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厢,苏茵满脑子都回想着侯莉的那番话,陆正集团的总经理,不就是陆展云么?他怎么会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怎么会……
她一直满腹心思的发着呆,酒席什么时候结束了她也不知道,等众人都起身准备离场了,她才清醒过来,慌乱了看了一眼陆展云,他的眸中依旧是不咸不淡。
侯莉走到陆展云面前,朝他伸出手:“陆总,我们后会有期。”
她看着陆展云的目光灼灼,令陆展云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苏茵,见苏茵正看着他们,就只是淡淡答了句:“后会有期。”就转身而去了,任由侯莉的手僵持在那里。
出了酒店,两班人作了最后的告别便分道扬镳,林诀修踏上了一辆黑色的路虎,对司机说了句‘走吧’便转脸看向窗外,车身缓缓驶过苏茵身旁的时候,他分明看到了她眸中蕴含着的泪光。
他沉声,对前面的秘书说:“帮我查一下他们三人的关系,尤其是侯莉和陆展云。”
“好的,林先生。”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这三个人正是妙不可言的三角关系,如果掌握了确凿的证据,那么在与陆展云的斗争上,他将多了一丝胜算,他转脸看着窗外,唇角上扬,眼底是稳操胜券的自信。
酒店外,小邢一行人与陆展云请辞后便陆续离开,一时间只剩下陆展云苏茵和侯莉。三人在场,陆展云觉得有点别扭,便对苏茵说:“你现在是回家呢还是与侯莉叙会旧?”
虽是疑问句,但语气里的威胁与命令不容苏茵犹豫,她现在必须马上回家。她怯弱的点头:“你先上车,我马上就来。”
陆展云头也不回的钻进车后座,侯莉看了他一眼,眸中多了一丝精光。苏茵拉着她的手说:“我要回去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聚。”
侯莉抿唇一笑,善解人意的点头,“我明白,你回去吧,再联系。”见苏茵就要转身,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强调说:“记住我今天对你说的话,长点心。”
苏茵一滞,身后陆展云不耐烦的催促,她只得朝侯莉挥挥手。
一路上,陆展云没有对她说一句话,一直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苏茵也不敢打扰。回到家,于清珊和陆琪正坐在客厅里开心的聊着什么,见苏茵回来,于清珊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笑意全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有饭局。”陆展云朝于清珊身边重重一趟,一副疲惫至极的模样,惹的于清珊很是不悦,她抬头责备苏茵:“你呢,你也有饭局吗?喝酒伤身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不劝你老公少喝点酒,怎么做媳妇的?”
陆琪从果盘里拿了个葡萄丢进嘴里,云淡风轻的插嘴:“妈,大哥喝酒关嫂子什么事,你这也能说到她头上去?”
“你闭嘴!”于清珊回头就是一呵斥,惊的陆琪端着果然讪讪的上楼了。
“妈……”苏茵刚要开口解释,于清珊压根就不给她机会,夺过话语,“废话什么,展云累成这样,还不扶他上去洗澡早点休息。”
“知道了,妈。”苏茵喏喏的点头。
“看了就心烦,造的什么孽。”于清珊嘀咕一句,就丢下两人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陆展云在苏茵的搀扶下回到卧室,刚打开门,他就看了一眼阳台方向,这个时候侯莉应该也回来了吧。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苏茵将陆展云扶到沙发上坐下,转身就要去浴室,谁知陆展云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将她大力一扯,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她,就将她压在身上褪了她所有的衣服,狠狠的进入。
苏茵惊呼一声:“不要啊展云。”
陆展云根本就不想理会她,也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索性扯下领带,直接塞进了她的嘴巴里,他实在是烦透了她那唯唯诺诺文字一般的声音。
被封了嘴的苏茵只能支支吾吾的摇着头,连求饶都不能,没有前戏的身体干涩无比,在陆展云凶狠的撞击下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可陆展云像是铁了心的要惩罚她,将她的腿用力的压过头顶,禁锢的她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
眼泪从苏茵的眼角大颗大颗的滚落,结婚三年了,她从来没有见过陆展云这样一面,凶狠的如同野兽一般无情的掠夺着她的一切,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这般惹恼了他。
她的双眼饱含泪水,在灯光的折射下潋滟动人楚楚可怜,这样一个柔情似水的她竟唤不醒陆展云的一丝怜悯,他竟然厌弃的连她的目光都不想看见,随后扯过身后的衬衫,盖住了她的脸。
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猛烈,喝了酒的陆展云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狠狠的索取着苏茵的身体,此刻的他,满脑子都是侯莉的音容笑貌,哪里还有苏茵,想到侯莉,他不自觉的抬眸看向阳台对面的别墅,那里的灯亮着,她回来了。
她是不是也会站在窗户边,或者阳台上看着他,看着他是如何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当然,这所为的‘别的女人’却是他的老婆,侯莉的好朋友。
被白色衬衫蒙蔽的苏茵,放佛身处一片白色的空间里,好像是一座白色的监狱,也好像是城堡,更像是在白色的云端,她瞪大了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耳边陆展云的粗喘声也放佛是云端的风声,呼呼的吹过,惹的她浑身战栗,突然脚下一空,她的身体没了承受力,迅速的往下坠|落,好像从天堂,直接掉进了地狱。
一股暖暖的流水激烈而来,她终于在不安里结束了这场屈辱的掠夺。
她和陆展云的婚姻里,就像旧社会的农场主和佃农,只要她还有一丁点的剩余价值,都会被陆展云剥削的精光,他们的地位从来都是不平等的,只要陆展云说一个‘要’字,她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她全身像被掏空了一般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口中的领带还夹杂着他的味道,他直到做完了都没有看她一眼,顾自去了浴室。
苏茵自嘲的笑了,三年了,她始终还是这样对待自己。无情,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