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炙热的大掌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胸前,用力一捏。
她的皮肤真是好的要他的命,光滑,细腻,像丝绸,又像香浓的巧克力。大掌迅速在她的身上熨烫起来,从上到下。
温小暖被他勾出了馋虫,身子轻轻摩擦着他紧实有力的躯体,后腰往前用力,紧贴在他滚烫的身体上。
“大叔……”小脸绯红,呼吸也重了起来,身子也开始轻轻颤抖。
“大叔,你……”你要就利索点,别这么吊着她。
温小暖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继续做怪,可是男人的手臂绕过她细细的腰肢,抓住她的一只手,另外一只继续向下,探在了她的私密位置。
“暖暖……”他沙哑的声音响起,激情中知道太太身体不允许。
温小暖哼着,身子继续蹭着他,感受到男人的那里已经变得硕大,刚擦过的身体泛着潮湿的热气,忍得辛苦还忍?
“大叔,我想……我想要你……”红着脸,咬着牙,羞涩说出真心话。
牧珩锡的下巴蹭着她的头顶,沙哑的声音喘着,想吃不能吃,“身体……”
温小暖以为他说自己的身体不行,一咬牙,翻身爬起,“大叔,我来,我保证轻轻的。”
“……”
小丫头摸黑骑上男人身体,小手开始拉扯他的睡袍,男人的笑容掩藏在暗色中。
“太太想要?”嗓音性感的能让耳朵怀孕。
“……”温小暖的脸气的爆红,明明他才是最想要的那个,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不能斤斤计较,“对,我要你就得给。”
“我来。”男人滚烫的大掌掐着她的腰,想把她翻下去。
她想要,自己温柔点就可以。
“不行!”两条小腿用力一夹,软声细语的哄骗,“医生说你不能剧烈运动。”
“可是……”
“别可是但是的,因为这事伤口出血,我还怎么见人。”温小暖在男人的小腹上拍了拍,“我保证对你温柔点。”
说着,她已经抬起身子,黑暗里左右扭动。
牧珩锡躺着没动,主要是考虑她在上,力度可以由她自己掌控,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温小暖庆幸是关着灯,不会看到她此刻的脸有多红,明明是老公快憋出内伤,她还要厚着脸皮硬上弓。
贝齿咬着下唇,终于找到,那可怕的一处已经硬的像是铁柱。
睡袍下的身体已经紧密相连,那东西毫不客气的弹了一下。
牧珩锡喘息着,拿在手里,一手轻轻的拖着她的翘臀,狠狠的舔了下嘴唇嘱咐,“轻点宝贝。”
温小暖的手附在他的手臂上,心脏要跳出嗓子眼,喘着,“保证不弄疼你。”
牧珩锡低笑,大掌在她的腰里揉了一下,“会吗?”
“闭嘴!”
“放进去,宝贝……”
“我让你闭嘴!”小拳头捣了一下。
温热的汗珠烫在男人汗透的身体上,牧珩锡骨子里的野性统统被激发了出来,如果不是她怀孕初期,他就算伤口崩开也要把磨人的小妖精吃干抹净。
不过,这样蚀骨的滋味,让他享受又不能畅快,却是另外一种滋味。
这丫头总是能给他惊喜,一次一次,让他如获至宝般爱不释手。
坐下去的一刹那,两人同时哼了一声。
多日没做,那股撑涨的感觉让她后悔,瘦成这样,那个东西怎么没有变小。
牧珩锡的身体绷的笔直,温热的包裹让他的呼吸狠狠一顿,腰眼一麻,差点就释放出来。
紧紧咬着牙齿,忍过去一波,大手才扶着她的腰,开始一下一下的引导。
温小暖真是后悔,从没想过在上面竟然这么累,想不明白男人每次在上面耕耘的辛苦,为什么还乐此不彼。
牧珩锡睁着眼睛,看着心在的太太在上面的妖娆模样,终究是心疼她,身子一翻,就换了位置。
“大叔……你……”温小暖大口大口喘着,担心他的身体。
牧珩锡一手撑在她的肩头,身子虚空,不敢压她,大颗大颗的汗珠滚下来,柔声安慰。
“太太辛苦了,该老公动一会儿。”
温小暖搂着他的紧致的腰身,感受他温柔的抚摸跟进出,从来不知道大叔竟然可以从一只老虎变成小猫。
许是不能尽兴,牧珩锡呼吸越来越重,身子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温小暖弓起身子,热热的呼吸在男人的耳边吹过,“大叔……我想你……狠一点……”
牧珩锡身子一僵,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无论如何,不敢伤了她的身体。
他的手轻轻的揉着,侧头咬着她的耳朵呼吸,温小暖被刺激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不由的哼出声来。
男人耐心的开拓着她的身体,自己可以不尽兴,却一定要温小暖到了才行。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男人的引导下,温小暖突然绷紧了身子,手指掐着他腰里的软肉。
牧珩锡感受到自己被狠狠的绞着,明白她已经到了,这才用力撞了几下,彻底释放出来……
温小暖醒来,天已大亮。
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坐在床上,想看一眼几点了,伸手去床头摸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早就没了。
算了,身子酸软的不想动。
一双漂亮的眼眸耷拉着,晃晃悠悠,又倒回去,继续睡了。
再次醒来,阳光已经从窗户照进将整个房间照亮了一大半,应该快中午了。、
哼哼唧唧的起床,刷牙洗脸后想去给爷爷姑妈问好,一出门,就看到一个佣人垂手站在门口。
“姑妈说找我跑步的,这都几点了也不叫我。”有些埋怨的看了眼佣人。
“少爷走的时候交代,让您睡到自然醒。”佣人年纪不大,说话的时候,眼睛不敢看她。
温小暖抓抓脑袋,昨天他忙到很晚才回来,今天这么早又出去了。
他到底在忙什么?
还不等她开口问,佣人将一个小盒子递过来,“这是少爷让交给您的。”
温小暖接过一看,竟然是手机,而且跟之前的那部一摸一样,机身上仍然没有任何厂家的商标。
开机,卡竟然已经补好了,边走边给‘挚爱老公’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了。
“醒了?”男人低醇的嗓音在听筒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