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
宁初止不住的发颤,一是因为他这些不要脸的话语,二是因为身下那地方越来越可怕的壮阔。
他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有脸说出这些的。
她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但是好像在他看来,只要能满足自己的贪欲,什么责任什么家庭,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他唯独对你兴奋,但是你又不愿意,那……你说怎么办?”
他不管她脸上的怒意,俊美的容颜往下压了几分,大手轻挑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他,继续朝她耳蜗里吹气。
“还是……比起光明正大的做,你更喜欢这种偷腥的刺激?”
“战西沉,你给我住口!”
宁初轻咬着颤动的下唇,觉得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你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这些花言巧语吗?你都已经和江颜生了一对龙凤胎了,还用这种理由来骗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儿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母亲生日宴的那晚你去了哪里?你在江颜的房间里一整晚没有出来,一大早她就让张妈去买了避孕药。”
“我还知道,江颜之所以这些年一直没有露面,其实是因为在调养身体,你们夫妻生活一直很和谐,并不像你说的那样和她没有感情。”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
他深邃的眼眸变得冷冽,眼底藏着运筹帷幄,坚硬的胸膛紧紧抵着她。
看着他眼里的幽深,宁初心尖莫名一颤,“怎么,谎话被我拆穿,恼羞成怒了?”
“我问是谁告诉你的这些?你从哪里听来的?”
他提高音量,低沉的嗓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
宁初动了怒,气急他这样的反应,“我自己听到的,那天在酒店的休息区,她和张妈的对话我全都听到了,我还亲眼看着她把药吃下去,所以,你不用再骗我了,因为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
“……”
战西沉不说话,一双阴鸷的眼眸蓦地一下怔住,之前那些模糊的猜测,仿佛在这一刻都已经得到了验证。
他就说,地下车库的水管怎么会莫名其妙爆裂,又那么凑巧的十多分钟就修好了。
她表现得这么冷静,即便他已经知道江颜在耍计谋,但万万没有想到,她全都听进去了。
宁初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隐忍着一身怒气,极有可能马上就爆发的男人,无力又紧张。
谎言被她当众拆穿,作为永远都是至尊者被人捧到高位的男人,她应该是戳到他的痛处了。
“战先生,不管你对我还抱有什么幻想,请你马上停止,我很在意自己的名声,也请你惜福!”
原以为话已至此,他会保留男性最后的尊严放开她。
却没想到,腰间的那只大手,忽然往下一滑,带着薄茧的大手,顺势就要往她的裙角撩上去。
他缓缓眯起眼眸,眸底情谷欠暗沉,“你头一天知道我坏?跟我谈什么名声名节,比如你,我想睡也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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