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姐和我一看是他们俩,尴尬之外,还特吃惊,
幽姐犹豫了一下,问:“房哥,找妹妹有事吗?”
房山雄更尴尬了,幽姐恍然大悟,赶紧朝屋里一伸手,很不好意思地道:“抱歉,瞧我这记性,快请进!”
进来后,空气里飘着的味道让我和幽姐脸更红了;不过房山雄和那少女都彬彬有礼,仿佛完全没闻到似的。
那长条沙发,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坐了;幽姐把他们让到右侧并排的单人沙发上;我连忙沏上茶水,端过去;幽姐还是很不自然,问:“房哥,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
“是这样,”房山雄整整神色,朝少女看了一眼,少女马上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张VIP商业银行卡和一份合同,房山雄接过来,放在茶几上:“白总,我知道你有困难,专门来江湖救急的,希望你不要怪我鲁莽。”
“啊?”幽姐十分惊奇,搭了一眼那卡:“房哥,这是几个意思?”——她声音里疑虑多于惊喜。
房山雄沉吟着,那神色真像一个忠厚可靠的君子;他先礼貌地介绍那少女:“白总,这位是我家在日本的亲戚,吉泽京子,来中国留学几年,一直是我照顾她;她是我的至亲,当着她的面,我也就不避讳了。”
他又装模作样地咳嗽一下,脸竟然红了:“白总,你是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欢你。唐少杰今天对你做的事,我已经听说了,那个家伙实在不是人!我想帮你一把,这张卡里有六百万,如果白总不嫌弃,请先收下,作为年底的后续投入。”
幽姐和我不由得瞪圆了眼珠子,幽姐才要再问,房山雄又拿起合同说:“白总,你不要误会,我不会做唐少杰那种禽兽之事的!这是一份正常的借款合同,你可以看一下。”
幽姐眼睛亮亮的,迅速拿过来,认真浏览一番,我同时也凑过脑袋去看,确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份借款合同,还有利率,跟银行贷款一致。
我们对望一眼,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不管幽姐信不信,我反正是不敢相信。
幽姐犹豫了好一会儿,手指颤抖着,连声道谢;房山雄又好心地说,这笔生意在签订合同后马上就产生了利润,到12月,幽姐大概能回来三百万左右,这段时间内幽姐好好经营,再借些钱,后续投资是有希望凑齐的。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他越是这样,我和幽姐的疑虑就越重;我们又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莫非这家伙是想用钱来逐步收买她的心?
房山雄肯定看穿了我们的心思,最后,他又拽词道:“合同先放着,卡的密码贴在卡后,白总明天把钱验过后,再签字不迟,我们俩先告辞了。”
说完,他们就要走,但站起来后,他忽然像想起一件什么事似的,又对幽姐说:“还有,你如果想跟令尊联系,美国那边,我有个同学在做律师,如果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就行。”
他还真是心细,连幽姐这层心思都猜到了,我们俩都不禁目瞪口呆;房山雄很有风度地挥挥手,带着吉泽京子走了;吉泽京子临上车前又看了我一眼,目光含着深意,看得我心头一凛。
他们走后,我们回到客厅,直直地望着茶几上的金色银行卡,完全不敢相信,我们手头就这样多了六百万!
幽姐手机上有商业银行的APP,她输入这张卡的卡号和密码,查询了一下,房山雄说的是真的,我们手里真的一下子就多了这么多钱!
我和她久久凝视着对方,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幽姐忽然掐了我腮帮一下,我疼得叫出声来,她才粲然一笑:“是真的!咱们没做梦!”
“当然是真的了,”我捂着腮帮,伸手一指下面:“我这里还疼呢!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用?”
“没正经的!”幽姐瞪了我一眼。
她刚才的老辣模样完全收起来了,捧起卡,像个小女孩般兴奋地又唱又跳,但我打断了她:“姐,别高兴太早,这姓房的对你这么好,多半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姐当然知道!”幽姐颠颠身子,又大又软的胸在衣服下颤动着,那神色特别傻萌:“可现在咱们哪有权利挑剔呀!先收下,度过难关再说呗。”
“呃。”我点点头,尽管嫉妒的不行不行的,但现在也只能这样,这个人情,是非欠房山雄的不可了。
幽姐狠狠亲了那张卡一口,兴奋地掰着手指头算起来,卡里的钱,加上风投利润和生意收入,总共能过一千万;这样看,再有九百多万就能把两千万凑齐了,其实再找九百万对我们来说也几乎是没有办法的,但现在既然有这样一笔横财,先高兴的头晕脑胀也很正常。
直到夜里一点半,幽姐和我才躺到了床上;她在梦里面仍然咯咯笑个不停,我搂着她光滑的身子,心里酸极了,油然感到一种巨大的威胁。
我体会到,女人归根结底,还是最喜欢强大的男人;在这个社会上,事业成功才是一个男人强大的真正标志,像我这种有活力,床上功夫棒的小男人,虽然可以引起女人的激情,但长远来看,恐怕终究是敌不过那些成功人士绵长而又实惠的魅力。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像被恐惧撕咬着,手上搂着幽姐,心里却觉得她从未如此遥远。
不过,由此我也更坚定了决心,无论如何我也要再次搞到一大笔钱,要把幽姐的心牢牢拴在我身上!
