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幽姐这么说,我心里不禁又是一沉;话题绕来绕去,又回到了最让我痛心的一点——我还是个没本事的人!
我“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咬着牙,在空中狠狠挥了一下拳头;他娘的,我要是个有大能力的人多好啊!自己的女人,现在这么想得到一件东西,如果我能霸气地站出来,把那东西夺过来拍在她手里,那该多好啊!可真实的我却是个小屌丝,面对问题,只能在她家地板上无奈地跺脚!我好没用!
幽姐似乎体会到了我的心思,她连忙站起来,漆黑的秀发洒在睡袍洁白的肩部,那样子真宛如女神。
她轻轻搂住我的腰,好像哄小孩一般地说:“好了小凡,别闹气了!咱们跟美国隔着一个太平洋呢,就算是宋白或杨光,想去那里争遗产也没多大把握的!人的能力都有限,你能天天在家陪姐,姐就很开心。”
我听了,定定地看着她,她眼神那么真诚,那么宽宥,还带着几缕空灵的光辉。
或许,她真的很谅解我吧,但我很清楚,她心里一定是失望的;事情明摆着,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遇到困难时,她的男人挺身而出呢?如果幽姐坦然地认为我还小,这种事情不应该依靠我来解决,那同时也无疑是在说,她心里并没有彻底把我当成她的男人。
男人就应该有hold住一切的本事,急得像热锅蚂蚁,团团打转却束手无策,这哪里是男人该有的样子?
我已经帮幽姐解决过不少困难了,但这次,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我是彻底萎了!
想到这儿,我身子一颓,肩垮了,腰也弯了;幽姐抿嘴一笑,高高的个子突然弯下来,用两块大粉团挤了挤我:“好啦,臭小凡,陪陪姐吧,姐等了你这么久,难道你要把时间浪费在自怨自艾上?”
我心里一动,仰起头,望着她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脸;这个女人的性谷欠是说来就来,我早就体验过无数次了,她穿成这样等我,果然是有目的的。
但是这一回,我却极不情愿,因为我不想做一个只能在床上满足她的男人;我有我的价值,我想做她背后的大山!
但那是遥远的理想,我眼前的任务,现在就得完成;幽姐已经舔着嘴唇,伸出手指在我胸脯上打转了;我望着这个比我高的女人,望了好一会儿,她的身上,发情的感觉越来越浓,手也越发的不老实;随着她的动作,我心里忽然放开了,又涌起一股强大的征服谷欠:“他娘的,让一切担忧滚蛋吧!先顾眼前,你这个大女人嘴馋想得到是吧?那好,老子今晚就满足你!”
这样想着,我朝她邪邪一笑,猛地分开她袍子下摆,抄住她两条丰腴长腿,把她抱了起来。
三十岁的丰满女人,对性的渴求是匪夷所思的。见我动作凶猛,幽姐更加兴奋,但当我正准备长驱直入的时候,幽姐却突然怔了一下,然后腰不自在地扭了扭,随即喊道:“停手小凡!姐亲戚来了!”
“啊?”我已经浑身如火烧,脑袋里魔音回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低头看时,幽姐的小an腰忽然轻微抽冻了一下。
然后我就悲剧了。
幽姐用手捂住腰,痛的像受伤的白蛇一样,咬紧牙关,在沙发上奋力地niu动,浑圆紧绷的臋部把沙发蹭的“吱吱”作响。
“姐!”我吃惊极了,因为我从前见过幽姐来例假,但她从来没有痛经过,今天是怎么回事?
很快,幽姐疼得都叫出声来了,niu动的更剧烈,额头沁出一片细汗;我顾不得自己那血呼喇的二弟,赶紧抱住她问:“姐,现在该怎么办?”
幽姐疼得俏脸扭曲,颤声道:“叫医生,我好多年没有过了家里没有药了”
“好,你等着!”
我立刻打了120,几分钟后,急救车到达,但奇怪的是,那时幽姐已经不那么疼了,而且她流的血其实也不多。
谨慎起见,我陪她去了趟医院,我们在妇科、内科做了好几项检查,更奇怪的是,幽姐好像没什么异常的,医生也挠头不已;最后,她给我们开了几味补阴用的中药,我们满脑袋问号回了家。
幽姐的胆子其实挺小的,她怕自己患上奇怪的妇科疾病,第二天便关了手机,在家静养;但她不愿叫我耽误课来照顾她,就打发我去上学;我到了学校,在教室里用书堆挡住脸,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正在我梦见一道秀丽而又渺茫的影子铺在水面时,忽然有个人打了我一下,我立即惊醒,睁开眼来,正是宋念玉。
她脸色苍白,鬓发微拂,清澈的眼眸含着怨恨的光,正在怔怔地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左右一看,现在正是课间;她可真大胆啊,恐怕杨光现在还在监视着她呢,她居然敢来公开场合找我!
我赶紧坐直身子,宋念玉跟在贝露丹迪时的打扮一模一样,丸子头,小白裙,仍像个不染纤尘的小姑娘,但她似乎变清瘦了,整张脸都变小了,头发显得有些蓬松,下巴也变得更尖,眼睛变得更圆更大,简直仿佛两颗晶莹剔透黑白交叠的水晶石。
我心里又是一酸,看来那晚她真跟胡瞻秀去开房了,接下来这好几天,说不定她每晚都被胡瞻秀折腾。
我仰着脸,心里苦苦的,问:“宋小姐,又是好久不见了,有什么事吗?”
这话其实有些矛盾,“好久不见”明明带有一丝想念的味道,“有什么事”却显得颇为生硬刺耳;宋念玉举起一根小手指,在下巴上缓缓地划着:“是有些事情,你跟我来。”
她的话很轻柔,但却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一般,我站了起来,跟随她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