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制作了两套方案,先由康非易带着外婆和赵多多一起进去,若计划失败,再由小格带着警察过去。
可是当康非易他们进去时,蓝沣夫妇已经离家。
蓝欢乐最终答应债主还她钱,但她有个条件,要玉屏也在场。
贵妇就给玉屏打电话,说是蓝欢乐同意帮她还钱,但需要她来一趟。
玉屏犹豫起来,她不相信蓝欢乐。也怕见债主,就迟迟不肯作出决定。
“再给你三分钟考虑,蓝欢乐说你若不来,我也得放了她。”
玉屏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决定赴约,不过她把地点定在人群密集的闹市,债主问好蓝欢乐后,一口同意。
康非易见蓝沣夫妇不在,让赵多多留在客厅陪外婆说话,以分散家中佣人的视线,自己则偷偷摸上楼一间间地找了起来,整个楼层都找遍了也没找着蓝欢乐。
他下了楼,不知是悲还是喜,对着赵多多摇了摇头。两人默默不语着,外婆也是默不作声。
接着他又到院子里跑了一圈,蓝家的院子不比康公馆的花园,没几分钟便跑完了。最后得出结论,蓝欢乐真得不在蓝家。
不得已,他又折身回到客厅,外婆见他空手而归终于熬不住问,
“真得不在?”
康非易无奈地点点头。
老人的心怦怦地跳着,仿佛二十几年前的那一幕又回来似的。
“我们走吧,”赵多多对他们俩讲,康非易也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住,但他清醒地意识到,千万不能在外婆面前表现出痛苦、慌乱。
一行三人刚出别墅门,就遇到蓝家一老佣人,那人一眼认出他们,就笑着招呼,并留他们吃饭,康非易谢绝了她的好心。
“你们每次来都是匆匆的,前不久二小姐也是的。”
“你见到蓝欢乐了?”康非易兴奋地问。
“是啊!也是在这里,我还跟她打招呼,她朝笑了笑就出了大门。”
“你亲眼见她出了大门?”
“那还有假?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对不对?”
听到老佣人一说,三人的心又不知往哪里飘了,排除了不在蓝家,那么蓝欢乐出了大门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蓝欢乐按照自己的计划趁玉屏未来之前作了整理,她问债主要来笔盒纸,带在车上将她们俩的谈话及所发生的的一切都写了出来,最后让债主签字,不过事先申明,在未拿到钱之前,这些材料就放在债主手里,等到放她走时再给她。
两人等啊等,最终将玉屏等了出来。
母女俩不久前刚刚闹翻,如今再见,各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她要债主先下车回避一下,自己有话要对玉屏讲。
“你真想让我帮你还债?”
玉屏不知所以然的望着她,不知怎么回答是好,因为她清楚蓝欢乐怎会心甘情愿帮她还债?
“我可以帮你还,而且也不用你还。”’玉屏听她说到这里,诧异地抬眸,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蓝欢乐话锋一转,“我有个条件。”
玉屏怔怔地望着她,突然间醒悟过来,
“蓝欢乐我就知道你一肚子坏水。”
“那都拜你所赐。”蓝欢乐咬牙切齿地望着她。
“早知道当初连你一起掐死。”玉屏也咬牙切齿起来。
“总算说实话了,不过你这么说我倒觉得很安心,这就是真实的你。”蓝欢乐鄙夷地望着她。
“好了,叫你来不是斗嘴的。两条路康庄大道随你选,一条把蓝氏股权给我,我帮你还债,再给你一笔钱。一条就是坐在车里,等债主把你带到蓝氏去,当着你老公的面,在员工的眼皮底下让出股权。”
面对蓝欢乐给出的两条,玉屏的思想进行着激励的斗争,
欢颜告诉她康玄林会帮她,照理她一点也不用担心,可是就在她得知债主绑架的人是蓝欢乐时,起了坏心。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好,让蓝欢乐帮她还了这笔钱,然后就给康玄林说根本没有这回事,是欢颜听错了。她还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怎么能轻易地失掉面子?
哪知,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在这里进退不得。车里两边围着两粗壮的汉子,
“你今天帮我把债还了,我保证过两天就还你。”玉屏做了最后的挣扎。
“不!我对钱不感兴趣,还愁用不完,我只喜欢股权。”
“蓝欢乐你真狠!”玉屏从蓝欢乐的眼眸里看到了绝望。
“谢谢夸奖,比起你害死自己的亲姐姐,抢走她老公,虐待她女儿简直不值一赞。”蓝欢乐的眼睛似急速的磁悬浮直达玉屏的内心。她早就告诫自己,一定要打赢这场“战争”,让玉屏活在痛苦里。
这时,债主摇开车玻璃,问道,
“谈好了没有?”
“她想请你去蓝氏做客。”蓝欢乐好象是自作聪明地帮她作了回答。玉屏一听急了,
“不是,再给我两分钟。”玉屏急口否认。
又经过一番激励的思想斗争,玉屏不得不顺遂蓝欢乐的意愿。
“下次我们再见恐怕就是法院!”蓝欢乐带着喜悦准备进入下一轮的“战争”中。
她将有玉屏亲笔签名的的股权转协议揣进包中,从债主车里出来,望着大片大片涌来的阳光,感觉这些阳光仿佛都是特意为她而升的。
她决定回去就准备起诉书将玉屏送上法庭。
想好这一切,这才想起康非易,把被债主关掉的手机打开,准备给康非易电话,让他来接她。
康非易从蓝家出来后,就回到康氏,既然蓝欢乐不在蓝家。那么外围寻找的事就交给小格,午后他还有个重要会议。这当中,秘书已经来电提醒过两次,不是她要提醒,而是康玄林没见到他人,就让秘书提醒他。
一进康氏就见办公室里的气氛异常的神秘,仿佛罩着一层纱。那些八婆们见他进来,倏地闭口,老鼠似的各就各位地低头忙碌起来。
她们正在议论的人是康尔实夫妇,原来蓝欢颜进公司见康非易不在,就想到董事长办公室室给康玄林送杯咖啡,顺便再在他耳边诉诉苦。
当她端着咖啡准备走过去时,见康尔实已经进入办公室。
这些日子,康尔实一直在一线工作,跑各个商场商铺了解详细情况,很少进公司。