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幽姐大声呻吟着,她怒气不减,一度反抗着,打我、推我、挠我,甚至咬我;但过了不大一会儿,她就放弃了,毕竟是女人,这方面很容易半推半就;很快,她用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纤腰一挺一挺地,开始迎合我。
慢慢地,我感到舒服极了,幽姐的里面永远都那么叫人心醉神迷;于是我越加发狠,由于我的力气和她自身的重量,幽姐就像一柄剑鞘似的,被我这把剑严丝合缝地彻底充满;她脸上呈现出极度迷醉的神情,嘴里悠扬地喘息着,那娇喘一下下拨动着我心底最深处的琴弦。
“嗯,天呐,天呐!”
随着我有规律的动作,幽姐美眸迷离,开始不自觉地亲我,长发从她头上垂下来,一下下轻拍着我的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把她推上了一个大巅峰,最后我也到了,她浑身如过电般抽搐,我们的衣服被她弄湿了一大半;这个姿势对女人来说太过有力,她完全被榨干了,像烂泥般瘫在了我怀里,我能清晰感受到,她体内传来一丝丝颤栗绵长的悸动。
我们相拥着,喘息了很久,幽姐抬起潮红的脸,懒懒地亲了我脸颊一下:“臭小子!就会这样欺负姐!”
听到她的声音,我就知道,她的心灵完全被我霸占了;性就是奇妙,如果有一样东西能彻底征服一个女人,摧毁她的意志,粉碎她的原则,让她心甘情愿地服侍一个男人——哪怕是跟别的女人一起服侍——那它一定是性!
现在就是这样,如果宋念玉在侧,我问幽姐同不同意让她也做我的女人,她尽管有点勉为其难,但管保会同意。
我不无得意地想着,离开幽姐后,她还汗腻腻软绵绵的,缠在我身上不愿下来;我喘着气,把她抱到了一楼大厅的桌子上,道:“姐,你现在信了吧?我真的不爱宋念玉。”
“哼”幽姐的小手在我脸上慢慢抚摸着,她扬起细长亮泽的眉毛:“姐还是不信”
我惊得哆嗦了一下,手不自觉地用力一掐她大腿,道:“姐,你”
但幽姐伸手挡住了我的嘴,她的小手也软的不行,脸上却再也不见了委屈和激动,取而代之的是迷离,和曾令我无数次心尖颤动的哀伤。
“小凡,”她哀叹了一声说:“你就不用骗姐了,姐不是傻子;你就算不爱宋念玉,心里对她也一定有一丝感觉;这一点,刚才做的时候,姐就从你眼里证实了,你否认不掉的!”
“”我真没话说了,女人的直觉是我忽略的一件东西,敏锐无比。
“啵”,幽姐吻了我唇角一下,美眸看着我,黑水晶般的瞳孔浮满伤心之意:“对不起,小凡,姐对你占有欲太强了。你这么年轻,姐想霸占你是不对的,刚才做完的时候,我也豁然想开了,其实咱俩真的不太合适,如果你真爱上那些小姑娘了,那姐离开,去美国,我的财产都留给你,好不好?”
“胡说!”我顿时怒了,一搂她的腰,打算再次怒入。
但幽姐却用她的小手阻止了我,她推着我的小腹,把我推开,自己径自下了桌子,拉上内裤,放下裙子,跺了跺脚,然后回头看着我道:“小凡,姐是说真的;姐爱你,想你能过上最幸福的生活,只要你愿意,姐在海都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说完,她回了办公室,职业女性都有备用的丝袜,她换了一双,才意气消沉的,带我回了家。
这个晚上,和接下来几天,我和幽姐之间一直漂浮着一种貌合神离的氛围;我不断试着跟她沟通,对她山盟海誓,每晚把她弄的求饶不已,她很快就对我说那天她错了,答应跟我婚约不变,不过,我从她眼里看出,她心中已经永远多了一层隔膜,那是我无论如何也搞不掉的。
我不禁坠入了痛苦和自责的深渊,一连几天,都难受的跟要死了似的。
这几天,我真想抛下一切,什么都不干了,整天地抱着幽姐,哄她回心转意,然而我不能,我早已明白,幽姐真正需要的是成熟刚强的男子汉,而不是一个只会腻着她的小男孩,真要完全得回幽姐的心,我只有事业有成以后,再对她赤诚相待;这个过程必将是漫长而又煎熬的,但,我也只能如此了。
打定了主意,我每天都一如既往地去上学和工作,冷静而沉稳,许洋洋说我仿佛一下子变成熟了很多,我忍住心里的苦,只是笑笑。
眨眼间,宴会的日子到了。
这天白天,杨光特意提前给我打了一个月的工资,叫我去买一套像样的行头;许洋洋陪着我,去先天下选了一套八千多的黑色杰尼亚和一双咖啡色爱德华皮鞋,我穿上后,许洋洋和那些女服务生们,看得腿都哆嗦了。
晚上八点,许洋洋穿着白色套装,挽着我兴冲冲地赶到金苹果五楼。
我们在奢华至极的大包间里等了一会儿,杨光才陪着几个人进来,那些人里有葛飞,有那个酷似文润明的老人,还有几个企业家,最扎眼的是一个穿黑色中山装,退休干部模样的老人,他头发都白了,众人围绕着他,很是恭敬。
我和许洋洋连忙跑过去伺候他们;他们坐好后,酒菜陆续端上来,边吃边聊,那个黑衣老人似乎是杨光请来压阵用的,其实不怎么讲话,席间主要是杨光和葛飞在说。
酒过二巡,杨光渐渐把话题引到他的生意上,葛飞眼睛缓缓转动着,问:“杨总,你想来海都投资,我们当然非常欢迎,一定大力支持,不过讲句实话,海都的地产市场比较饱和了,你的公司还没有建立起来,就到这个领域投资,是不是有些仓促呢?”
我不禁咋咋舌头,这家伙如此直言不讳,难不成他没把杨光放在眼里?
哪知道杨光哈哈一笑,胸有成竹地说:“多谢葛秘书长关心,但我已经物色好了人才,建立公司,对我来说就是一夜之间的事。”说着,他朝我和许洋洋瞟了一眼。
“哦?”葛飞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他显然还记得我们俩,但却假装不认识:“这二位,是你未来公司的骨干咯?”
杨光点点头,示意我站起来,然后介绍道:“葛秘书长或许还不太了解,这位小同志就是在827凶案中立下大功的荣誉市民,他同时是海都经贸大的学霸,我考察过,他的眼力和才能都是第一流的,所以我打算聘请他当我未来公司的项目开发部副经理,您看,这个想法怎么样?”
一席话说完,桌上的人们都差点把筷子扔了,他们直直地看着我,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