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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差点被妈妈掐死(1 / 1)

夏心南怔了两秒,飞快起身,挨个倒红酒,厚着脸皮嘻嘻哈哈地笑:“每个老总给我一张名片呗,真有困难找你们啊。”

老总们见她这么开朗,一下乐了:“小姑娘很大气啊。”

夏心南一边倒酒一边笑:“如果想攀老总们的高枝,太小气怎么做大事。快快,都给我一张名片。”

不过几分钟,在场的人纷纷递给她名片。

昊东沉默地喝茶,心想,反应还够机灵。

夏心南倒完酒后,爽快地说:“老总们畅所欲言,我就站旁边负责倒酒,怎么样?”

化被动为主动?昊东不动声色地观察她。

老总们果然不再为难她,热络地喝酒吹牛。两个小时酒饱饭足后,老总们才想起在一旁充当倒酒女的夏心南。

夏心南各种跑腿送老总们上车。

老总们临走时纷纷夸奖她:“小夏,我记住你了,有并购小生意我找你啊。”

李谷维也很满意,临上车时问:“要不要我送你?”

“李董,不用不用。我自己搭车就行,不麻烦您了。”

李谷维甚满意地点头:“这样,你明天喊麦永昌跟我初步洽谈一下。”

“好咧。”

夏心南送完李谷维后总算松了口气,临走才想起自己的包包还落在包间,她急忙跑上去。

包间的餐桌上只剩下残羹剩饭,地上堆了不少红酒瓶,满地狼藉。昊东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眉眼间只剩冷漠,与刚才热络聊天成鲜明对比。夏心南拿起自己的包,问:“你怎么没有走?”

昊东懒懒看了她一眼,问:“几点了?”

“几点?”夏心南抬腕看表盘,深夜十二点!糟糕,这会回家肯定到了凌晨一点。

昊东说:“现在应该打不到车,我送你。”

“你喝了酒,不能开车。”

“我滴酒未沾,喝的都是茶。”

“什么?”夏心南扫了眼桌上,再回忆刚才的场景,发现自己的确只给他倒过一次酒。

所以他是拿着茶当酒陪老总们热聊?

她跟着他下楼上车,一路上都在担心妈妈的安危。还好凌晨的马路畅通无阻,只有几个红绿灯,很快就到达目的地。

夏心南心急下车,包都忘记拿就往外跑。

大街小巷除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已经不见人影。

她一路穿过巷子,飞快地往家里跑。楼栋前不见妈妈的人影,但属于她们租住的那间套房里灯还亮着。她跑上楼,小心翼翼地打开大门。

程芝南没有睡,正坐在饭桌前瞪着她。

桌上有丰盛的饭菜。

夏心南小心翼翼地问:“妈妈,您吃饭了没有?”

程芝南“啪”地一掌拍在桌上,怒气冲冲地质问:“几点了?”

夏心南没有看表,知道自己晚归,笑脸说:“妈妈,我错了……今天临时有事,所以才会……”

程芝南死死地瞪着她:“不,你不是临时有事。夏心南,你是嫌弃我老了,翅膀硬了想跑!你之所以一次性给我五万,是因为你不想养我了。”

她急忙解释:“我没有。”

“你别跟我狡辩了!”程芝南胸口在剧烈起伏,站起来走向夏心南,歇斯底里,“你给我滚,收拾东西从这里滚出去!夏心南,我不要你了,你给我滚!听到没有?”

“妈妈。“夏心南脸上的笑容消失,着急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临时有事。”

程芝南把她往外推:“你别解释了,你就是嫌弃养我太累,所以想一个人过。夏心南,你是我生的,我最清楚你在想什么!你给我滚!”

“妈……”夏心南心急如焚,“我真的没有。”

程芝南见推不动,突然跑到餐厅上,拿着那些饭菜一碗碗砸向她,面目狰狞地尖叫:“你给我滚听到没有!”这一刻的她完全情绪失控,愤怒到双目腥红,尖叫,“我叫你滚,你给我滚!”

