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秀眉一皱,佯装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才不要向战西沉投降,也不会求他。
再说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战西沉的牌技是很好,但是她也不差。
“不用了,开牌。”
旁边的男人一身寒气,俊美如斯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眸底仿佛又暗了几分。
他浑身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生冷气息,他把指尖的香烟送到嘴边吸了一口,猩红的烟头忽明忽暗,烟灰滴落在地上,浑身都带着一股闷气。
看到宁初拒绝,谢翎也不在多说,扔了骰子后进入正题。
“那开始了,第一轮七爷先抽牌。”
战西沉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脸上没什么表情,波澜不惊的双眸淡淡扫了一眼桌面上的牌。
而后,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一伸,顺势就抽出两张九筒。
第二个轮到宁初,她不慌不忙扫了一眼桌面,拿了一对筒子放到自己面前,一圈下来,战西沉的牌最大。
宁初有点不信邪。
推筒子这种牌她一直玩得很好,自问不管是在眼力还是反应力来看,推筒子这种游戏,从来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但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战西沉在她面前,简直就像开了挂似的,不仅一看一个准,而且每次抽到的都是最大的牌。
一小比下来,战西沉既然以最高分到了第一,宁初差六个点,到了第二,其余的两名就和他们差的比较多。
按照改成推筒子的玩法,最后一名就要淘汰。
牌局继续,桌面上还剩战西沉,宁初和谢翎三个玩家。
宁初这次集中了十二万分的精力,他知道打麻将有技巧,讲求记忆力和推算。
但是推筒子也考眼力和码牌的速度,只要你的手速够快,对手就不是问题。
但是没想到战西沉这个深藏不漏的大佬,上次和她一起在缅甸的时候,只看到过他打麻将的能力,没想到推筒子也这么厉害。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赌牌这一方面战无不胜,没想到遇到战西沉之后,竟然有点手忙脚乱的感觉。
但是她不想在战西沉面前认输,也不能认输。
分手是她提出来的,就应该果断一点,不能再抱着他会让步的心理。
她要赢,也要光明正大的靠自己的实力去赢。
心想着,她就更加集中精力,看着桌面上的牌。
每轮一局,宁初都会去观察一下战西沉的牌,然后记下他的点数。
男人默不作声地坐在椅子上,凌厉的眼眸微微侧过来,余光已经看到了女孩的动作。他指尖燃着一根香烟,左手漫不经心的敲着桌边。
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倔强又不肯低头,说出来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
她铁了心要和他分手,自然不会再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半点需要怜悯的样子,更不会就这样随便接受他的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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