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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缠女逼夫(求花求大赛票)(1 / 1)

月白长衫在风中而动,玄聿的身子却是僵硬至极。

“公子,那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派人催了您好几次回去,看来太子是挡不住了。”早已等候在净冥轩外的马赛躬身一禀,面上,有着沉重。

玄聿脚下的步子一顿,脑中似有什么一闪而逝,俊颜上似有一抹不舍划过:“你下去准备,今夜就出发回去。”确实拖延得够久了,这一次回去,他势必要将所有的事都解决妥当。

“是,那夫人……”也陪同而去吗?

“不是你该问的别多问,只管下去安排。”面色一沉,玄聿的语气有些疏冷。

“是。”

马赛一点首,领命而去。

不该问的,他刚刚却问了,实在是犯了公子的大忌。

“给太子飞鸽传书,就说若想让本公子回去,丁府闹出的那桩命案,交给他摆平了。”

身后,玄聿不紧不慢地加了一句。

原本不想让那一切昭告天下的,但是……

既然犯了他的底线,动了他的女人,那么,他也便绝不手软。

朝阳冉冉而起,那金黄的一片,染照天地。苍茫的地面,投注着一抹淡漠的身影。隐约之中,似有万般无奈与狠绝。

“公子。”一婢女娉婷上前,手上端着玉盘,淡淡一福身。

玄聿回身,没有望向她,视线反而落到那玉盘中之物。

精致的糕点,各色形状具备,一看便有令人垂涎之欲。

而这,正是她最喜欢的。

眼中似有犹豫之色,玄聿薄唇紧抿。

而迟迟不见他有任何回应的婢女,站在一旁,心中却有些胆颤。

公子,该不会要惩罚她吧?可是,她根本没做任何不妥之事啊。这每日必备的糕点,都是公子以前便吩咐下的,她这可是奉了公子的命令行事的呀。

“端进去吧,记住,要看着夫人亲口吃下去。无论多少,只要吃就可以。”

头也不回地离去,只留下那淡漠的身影,被细碎的阳光拉得老长,耐人寻味……

冬日的午后,温暖宜人。

用完午膳,丁飘零有些慵懒地靠在藤椅之上,手遮掩着面,静静地沐浴在阳光之下。

特意派了人出去打探,一大早,丁府便闹出了杀人的命案,丁斯翼莫名被人杀于府中的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而丁府这一次,可谓真正的门庭冷落。再也没有一个主事之人可以撑起这偌大的家业,败落,是必然的。

丁斯翼被谋害的房间正好是她昨晚入住的厢房,可想而知,她这个当事人,必定逃不脱追究的责任。但出乎意料的是,竟没有人寻上门来将她带去衙门问案。

后来传来的消息终究还是解答了她心中的疑惑,但却点燃了她另一个疑团。

丁斯翼被害一案在报案的第一时间便被审理完毕。仅仅花费了一个时辰,所有的证据尽皆完毕,真相大白于天下。

丁斯翼,乃畏罪自杀而亡!

背负了嗜父杀母辱姐以及暗杀当今圣上的重重罪名,他死有余辜。

派人暗杀阴易封,却在他爹以身相阻的时候毅然命人下手,此乃嗜父也。

其母察觉其举止后,愤而掷碗于其顶,柳氏当场重伤而亡,此乃杀母也。

双亲下葬当日,行禽shou之举,掳其姐,行强bao之事,玷辱其身,后丁蓉儿羞愤而自杀,此乃间接性祸害又一人命也。而当初丁蓉儿死时右手果断决绝般地将自己的左手五指生生斩断的自残之举,也在事实面前有了答案。

试问,被自己的亲弟弟羞辱,心中激动,又岂是言语所能道尽?