至于方法嘛,就只有胡青青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我和胡青青约定的日子。
这一天,我编了个要给哥们过生日的理由,告诉幽姐晚上不回去了,幽姐忙于赚钱和借钱,也没有起疑心。
到了晚上,我专门梳洗一番,来到胡青青的后宫;两天前我们就联系好了,进了她的别墅,呵,这大肥婆又丑了好多,一身的肥膘就不说了,她还装时尚女郎,穿着超短裙;那比卡车轮胎还大的巨臋,裙子根本就护不住,真的让人不敢恭维。
她见到我,本来不大的眼睛,突然一亮,嘴角微微上扬,那感觉就像饥渴了很久的狼,终于发现了猎物一样。
“青姐,贸然来找你,还希望你别见怪才好!”我强装出高兴的样子,还朝她眨眨眼,我真他妈贱死了!
这大肥婆当然一眼就看穿了我,但她比我还能装,她对我也抛了个媚眼:“哟,小帅哥,可别这么说,大姐这些天想你想的都睡不着觉了,你能来,姐高兴死了!”
我嘿嘿地笑着,又跟她讲了几个带荤味的笑话,她受到朿激,y荡的哈哈大笑,坐倒在沙发上,张开大腿对准了我,然后拍拍自己下面:“来,小畜生,给姐爬到这儿来?”
“爬?”我忍不住浑身皮肤麻痒痒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胡青青点了点肥硕的大白脸,把腿张得更开,她竟然没穿內裤,里面好像有严重的妇科炎症,实在令人作呕!
我再也坚持不住了,脸上闪过恶心的神情;但胡青青看到我的神色,不仅没有发怒,反而变态地笑起来。
她只笑了几声,然后突然翻了脸,厉声说:“你这个犯贱的穷逼,装什么清高!你肯定经常舔白幽儿吧!快爬过来给我舔,普通男人舔姐一下我给他一千,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舔一下一万!”
“舔一下一万?”我惊呆了,要知道贝露丹迪一天的纯利润其实也就一万多。
“对!”胡青青眯着眼,点起一根烟,轻蔑地看着我:“我知道白幽儿还差两千万的后续投资,你要是能给姐舔两千下,这笔钱就出来了。”
“呃”我真的很怀疑,这些超级富豪虽然敢玩,但也不至于把几千万拿来当儿戏吧!我对她摇摇脑袋:“青姐,空口无凭。”
“呸!”胡青青朝地板吐了口唾沫:“越是穷逼越这么多鬼心眼,姐说的话字字都讲信用!”
她忽然夹上腿,站起来,撅起大臋,掀开了沙发坐垫;嚯,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钱!
这沙发很长,胡青青一口气掀开三个坐垫,里面的钱估计就有三千万了;胡青青抓出几大捆,摔在地上,盛气凌人地说:“睁开眼看看,穷逼!这里一捆就是两万,你给姐舔两下,姐就给你一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决不食言!”
看到这些钱,我真豁出去了;我红着眼,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过去。
胡青青早已经四仰八叉坐在第四个座垫上,把裙子整个撩起来,我鼻子一闻,酸臭酸臭的,恶心极了。
她见我愣住不动,手猛地一用力,硬把我的脑袋塞进去;我胃里立马一阵翻涌,直接在她腿下面吐了。
“你吐什么?大姐年轻时也漂亮着呢,多少男人争着上姐,你到底恶心什么?!”我的举动显然伤到了她的自尊,她猛地拿烟头按在了我耳朵下面,我疼得一哆嗦,张嘴叫了出来。
她可真是变态到极点了,我从未见过如此恶心的女人!我想如果不是为了幽姐,我特么能宰了她;这个贱人,她让我丧失了一切尊严。
可她却从中找到了块感,那种虐待别人的块感。
她不断辱骂我,骂我是畜生,男人都是畜生,又穷又sao;我忍受着身心两重折磨,却突然彻底放开了;我抓起桌上的水,赶忙漱了漱口,接着又趴了下来
很快,这大肥婆爽的浑身哆嗦,不停的抓起一捆钱来砸我,到后来我都不记得过了多久,她居然把一个座垫下下的钱都拿空了!
最后,胡青青我弄得到巅峰了;我“咚”一声躺倒在地上,两眼无神、舌头麻木,身体像抽筋一样;她却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拿来一个大旅行包,丢在我面前:“拿去,穷逼!姐就喜欢看你们为了钱犯贱的模样,以后没钱了还来找大姐,我的钱,足够你把舌头都磨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