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化成秒针清脆的滴答声,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这一晚,我不知跟宋念玉做了多少次;我真低估了她,她在这方面也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
虽然刚破身,但我已经感觉到了她的与众不同;她的臋特别饱满,腰虽然细,但摸上去皮肤下的肌肉也很充实有力,这都直观地证明她是个谷欠望极其旺盛,而且非常耐弄的女人。
我们从十点半做到了后半夜,她已经抽了三四次,但休息一会儿后,她又浑身烧着大火,咽着唾沫,哀求着爬到我身上来。
我当然不会拒绝了,我的脑门始终热流奔涌,她来多少次我就干趴下她多少次,直到床单湿透,她眼里涌出一层又一层泪水,爽的忘情地管我叫爸爸。
一直到三点多,宋念玉终于彻底成了一滩烂泥,床单和被子都已经湿的没法躺了,我只好把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她瘫在那里不住喘气,细汗顺着饱满的酥胸,络绎不绝地流下来,好像一根根手指。
“够了没有?”我昂然站在她面前,汗水也是一片一片的:“不够咱们继续,我做到明天都没问题。”
我并没有开玩笑,上次推倒她以后,我注意了一下,这些天早上,我的一柱擎天确实比从前更坚实,时间也更长;我猜测,就是幽姐那么久的王八玛卡汤,把我的逆天天赋又催化、推高了一层。现在,我估计,就算是来几个白种女人,我也一样能叫她们跟宋念玉一样,像烂泥般敷在地上。
“够了!绝对够了!”宋念玉大口喘着气,迷离着眼睛看着我,用手摸着沙发,哀求道:“小凡,过来挨着我坐吧,我好爱你。”
无论什么脾气的女人,刚爽够的时候就会变得无比温柔,这我早已体会过无数次了;我知道,这时给女人温存,甚至比让她们爽还重要,于是我走过去,紧挨着她坐下,搂住了她。
沙发不够宽,为腾地方让我躺下,宋念玉由小野猫变成小家猫了,蜷起来趴在了我身上;她不住拿脸蹭我:“小凡,我能收回一开始的话吗?你将来还是娶了我吧,否则你这么厉害,万一我嫁的人不如你,可叫我怎么活呀!”
“念玉,想不到你还挺幽默。”我拍了拍她香汗淋漓的翘臋,舒畅地笑起来。
宋念玉深深吻了我脖子一口,不胜遗憾地道:“我可没有开玩笑,老话说得好,由奢入俭难。”
我差点没笑抽了,由奢入俭难,也可以用在这种事情上,宋念玉这小sao货,还真有才!
“念玉,”我的手搓揉着她丝绸般的臋部:“先别想这么多,不要说去找幽姐,我现在玩的游戏这么危险,说不定哪天就会出事呢!让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好不好?”
“哎!”宋念玉轻叹一声,把脸整个贴在我胸上,遗恨悠悠地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算了,就听你的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人的心理总是矛盾的,听她这么简单就答应了,我反而有些失落,手的动作也变慢了。
“对了,”又过了好一会儿,宋念玉抬起脸,鹿眼里恢复了神采:“我差点忘了,今晚来找你有正事,周文龙特狡猾,他察觉到了在海都很危险,所以躲起来了。不过你千万别大意,还在这里住着吧,他肯定不会躲远,等我请的人正式做掉他,你再想去哪去哪。”
“嗯,没问题,”我答应一声,但禁不住犹疑道:“不过我一直很奇怪,周文龙如果真想做掉我,在学校或其他场合不也能下手吗?光找个好住处,就能保证安全?”
“这你就外行了!”宋念玉淘气的小手游到我身下,又贪婪地索取起来:“现在都二零一零年代了,到处是摄像头,哪个杀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下手?而且周文龙已经失势了,他的心腹都跑的差不多了,想得到对你不利,只能雇人去办,但他的钱也不多了,所以我不担心你会在公开场合出事,就怕你晚上会被暗算。总之,你不要单独走夜路,每天早点回家,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原来如此”我叹了口气,感到她的小手更淘了,不禁弹了她脑门一下:“你又想了?”
“不,”宋念玉轻轻一笑,从语气里听得出,她确实还心满意足着;但她坏坏地道:“我就是特好奇,这条东西现在软软的,在床上怎么那么厉害?硬的跟铁棍似的,我都疼死了。”
“疼死了你还天啊天啊不要停呢。”我又弹了她一下,道:“如果不想就别惹火,我可没有彻底满足,万一忍不住了再法办你两回,许洋洋的卧室就在客厅隔壁,她也得被你的叫声震醒,那就麻烦了。”
“切!”宋念玉很不服气,小手动作更快了:“等我睡一会儿,你如果真想就再弄两次,反正爱爱对女人是大补,而且我早考虑到了这一点,包里有一个拳击手牙套,只要我戴上它,你再有本事我也不会像刚才那么喊的。”
我:
最后两场加时赛,我们终究没有进行,不是真担心许洋洋知道,而是怕明天睡一天耽误事。
宋念玉和我一样,属于肾功能超强,精力无限的那种人,她在我身上睡了一小时,就恢复成小女神范儿,匆匆忙忙坐上劳斯莱斯跑了。临走前,听她说白天还要见好几批合作伙伴,转好几个在建的小区,我原本想嘱咐她抽时间多休息,但见她心满意足,脸颊红霞飞舞的形象,我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走后,我想起上午没有重要的课,于是一直睡到十点半,然后起床,把床单和被子扔进洗衣机,再收拾一番,径自去吃午饭。
进了学校食堂,特别巧,许洋洋正坐在大厅里,用铁盘吃西葫芦炒菜心,我很惊讶,打了饭,直接走过去。她桌上摆着手机,还有一份文件,崭新崭新的。
“领导,”我坐下来,奇怪地道:“怎么今天屈尊纡贵来我们学校吃饭了?”
“这不刚换了个肾吗?得省着点花。”她嘴角沾了点酱油,用筷子指了指手边的手机,我这才注意到那原来是个最新的苹果,然后她又凑过来,带着点小坏说:“而且,昨天晚上,某种奇怪的混合声音sao扰了我半宿,搞得大姐我春心荡漾,所以来大学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也找一个可爱的小男友,回味一下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