一母同胞,情谊之深,便如同人之左右手,缺一不可。

而丁斯翼令人发指之举,更是令她羞愤之下硬生生将此情斩去。

丁蓉儿的断指自残的诧异举动,反过来看,也正是对自家弟弟的生生指控。

一系列的事件,叠起不穷,曾经府衙整整调查了三月有余却未有任何进展的案件,却在丁斯翼死后尽皆揭晓。

丁飘零心中的疑惑,可谓浪起千层。

这一切,真是如此吗?

她自然是记得丁斯翼是被玄聿一怒之下而杀,又哪来的畏罪自杀?

只是她不曾想到的是,玄聿的本事竟能达到如此地步。

一件与他休戚相关的命案,不过一个上午,便与他再无半点瓜葛,且令死者又添了几条罪状。

这,是他为了脱罪而如此,亦或是事实?

若是没有昨夜丁斯翼对她对她不轨之事,她定然不会相信这一切。只不过,即使知晓了丁斯翼身上确有偏激的一面,终是难以相信一个平日里的翩翩公子,竟能做出如此禽shou不如之事。

但他的动机又是什么?

丁费离对他可是疼爱有加,以后丁府的一切,都是尽皆归于其下。他,又为何要如此呢?

况且,不止丁费离,还有他的生母柳氏,自小对他宠爱有加,锦衣玉食不断,呵护备至,他又怎忍心……

更别提一母同胞之姐,平日里两人自是交好,姐弟情谊,令人称羡,可为何竟衍变成如此局势?

一重重,一幕幕,太多的不解,太多的震撼,却无人能够解答分毫……

只是他说的一句话,却牢牢地记在了心头。

“飘零,你知道吗?其实,若不是那日你的回门,我根本便不会将你放在心上……若不是因为你,丁府也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

当真,一切的一切皆是因她而起的吗?

心中凉意渗透,透过指缝,望向天际那闪耀的日光。感受着那抹暖意一点一点温暖着周身,这才觉得有些舒畅,丁飘零深深地叹息。

也许,这世上的事便是如此。

其实本就没有事,奈何有些人非得添出些事来,闹得人心难安。

丁斯翼,也许正是这般的人,无事找事。

回笼心神,倾听着脚步一点点临近的声响,丁飘零的唇畔浮现一抹放松的弧度。

从早上到现在,玄聿的休书终究还是没有送到她的手上。只要一想到此,她的心里便隐隐有些偷乐。

看来她的那句话,终究还是震撼住了他。

这样,说明了什么,不正是不言而喻吗?

原本的愁绪不再,唇畔的弧度,一点点地上扬,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显得万般耀眼。

玄聿,下不了手了吗?

呵……那我,就再给你下一剂猛药。

素丽的面上泛起点点笑意,不知是苦中作乐,还是真正的一展笑颜。

“夫人,这是您要的樱桃。”一声恭敬的禀告,藤椅旁边的小桌上,已然被安放了一碟诱人的水果。

“快来人啊,不好了!夫人……夫人晕过去了……”伴随着一声声急切的呼喊,玄府内顷刻之间便被闹得人仰马翻。

“怎么回事?人怎么还没醒?”自从得到消息,玄聿便一阵风似地奔了过来,望着丁飘零苍白着一张脸安静地躺在床上,心中便觉被什么攫住,抽痛得厉害。在房内有些无措地踱着步,一刻都不曾停歇。看着那几个庸医诊断了那么长时间却一直摇头晃脑也不吭气,实在是觉得可气!难道他们不知道他很着急吗?还偏偏给他三缄其口!一个个的废物!

终于,一个资历较深的老者被奉为领头人,朝他打了个揖,缓缓禀道:“玄公子请放心,尊夫人该是误食了不干净的东西而导致昏厥。”

脑中突地闪现每日里必定让她服下的糕点,想着混合在糕点中的药物,难道是这个导致的?

