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宋念玉这样说,我不仅一点都不兴奋,反而心情异常沉重。
攥着手机,我眼前不禁浮现出,周文龙肥硕的身体被捆在地上,用眼神向我乞怜的样子。
能亲手杀了他是我做梦都想的事情,但说实话,我想,到时候我肯定不会真的自己动手的。
因为那毕竟是杀人,是死罪,雇凶杀人和亲手杀人是不一样的,我就算再恨周文龙,也不敢自己真染上这弥天大恶。
然而,宋念玉呢?她是这件事全盘的策划者,周文龙一旦死了,她就会永远背上杀人这一罪恶,她的一生,就好像内部埋藏了一颗炸弹,只要被警察发现,一辈子就彻底完了。
而她这么做,全是为了我。
我不想矫情,我是有大恩于她,但报恩的方法多得是,她却愿意为我杀人;这也许是她无意识的选择,但如果是真的,就更能说明她是多么深的爱着我。
欠人家的情,这种感觉实在太沉重了,就好像心头压了一座黑色的山,而且,我不得不承认,我心底特别感激她,真的很想把她抱进怀里,好好地疼,疼上一辈子。
这种感觉,以前我只对幽姐有过,因为她对我也是那么的好;现在我对宋念玉也有了,而且同样是因为恩情。
我这人或许就是这个样子吧,谁对我有恩,我就喜欢谁,谁对我好到骨头里,我就会把心窝子掏给她。
我永远不会为利益而活,而是为感情而活;也许我这号人,注定一辈子都没出息吧,但没出息又怎么了?一个男人如果连相爱的女人都呵护不了,再成功又有个鸟用?
我杂七杂八地想着,宋念玉一句娇嗔又把我的思绪扯了回来:“你发什么呆呢?前面有光臋的美女吗?”
“有个屁!”我轻笑一声,脑袋不觉更疼了,欠宋念玉的情好像变成了一把刀,冷森森地在我脑细胞里横着。
“我想你了,念玉,”我一边说,一边肆无忌惮地把手伸进裤裆:“如果你现在在这儿,就好了,我要跟你好好温存一晚上。”
电话那头,宋念玉似乎愣住了,她犹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颤声问:“俞凡,你说的是真的?”
“必须的,”我回味着她给我的感觉,她小嘴儿里的温度,还有她跪下给我弄时的眼神:“念玉,我好想能抱着你,亲你”
后面还有几句话我没说,我真想和她亲热,尽情汲取她湿润的气息,享受她的温柔,最后精疲力尽,倒在她丰满而柔软的身上沉沉睡去。
宋念玉哽咽了,人的声线最能体现人的真情实感,宋念玉的声线是那么激动而压抑的颤抖着,就好像心底紧绷的琴弦被一根手指拨弄,发出了魔音。
“小凡”我在话筒里都能听见,她泪水接连滴答下来的声音,我也隐隐能猜到她想问我什么——她一定是想问:小凡,你是不是爱我了?
如果她这么问,那我就坦然回答,是;不过我也会告诉她,我也爱幽姐,哪怕再也见不到她,这个女人,我也会永远爱下去。
然而,沉默横亘在我和宋念玉之间,电话那头,她的小嘴好像张了又张,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她只是发出几声心满意足的“嗯嗯”声,然后默默挂掉了电话。
“”
长叹一声,我眼前仿佛浮现出宋念玉现在红着眼,用小手幸福地抹眼泪的样子,一阵无边的怅惘涌上我心头,宋念玉,真是我生命里的奇女子呀。
然而,我真能跟她走到最后吗?一旦周文龙被杀了,那她到底会怎样?我心里纠结死了。
“哎!”我的手突然在裤裆里加快了速度,人活着真是难,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今晚没女人,我就自己解决吧
过了挺久,我正弄着,正当这种朿激的块感,将心里的压抑渐渐驱散时,窗户上突然响起“砰”的一声。
有人在弹窗户!
我吓得立刻停止了,抽出手来,裤裆里就跟支起一条铁棍似的,软不了也放不下。
“谁呀?”我低声问,气急败坏真想出去宰了这个人。
但没人回答,窗户上又接连传来“砰!砰!”两声,声音不大,却似包含着某种迫切。
我心头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半夜三更神秘来访,当然非奸即盗。
“日”我红着眼珠爬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裤裆,把那根铁棍竖着贴在小腹上,然后放下衣服,大帐篷终于消失了。
“是林雪么?”我到窗户前,望着外面精致的剪影,轻声问。
“嗯。开下门,我有话跟你说。”声音特别小,隐隐有点乞求的口气。
我不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家伙神神秘秘的,到底在闹哪样?
轻轻打开门,林雪居然换了一件深色棉衣,黑皮裤,身条儿仍然勾勒的极漂亮。
我才要开口,她却伸出素白的小手,朝村外一指:“这儿不是地方,咱们去外面说。”
“不!”我不禁纳闷了,警惕地摇摇头,道:“我可信不过你,要么在这儿说,要么就别说。”
月光下,林雪的小脸霎时抽了一下,怨恨地看着我;我凌然回视,但我突然发现,她的脸比平时更白,眼神慌张,嘴唇微微发颤,就好像某种病犯了一样。
我心里一动,但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林雪立刻拿出手机,亮出一张照片,上面赫然是外国街头的景象。
“这是最新的照片!”林雪马上又把手机收了起来,怨恨地瞪着我:“你如果想知道她的下落,就马上跟我过来。”
说完,她扭身就走,看方向是村后山坡上的茶园。
我注意到她是身子仿佛也在颤抖,心头笼罩着巨大的疑云,但这时我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要能得到幽姐的消息,哪怕前面是悬崖我也去定了。
这样想着,我仓促穿好衣服,轻快地追了上去。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林雪把我带到茶园,这里特别静,连绵满山的茶树,把我和林雪遮挡起来,虽然是冬天,清淡的茶香仍然无所不在。
“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拉住林雪的胳膊。
但谁知她顿了一下,立即转过来,浑身发着抖,扑进我怀里,小手胡乱摸着我的臋和裤裆,带着无法再忍受的感觉哀求道:“俞凡,求求你了,马上跟我做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说完,她就开始解我的腰带,我心里一凛,这家伙,莫非是传说中的性隐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