夏心南躲过飞来的碗,无助地看着母亲,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安抚好母亲,只能杵着。

程芝南砸完碗,疯了一样从地上捡起碎碗片,跑到女儿面前,把碎碗片划向她。夏心南连连退后,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程芝南趁机骑在她身上,将碎碗片扎向她。

夏心南用手抓紧碎碗片,吓哭了:“妈,我是心南,我是心南。”以前母亲发脾气在家里砸东西的时候,她都会安静地躲在墙角蹲着塞住耳朵,等母亲平静下来。

可这次跟以前不同,这次母亲完全失控。

程芝南见女儿抓住碎碗片,伸手掐住女儿的脖子。夏心南喘不过气,眼泪一直掉,吃力地叫:“妈。”

程芝南死死地用双手掐住她,反复咆哮:“我叫你滚你听到没有!你为什么不滚!”

“妈。”夏心南哭着叫她。

大门没有关,外面突然有人走进来问:“夏心南家吗?”

昊东提着夏心南的包,震惊地看着屋里这一幕,迅速反应过来,跑上前拖开程芝南。

程芝南看着已经披头散发,手掌血流如注,脖子发红的女儿,全身都打着冷颤。

她瞬间清醒过来,自己终于还是对女儿下手了。

夏心南喘过气,从地上爬起,不顾自己手心的伤,先查看母亲手心。

程芝南手心割开了一条口子,虽然流血,但不深。夏心南松了口气:“妈,我以后再也不会很晚回家,你原谅我好不好?”

程芝南看着女儿的脖间,眼泪突然就涌出。

夏心南含泪微笑:“妈,我没有事,你看,我没有受伤。我真的一点伤都没有。”

程芝南看了眼女儿正在流血的手掌,不发一言地走进房间,用力甩上门。手心的剧痛袭来,夏心南这才察看自己手掌。因为太用力抓碎碗片,所以掌心伤口很深,一直流血不止。

她看向一旁站的昊东。

昊东提了提手里的包:“你下车忘记拿,我又不知道你住哪,只好问便利店老板,还好老板认识你。”

这场景真的很尴尬,因为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又凑巧碰到这种灾难性场面。

昊东放好包,勉强定住神,说:“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夏心南拒绝,下意识想守护母亲。

昊东觉得她在开玩笑,语气很难听:“夏心南,你一定要缝针。”他一脸严肃,“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夏心南把手背在身后,拼命摇头:“我没有事,我还要收拾,搞卫生。”

昊东瞥了眼遍地狼藉的客厅,直接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拖下楼。他把她拖上车,开导航找最近的医院。

夏心南摸出手机打电话给母亲,母亲没有接。

昊东启动车,这才不可思议地问:“她想杀你?夏心南,你不觉得应该报警?”

“我没事。”

“我并不是想多管闲事,但夏心南,你跟她住在一起危险系数很大。”

“她是我妈。”

“所以呢?当妈的就能随意剥夺女儿的性命?”

“她是我妈。”夏心南不想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哭,她一直在强装镇定,一直想挤出笑脸。就像过去二十几年一样,建起无懈可击的堡垒。可这一次,她快要撑不下去。她呜咽声哭了出来,重复说,“她是我妈。”

只要妈妈在,她就不会是一个人。

只要妈妈还活着,她就有家,这点,对夏心南而言比什么都重要。

爸爸临死前,她答应过爸爸,要好好照顾妈妈,要疼妈妈。

是她不好,是她让妈妈没有安全感,是她让妈妈情绪失控。

夏心南坐在副驾座,一边抹泪一边崩溃哭泣。她没有再辨解什么,她也不需要跟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说明,妈妈对自己而言有多重要。

昊东没有再说,趁红绿灯时递了一盒纸巾给她。夏心南抱着纸巾,一直哭泣。

这二十几年来,从懂事开始,夏心南就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倒下。就算命运是刀刃,她也会紧握这把刀刃,替自己跟妈妈撑起未来。妈妈只有她一个人可以依靠。所以,不管客户怎么嘲笑讽刺,她总能厚脸皮地贴上去;不管别人怎么谩骂,她都能挤出一张笑脸;不管妈妈怎么讨厌,她都能嘻皮笑脸地去面对,去讨好。

这样的她太累了,她需要短暂发泄一下,发泄完后,她还会是那个面对任何困难都能微笑的夏心南,哭泣之后,她还是那个被人打倒,又能像不倒翁一样快速站起来的夏心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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