只是一瞬,这个想法便被他推翻。

“当本公子三岁小孩吗?误食东西而导致如此,顶多就是肚子疼,而她却哪来的肚子疼痛的症状?反倒是晕倒了这么长时间不见苏醒,分明便与之背道而驰!”蓝色的眸子展现一丝犀利,继而话锋一转,话语冷硬,“你们今天若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大夫也不必再做下去了……”

“玄公子……这……还请手下留情啊……”

“老朽等世代行医,若是被砸了招牌,那岂不是授人以柄?”

“是啊……先辈留下的基业,岂能就此毁于一旦?还请玄公子手下留情……”

……

似乎是当真知晓玄聿的手段,几名被拉人看诊的大夫一副副如丧考妣之状,只差没当场跪下来哭爹喊娘了。

“你们自己看着办。本公子向来说一不二,如果治好了,便什么事都没有,如果不行,那么抱歉,我也绝不留情!”狠话已经撂下,玄聿的眼角余光却自始至终都是投注在床上的人儿身上。一抹后悔,充斥着俊颜。

若早知如此,他绝对不会故意说那番羞辱她,也一并羞辱自己的话,与她争吵。他也绝对不会将她推离,在伤害她的同时,自己反倒是愈发痛苦。

这般的抉择,又是何必?

点点沉痛泛起,染在那身白色的长衫之上,看着竟有几分情真意切的无奈与悔恨。

殊不知,躺在床上的丁飘零指尖微动,硬是将憋耐不住的笑意,生生隐忍扼杀。

既然如此担心,又为何要苦苦相bi?为何要对她冷言相向?为何要那般质问于她?

“玄聿……”终究还是不忍见到他的担忧,丁飘零原本假装冷漠的心,渗入了丝丝柔软。所有的伪装统统卸去,沙哑着声音,低喃着开口。

“在!我在!”没有人看清他的身形,只觉得面上被一阵风刮得难受,而玄聿,已经迫不及待地奔到了床畔,紧紧地抓住了丁飘零的柔荑。

“告诉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那样子,好不急切,竟连声音之中,似乎都含着几分颤意。

丁飘零有些好笑地缓缓睁开眼,当望见那双充斥着担忧的桃花眼,竟然一愣。

从那双蓝色的眸子中,她可以将他为她的担心一览无余。

只不过,他的心……她却看不真切了……

真的不爱吗?

不爱,又怎会如此?

但若爱,又怎会那般伤她?

“玄聿,放心吧,我丁飘零可没那么短命,还死不了。这一切都是我装的,纯粹觉得好玩,骗你的!”明明不想说这些的,明明是想要让她为她心疼,想要让他正视自己的心,想要趁此bi他一bi,可这一刻,她却一狠心,说着完全与自己的初衷大相径庭的话语。

是赌气吗?

不,她知道,完全不是。

她只是,突然之间想明白了。

也许,他的选择,是对的。

如今的她,当真是没有资格来求得他的眷恋。

也许……

她需要一段时间来好好地调整调整自己了。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爱的这个男人,当听到她这一句话时,所有的温柔不复存在,眼中的怒火盛极,竟似要将她活活吞噬。

“丁飘零!你好样的啊!竟然跟我来这一套!当真以为本公子是任由你玩nong于股掌之间的玩偶吗?好!好!还真是好啊!”连说三个“好”字,狂怒之中,咬牙切齿,眼神,也变得邪肆起来。

“纯粹是你自作多情,自以为是,我又没让你为我担心!”倔强着一张绝美的容颜,丁飘零不甘示弱地反讽,“不过,从这一点上看,相公你对妾身的关心,还真是让妾身好生感动呢……”

“那是,你说我怎能让自己的娘子就这样香消玉殒了呢,那时我可是被某人迫着承认要对某位糟糠之妻不离不弃的呢……你说是吧?”听到“相公”二字,玄聿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她,可是他的娘子呢!

