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姐破涕为笑,拧了我脸蛋一下:“别胡说了,快告诉姐!”
我把嘴附在她耳旁,轻声说了几句,幽姐听得瞪大眼睛,方才苍白的脸蛋,泛起了红晕:“还是你鬼点子多,不过,这种方法最多只能用几次,不能多用,你可一定要小心!”
我点了点头,随即又缓缓躺在床上,一股虚脱的感觉很快包围了我;这波折不断的生活啊,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第二天,幽姐送我回到了医院,进大门时,我们惊讶地看到宋白的劳斯莱斯,宋念玉的影子也在车里,他竟然把她接走了。
我惊愕了许久,因为宋念玉伤的比我重得多,她既然坐自家轿车走,那就肯定不是转院,而是回家,她之所以提前回家,肯定跟那天的事情有关。
我有点担心,她会把我摸她的事情告诉宋白,但转念一想,这都过去五六天了,如果她要告状,肯定早就告了,宋白这个爱女控也早就派人做掉我了;但宋白既然没找我,就证明她肯定保持了沉默,她既然选择了沉默,回家后多半也会守口如瓶,我暂时应该不用担心才对。
想通了这一点,我多少轻松了一些,幽姐把我安顿好以后,就先回去了,我又开始了在病房里孤独度日的生活。
方倩果然很快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她竟然爱意十足地直呼我“老公”,还兴奋地告诉我,她昨晚给一家很不错的地产公司投了简历,应聘地产开发前期部助理,公司今天上午回复了她,让她礼拜四去面试,她觉得自己一定能得到这份工作。
我随口敷衍着她,说实话,以她在学校的成绩,能一下子找到工作并不奇怪,就算是比这个前期部助理更高端一些的职位,她想得到也不难;不过,真叫我不解的是,她不是打算马上怀孕生孩子吗,为什么要加入地产这个繁忙无比的行业呢?
答案应该只有一个,地产是现在海都最赚钱的行业,地产职场的人发展也最快,她是野心太大了,想迅速在事业和爱情上来个大大的双丰收。
这毫不奇怪,一个像她这样,被压抑许久,突然开始掌握自己命运的人,往往都会像这样,想一口就吞掉一个胖子。
我心里又叹了一口气,方倩这次没多说,就挂掉电话去准备面试了;今天是礼拜一,有面试这件事,至少三天,她应该不会再找我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小小的解脱,也为我准备计划,提供了时间。
我的计划其实再简单不过,就是买来避孕药,最好是无色无味的那种,碾成粉末,跟方倩在一起时,倒进水里,让她喝下去。
我高中时,跟学习委员做,都是戴套子的,后来跟幽姐做,都是不戴套也不吃药的,所以我不了解避孕药,但幽姐了解,她说避孕药分为长效避孕药和紧急避孕药两种,长效药一般在服用后第二天才开始起效,紧急药则是现做现用,所以我想给方倩做局的话,应该两种药一起放进她的饮料里。
还有需要注意的一点是,长效药的药力,一般只能维持二十天,也就是说,给方倩下药以后,我有二十天时间去找那些照片,一旦二十天内弄不到手,我就得故技重施,而这是很危险的,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更何况,方倩也不是个容易糊弄的傻瓜。
我昨晚就在京东网上挑了两盒妈富隆,到了下午,药就寄到了,我去医院门口拿了,回来磨成粉,用小纸包包好,贴身藏起,静静的等待时机。
一晃,三天又过去了。这天上午,银发如雪的主治医师给我做了复查,立刻皱起了眉头。
他说,我上臂骨的伤又受了震荡,恢复的不太乐观,建议我期满后继续住院,至少十天。
但我拒绝了,因为外面的事情太多,我不能让幽姐总是一个人扛着;不过,医生的话倒给了我拒绝方倩的第二个理由,只是我不确定,她会不会吃这一套。
到了中午,方倩果然兴冲冲地打来电话,她顺利通过面试,被录取了;她在电话那头发起骚来,又娇又嗲地问我:“老公,人家一下子就找到一份好工作,你要怎么奖励我呢?”
我冷哼了一声:“你想上床是吧,但医生今天给我做了检查,我胳膊上的伤势有点不妙,最近必须静养。”
方倩顿时警惕起来,问我是不是在借口拒绝她,我说绝对不是,她立即挂了电话,四十分钟后,打车到了医院。
她推门而入时,我正在靠着床头输液,几乎快睡着了;外面阳光晴好,床头柜上放着一壶热水,和几个玻璃杯。
方倩脸上原本很有些怒气,但一见我手腕上打着吊瓶,她的脸色立即软了,走过来,摸着我的大腿问:“小凡,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我没说话,朝床头柜第一层抽屉,努了努嘴。
方倩会意,立刻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新旧两套X光片,她对照了一下,新光片上骨头的裂痕,看上去竟像比旧版的更严重一些。
她顿时全信了,扑上来抱住我:“小凡,对不起,都怪姐姐那天太着急了,是姐姐不对,你原谅我!”
我暗中歪了歪嘴,心想,我的伤变成这样,你、宋念玉和幽姐都有责任,这一点你倒不必大包大揽。
于是,我不动声色地说:“不要这么说,一切都是我自作孽,自作孽不可活,老天是很公平的。”
方倩冷冷地推开了我:“你是在讽刺我吗?”
我哼了一声,方倩的俏脸迅速阴沉下来;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职业套装,扎着马尾辫,ol包臀裙,样子特干练;她气得嘴唇直哆嗦,忽然一伸手,直抓住我下面。
我扭动了一下:“你干嘛?这是白天,而且在病房里!”
方倩紧紧抓住我,阴阴地说:“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你这小子,我要检查检查,你这三天有没有老实给我存着公粮!”
她说完,就去锁上门,回来后立刻开始脱衣服,那模样猴急的不行。
我特无语地看着她,咳嗽了几声,嗓子很干的样子:“你想做就做吧,反正我不吃亏不过,先给我倒一点水,我口渴得很。”
方倩已经脱下了外衣,只剩一件花边蕾丝胸罩,左乳上的胎记露着一半。
她也哼了一声,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端到我嘴边;我喝了一口,她突然抢过杯子,含着我刚才接触的杯口部位,把水倒进自己嘴里。
喝完后,她抹了抹嘴唇,微笑道:“俞凡,凡是所有你的东西,都得属于我!”
我心里不禁一颤,她像狼一样看着我,弯下腰,伸手去脱OL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