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近黄昏,西边的天染上了一抹猩红,白云被晚霞分裂的支离破碎,一片片苟延残喘的漂移在廊城的上空。
苏妈已经失踪一整个白天了,一直都没有消息,何恼派出去的人都没有找到任何有关苏妈踪迹的消息,那个人出了医院路口放佛凭空消失了一般,找到了那个出租司机,师傅也只是说不记得没印象。
林诀修从下午苏茵离开后便一直坐在办公室,饭也不吃水也不喝,烦躁之余,将以前诋毁过苏茵的几个小网站全都黑了,似是还不解气,叫来何恼又准备去找几家大的BBS的麻烦。何恼见状,知道他是心情不好,嘴巴上应了却没有真的行动。他站在林诀修对面,小心翼翼的问:“老大,您不打算去接苏小姐回来么?都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
林诀修不悦的抬眸:“接她做什么?你去业务部找几份最新的项目报告过来给我。”
何恼为难的声音都带着祈求:“您都已经忙了一下午了,手头的工作全都处理完了,您该下班回家了。”
“不用,我还不想回去。快去。”他声音一沉,吓的何恼连忙转身离开了。出了办公室,何恼犹豫着要不要给苏茵打了电话,好告诉她林诀修可是从下午就一直在等她回来,她要是再不回来,里面那位佛爷可就要自虐而亡了。
何恼一边下了电梯,一边拨通了苏茵的手机,接通了,却一直没有人听。
电话的这头,苏茵被陆展云整个摁在床上,死死的掐着脖子。陆展云在某些方面可以说是个蛮横不讲理的男人,他可以义无反顾的抛弃苏茵想跟谁好就跟谁好,可苏茵却不能背着他跟别的男人私通,这一点他跟正常的男人一样,怎么都无法忍受那样一顶绿色的帽子裸的扣在自己脑门上。
苏茵根本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就算她一五一十的说了,陆展云怕是也不会相信。既然说与不说都一个样,她又何必去浪费唇舌解释什么。她闭着眼,将自己伪装成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陆展云看着她那张听天由命若无其事的脸,火气无处发泄便发了疯的撕扯苏茵的衣服,他就不幸,她可以始终保持那副无所畏惧坦然自若的圣母嘴脸。
苏茵被他这个动作吓坏了,此时此刻他就算掐死他她也无话可说,可他偏偏不让她痛快,非要这样折磨她。她终于也知道了反抗,用力的推攘着陆展云:“你干嘛,你放开我,放手!”
此时的陆展云已与猛虎野兽没什么两样,他就像是曾经试图强奸她的那两名工人,不管她怎么惊呼求饶都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陆展云双眸猩红如天边的晚霞,不到几秒钟的功夫,就扯烂了苏茵上身的线衣,黑色的蕾丝边胸衣突兀的暴露在他眼前,激的他红色眼眸就要滴出血来。
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出言嘲讽苏茵:“我还以为你有多纯洁,没想到也是那么的肮脏,你不是说我跟侯莉奸夫淫妇吗?那你呢,你别告诉我这件男人的衬衫是你捡回来收藏的,苏茵,我真没想到啊,你也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以前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吧,现在狐狸面具被我撕烂了,你是不是也会觉得羞耻啊,嗯?”
苏茵用尽全身的力气握紧拳头朝陆展云的后背砸去,可这点劲道根本不足以让陆展云的眉头皱一丝半点,她瞪着陆展云,狠戾道:“陆展云你放开我,别说一件衣服说明不了什么,就算我真的背着你偷男人了,你也没有资格来教训我,别忘了,是你背叛我在先。”
陆展云手里的动作停止了,只是抓着苏茵的两只手摁在身侧,大腿膝盖骨狠狠的按压在她的小腹间,时不时用力的顶撞一下,“我背叛你在先?你脑子没问题吧,我和侯莉还没怎么样的时候你就离家出走了,直到现在才回来,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这衬衫放在那里可能几年了我都不知道,我想你也忘了吧,苏茵,你根本就不会撒谎,还是赶紧闭嘴安心接受我的惩罚吧。”
说完,膝盖又重重的顶了一下,苏茵痛的大腿都开始胀麻,见陆展云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只得败下阵来求饶,“你放了我,有话好好说行吗?”
“好好说,你想说什么?我听着。”陆展云抽出一只手来解开自己的皮带,苏茵趁机将他猛然推倒在地,翻身就滚向床的另一边往门口逃去。谁知陆展云眼明手快,先她一步挡在了房门前,苏茵直直的撞到了他坚硬的胸膛,吃痛的惊呼一声。
陆展云笑的有些发淫:“知道我要做什么了这么着急着投怀送抱,我告诉你,以前的招数现在不管用!”
他抓着苏茵的手,再次将她摔回床上,腰间的皮带已经解了下来,深色的眸中闪过一抹阴鸷,他扬起手臂,皮带朝着苏茵的身上重重的抽打了起来,“我现在就告诉你,背叛我陆展云究竟是什么下场!”
苏茵一时没有料到他会对她动粗,以为最多是像以前那样逼迫着索取她的身体,没想到他会变得如此暴躁。腰带的皮质很硬,每每抽打在她身上,都发出啪啪的声响,痛的她龇牙咧嘴不住的在床上翻滚,哪怕是这样,她也没有开口求救。她所在的房间在二楼,同一楼层就有陆正堂和于清珊以及陆琪的房间,哪怕隔音再好,只要她大声叫喊,陆正堂他们肯定能听到声音赶来救她。
可她不能,因为她心里清楚,就算陆正堂再怎么维护她偏袒她,无非是因为她贤良淑德是陆展云的妻子陆家的儿媳妇,他可以支持她一时,却不能偏爱她一世。若是陆正堂和于清珊都闻声而来,知道她藏了一件男人的衬衫,纵使她再清白,也有理说不清。这里毕竟是陆家,真的出了事,没有人会帮她一个外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