丝毫不在意房内还有一些不识趣的人在场,玄聿此刻紧张的心总算是落地了,那种经历了地狱飘浮于半空抽痛不已的感觉,总算是找到了缓和的机会。深深地叹了口气,她还真是爱折腾人啊。不过,如果她不是如此,反倒是欣然接受他的休弃,恐怕他心里又会闹起小别扭了吧?

“玄聿你瞧瞧你那人模狗样,你说说,你讲那些话的时候,就不知道脸红啊?”还敢说什么不离不弃,如果她当时不吼那么一句,恐怕这会儿她早就拿着休书被打包踢出玄府了吧?双眸使劲地瞪视着那张帅得一塌糊涂且噙着浓浓笑意的脸,恨不得在那上面瞪出个窟窿以泄心头之恨。

不过,如果真的瞪了一个出来,恐怕又该心疼得东抚抚,西揉揉,只叹不是自己受伤了吧?

“跟自家娘子说话,有什么脸红不脸红的,相公我愿意。”不愧是久经风月场所的人啊,逍遥公子大名当真不是作假的。你瞧瞧这话说得,够遛吧?还脸不红气不喘,摆明了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样。

“你愿意我还不乐意呢!拿来吧。”手在他面前一摊,丁飘零表情淡然,声音冷然。之前与他争锋相对的气势,尽皆收敛。

“什么?”莫名其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难道是……

“药呢?快把药端来!没见到夫人的病没好吗?”心里暗暗补充了一句——装的!

“我的休书!”丁飘零也不拐弯抹角,索性直奔主题,她可不相信他会听不出来她说的。之前还不是使着法儿要让她离开吗?这会儿还跟她打马虎眼装蒜作甚?还有必要吗?

“说什么傻话呢?娘子你温柔善良体贴人意贤惠敏锐识大体……”省略N多形容词,且不带停顿,一气呵成。最终,似是觉得差不多了,总结陈辞,“为夫我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等令自己后悔终生的决定的!”话语坚定,似乎有着痛定思痛的毅然。

“我被丁斯翼玷污了,身子不干净了,还有,我还跟其他男人有染,东边的王大公子,西家面铺的公孙大老板,还有……”不知怎么的,看见他前后截然相反的两种态度,她就来气。只想着发泄,使劲地将自己抹黑,这才觉得舒畅些。

而且,他不是打算离开了吗?

原本不打算相信严鸩铭的话,但是今早见到马赛正准备着远行的事宜时,终究还是不得不信。

他,要彻底地离开她了……

所以,才会有那“休书”一说……

“丁飘零你疯了吗?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自己说得那般不堪,那般粗鄙,那般不知廉耻,她存心想要气死他是吗?

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个站在一旁将话听了个全面的人,看到他们灰溜溜地离开,这才稍稍平缓了怒气。

只是……

心中却莫名一痛……

这一刻的玄聿,突然有种即将失去她的感觉。

他可以残忍地选择休弃她,但是他却不能够忍受她刻意地远离他……

这种感觉,他该死地不喜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装病,好好在府中待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半步!”一想到她竟然主动跟他要休书,便觉得体内一股酸涩流窜,太多的不舍,刹那来袭,竟令他烦躁憋闷!也只有说些狠话,才能稍稍平静自己顷刻间停滞的呼吸。

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拂袖,狼狈地逃离。殊不知这一切落在丁飘零的眼中,似是对她的失望透顶……

在他消失在她视线的最后一刻,她再次昏厥了过去。

唇畔,却有一抹无尽的苦涩。

他当真以为,她只是伪装罢了吗?

如果真是如此,郑尹的几大名医联合出马,又怎会瞧不出任何的端倪?

呵……玄聿啊玄聿……你竟然……就这样信了……

对我的话,还真是百分之百地信任呢……

不知我该是高兴,还是该痛哭一场呢?

不得离开玄府半步吗?

呵……恐怕这副身子要想调养完善,没有几个月是不成了……

还当真是想要走,也不成了……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料到,这一分别,再相见时,却要付出血的代价。

「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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