理婚事,这着实是头一遭。

自被沈长空撞见后,沈然便再没有同拓拔涉去逛吃逛喝的心思。早早便回了府,眼巴巴地等着沈长空回来。

可待人真回来了,沈然又开始退缩。方才想好的说辞全然忘了,脑子里空无一物,站在那儿无所适从。

沈长空坐下来,许是觉着应是自己先开口,便淡淡道:“说罢。”

沈然一时没反应过来沈长空是叫她说什么,她同拓拔涉是如何认识如何发展成今日这般的?还是前几日提亲之事她的的答案。

可若是她事无巨细地全说出来,那阿兄不就连林言的事都知道了。

那种已经过去的晦气事,丢脸又难堪,沈然打心底里不想叫沈长空知道。

斟酌了片刻,沈然道:“我们二人就是偶然认识,后来他经常来府中寻阿兄,一来二去,便熟悉起来了。开始时我并未多想……”

一开始沈然还有些不自在,说着说着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把林言挖去从头到尾和沈长空说了个遍。

沈长空坐在那听着,并未打断,最终从她一连串的废话中总结提炼出四个字:情投意合。

那看来就是愿意。

既然她自己愿意,沈长空便不会阻拦。

“只是你要清楚,”他道,“若是到了那边再有何不顺,便要你一人应对。”

没人帮得了。

沈然自是想清楚了的,只是她觉着拓拔涉可以托付。她想拼一把,若拓拔涉日后真变了心沈然也不会后悔了。

自己选的路,怨不得别人。

总归不会比林言差劲。

她抿了抿唇,心中莫名有些酸楚,“阿兄,我知道。”

声音里带了丝微不可察的哽意,沈长空怔了一下,而后直起身来,背过手去,极不自然道:“随时回来。”

说完之后两人大眼瞪小眼,本应是温情时刻,却莫名尴尬。

沈长空没再待,直至他离开许久沈然才反应过来。

能随时回来,那便是家。

——

转眼间便到了皇后生辰宴,褚沅瑾头天晚上就进了宫,连带着她备的厚礼一同带着,第二日便省去许多工夫。

她卖了个关子,只同皇后说明儿晚上有惊喜,却没告诉她这惊喜是什么。

皇后倒也没在意,只叮嘱她明日宴上安分些,若是太后再同她唠叨些什么也切不可顶嘴。

太后对褚沅瑾虽不亲近,对她的婚姻大事却很是关心,沈长空走那几年太后不知给她张罗了多少世家公子,最后无一不被褚沅瑾无情踹开。

照太后的话来说,褚沅瑾便是正经的看不上,不正经的一箩筐。

哪里便那么大的玩心。

褚沅瑾心知太后嫌她丢人,想方设法地想把她这个伤风败俗的玩意儿收拾出去。可无奈褚沅瑾自己不愿,圣人也对她干的那些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太后除了唠叨加讥讽也没别的办法。

反正也不痛不痒,左耳进右耳出便是了。

同个老人家一般见识做什么。

然褚沅瑾做的好好的心理建设在第二日同太后撞了个正着时轰然崩塌。

太后手边一如既往跟着个褚文心,一见着她便叫嬷嬷过来喊,褚沅瑾躲都躲不及。

只得认命地走了过去。

过去以后才发现,一旁竟还坐着个极为面生的老夫人,她面相慈和,手上挂着一串佛珠,拇指有节律地一颗颗往下拨动着。褚沅瑾确信自己没见过她

可她看自己那眼神,有些分外慈爱了。

褚沅瑾后背有些发毛。

走进了那老夫人便起来朝她行礼道:“老身见过安阳公主。”

还未待褚沅瑾说什么一旁的太后便命人她,笑道:“这般见外做什么,安阳向来不在乎这些虚礼,更何况……”

太后笑了笑,眼角的纹路弯出深深的沟壑,将褚沅瑾扯到身边坐下看了眼她又看了眼那老夫人,打趣道:“阿瑾啊,迟早是你家的人。”

说到这儿褚沅瑾便知道了,眼前这位定然便是沈长空的祖母沈老夫人了。

褚沅瑾小时候她便深居简出,后来更是搬去了漳州老家,故而褚沅瑾并不认识她。

此刻知道了她是沈长空名义上的祖母,便规规矩矩陪她们二人聊起天来。

只是这天是越聊越跑偏,褚沅瑾早该知道,太后在场,无论如何都绕不到别的地方去。

“我们阿瑾同长空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如今皇帝也给他们二人赐了婚,只待明年上元咱们便亲上加亲。”

太后同这沈老夫人王氏本是远方表亲,虽说有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意思,可关系倒是一向不错。

沈老夫人也连连点头称是,“能娶到安阳公主,是长空的福气。他都二十又二还未有个动静,又是个不会疼人的一根筋,我本以为我们沈家到这一脉香火便是断了,却没想到竟是尚了公主。”

也不怪沈老夫人有这担忧,毕竟自沈长空离开长安这外头便对他传得那叫个神乎其神。

冷血暴戾,不近女色,孤傲冷僻。

怎么也不是个会主动成家的样子,更不是个能被人逼着成家的性子。

再者说了,谁敢逼他?谁又有资格逼他?

这是沈老夫人眼中的沈长空,是世人眼中的沈长空,却不是褚沅瑾的沈长空。

褚沅瑾自己平日里将沈长空一根筋挂在嘴边翻来覆去地说,可旁人若说他一丁点不好她心里便不舒坦。

想反驳,可又觉着同她们说也没什么意思。

正此时,太后站起身离开了会儿,褚沅瑾刚要将在果盘里拿的梅脯放到嘴里便听后头的褚文心笑着接话:“老夫人不必担心,我阿姐对长空哥哥极好,成日里跟在他身后,再如何冷硬的人都能给她磨软,更何况阿姐本就在长空哥哥心上。”

沈老夫人蹙了蹙眉,并未说话。

她一直在漳州,又一心求佛,哪里知道长安这些事。

褚文心说这些便是吃准了一个吃斋念佛之人必然无法接受一个毫无体统,追在男人身后没脸没皮跑的妖精进自己家门。

见沈老夫人果然蹙起了眉头,褚文心又道:“老夫人许是不知,三年前长空哥哥出征辽东前是被我阿姐伤透了心的,可即便如此,现今竟还能不计前嫌和好如初,想来长空哥哥对阿姐是极为痴情的。”

不禁令人想到褚沅瑾近几年的传闻,沈老夫人心中已然掀起了波澜,蹙着的眉头却舒展开来。

看得褚文心有些拿不准了。

她说得已经足够明确,沈长空早已被褚沅瑾迷得入了魔一般,同这么一个妖精在一处岂不是更为晕头转向,轻则不思进取,重则害了整个沈家。

那群人那些事于沈长空无关紧要,可于这沈老夫人而言确是一个家族的兴旺。

褚沅瑾冷眼瞧着,这褚文心真是蠢得令人咋舌。

她同沈长空是圣人定的婚事,别说是沈老夫人,就是太后娘娘都撼动不了分毫。

她说这些有什么用?

难不成还想着在这沈老夫人心里埋刺等她嫁过去好给她穿小鞋将她调教一番?

真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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