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玉含着眼泪,讲起了她被胡瞻秀虐待的经过。
原来,胡家是东南沿海一带的金融世家,开了好多家私人银行;宋家的资金链早就隐然出现危险,宋白就跟胡家取得了联系。
前不久,宋白对金霞区注入巨资,资金更紧张了;恰好胡瞻秀来海都玩,他就安排宋念玉跟他在一家夜店认识,撮合他们俩;宋念玉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小腿比她腰还粗的家伙,但为了爸爸,一直跟他敷衍着。
“那个混蛋就跟他姑姑一样,是个该杀千刀的变态色情狂!认识不到一个礼拜,他就想上我!”宋念玉抹抹泪花,委屈地扑进我怀里。
我没办法,只好哄她;她像受伤的小猫一样,饱满柔软的娇躯不住扭动,那样子宛如在情人怀里撒娇。
渐渐地,她情绪平复了些,但她仿佛在渴求我一般,往我怀里贴的更紧了,小手紧紧抓住我腰上的皮,含恨道:“多亏我机灵,一次都没让他得逞过。但我家的形势越来越艰难,我爸爸也不断求我跟他订婚,好弄到一大笔贷款,我实在没办法了,就答应跟他上床——去贝露丹迪见你那晚,我原本是真打算把我给了他的,但是”
她猛地抬起头来,脸泛红霞,眼神既委屈又羞涩地看着我:“但是,那天见到你,我就情不自禁又改变了主意,我不能跟他上床!我喜欢的男人是你这样的!我想把自己交给你!”
“”我也深深的望着她,她喜欢我,已经不止一次表示过了,但听她这么直白地说,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我低声道:“宋小姐,你喜欢我哪里?”
“不许再叫我宋小姐!”宋念玉急了,掐我,拧我,还用身子撞了我一下:“叫念玉!念玉!”
我又无语了,只好低低地叫一声念玉,她这才满意了,躺在我怀里,摸着我的脸道:“我就是喜欢你,你这么帅,又这么有男人味儿,而且心地还那么善良,我早就被你迷死了!只可惜从前你一直在白幽儿身边,她她又比我好看,我每天都嫉妒死了!”
“那你从前干嘛那么害我?几乎害得我进了监狱!”我忍不住提起旧事。
“那也不怪我!”宋念玉果然又暴露出刁蛮的本性,用手打着我的胸,气狠狠地道:“谁叫你不理我!谁叫你跟别的女人好!谁叫你赶我走!谁叫你骗我!你知道去年冬天你在学院门口等我那天,我见到你的时候,实际上有多激动吗?可那却是你一个圈套,当时气得我啊,亲手杀了你我都不解恨!”
说着,她瞪着眼,伸手猛砍了一下我的脖子,那样子真像要砍我的头似的。
“唔”我心里长出一口气,这个宋念玉,果然跟幽姐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一个刁野如猫,一个温柔似水。
见我眼神若有所思,宋念玉突然朝我吹了一口气,然后把我按倒在床上,使劲亲我的嘴唇,亲了好一会儿,然后又道:“咱们已经扯远了!不过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咱们从武夷山逃出来那天,你睡醒后,我为什么对你态度大变吗?”
“为什么?”我记得那天她突然特别凶,真是摸不着头脑。
宋念玉用鼻尖碰着我的鼻尖,狠狠地说:“那天你睡着后,我看你的小脸,透着发烧的微红,那么俊,又那么可怜;我立刻就激动起来了,再想到昨晚你刚救了我,我马上兽性大发,先是抱着你睡,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脱光咱俩的衣服,想上了你!”
说到这儿,她的神色更恨了:“那时候,我先用嘴把你给弄硬,然后用手引着你弄我;你这个混蛋,有反应是有反应,但你就快弄进去的时候,却喊起了白幽儿的名字,而且还肉麻兮兮地叫她大宝贝,当时气得我立刻就把你拔出来了,然后我光着屁股狠狠踢了你一脚——结果你都没醒!你真是个混蛋!”
她这番话把我听的目瞪口呆,我依稀回忆起,那时好像真的梦见了幽姐,梦见她要跟我做,但真相居然是宋念玉!真是无法置信!
我大张着嘴,忽然想到了程爽,想到了那部《佛罗伦斯月光下》,又想起了幽姐;程爽摸我的额头,给我送药,都表示她潜意识里特别可怜我;幽姐更不用说,她曾直说过看我像白凌,在火车站哭得那么可怜,就想疼我;一个说话结巴的英国作家曾说过,女人天性善良,出于同情心,她们会做出一切事情;这么看,程爽和幽姐爱我,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有时很柔弱了?真有这种可能!
而宋念玉也一样,我听得出,那天早上,她之所以想睡我,主要是因为我夜里对她太好,发烧后又显得非常可怜;她当时肯定是怀着一腔柔情想睡我的,兽性大发只是她的托词罢了,女人就是容易被自己的同情心支配的动物,这一点错不了。
这个谜团终于解开了,我却垂下头,毫无喜悦,反而觉得心情特别沉重。
宋念玉见我神色低落,知道我肯定想起了幽姐,顿时不依不饶的,扑在我怀里又咬又打;最后我阻止了她,道:“继续说正题。”
“混蛋!”宋念玉又狠狠拧了一把我的大腿,才瞪着眼道:“那天我跟胡瞻秀应酬完后,我本想走,但犹豫不决,半推半就跟他开了房间,他把我抱到床上,开始前戏。”
“那时候我才看出来,他就是头变态畜生!他揪我的头发,打我的脑袋,扒了我的衣服,还逼我给他口;我不干,他就拧我腿里面,还拿烟头烫我,我疼得蜷缩在床上哭,他迫不及待想上我,但他太胖了,比前段时间更胖了,那里就算全勃起也冒不出两腿之间,所以他对着我自撸,我趁他不备踹了他那里一脚,他疼得发晕,我就趁机抓起衣服跑出来了。”
“你踹了他那里一脚?”我不禁瞪圆了眼。
“嗯,”宋念玉气鼓鼓的:“不过没有完全踹中,因为他那里太小了,如果有你的一半大,我一定能把他踹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